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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似乎比自己还要小点,想到方才直呼此人为“前辈”,脸上不禁如同火烧。他正要开口质问此人干么惹他妻子哭泣,还未开口,蓦然间已经有人抢在他前面大喊——
“曜弟!你没死!”
“师兄!你没事!”
“谢曜!你没瞎!”
郭靖第一个喊完忍不住就要站起来,若不是黄蓉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按住,差点功散人亡。
欧阳克心头大怒,没想到将他打的落花流水之人竟然是谢曜!他冷声道:“没想到短短两年,你的武功已到如此地步!”
谢曜“嗯”了一声,轻嘲说:“犹不及你。”
“你!”欧阳克当初发誓再次看到谢曜定将他碎尸万段,如今人是看到了,只不过他却没有了这能力。
欧阳克斜眼看了看谢曜,说:“喂,上次救你的那位仙女妹妹呢?”
“仙女妹妹?”谢曜转眼便猜到是救他的那名女子,摇了摇头,说:“我也想找到她道谢,只可惜不知她在何处。”
欧阳克哼道:“凭你如何能见到那仙女般的人物。”他那日见过那女子,魂不守舍了好长一段时间,只可惜世间这等绝色再无机会遇见。后来见到黄蓉,觉得二女性格颇为相似,并且黄蓉会笑会说话,更是可爱娇俏,便对其死缠烂打爱慕难舍。
谢曜看了眼郭靖黄蓉的方向,道:“不错,我不能见到,你便更不用肖想了。”他说话间,忽然出手如电,直点檀中,云门,待欧阳克反应过来,却已经又不能动,又不能言。
点住欧阳克,谢曜才对程瑶迦道:“师妹,这两年之事一言难尽,劳烦你同师妹夫在客栈外把风片刻,待我处理完手头事再与你相叙。”
程瑶迦被那句古古怪怪的“师妹夫”震了一震,而陆冠英却是喜欢至极,看这样子,面前这男子是不会抢走他妻子了,当即拉着程瑶迦,对谢曜笑道:“在下定当竭力。”
待客栈中只剩下黄蓉、郭靖、谢曜三人,谢曜方才朝小室走去。
黄蓉不认得谢曜,生怕他来搅局,一双美目警惕的瞪着谢曜,道:“站住!你过来作甚?”
谢曜不以为意,只看向郭靖,微笑道:“义兄。”
郭靖本来还强压着心神,此时听到“义兄”二字,登时心神大动,双目赤红,凝满泪水:“曜……曜……曜弟!”他说着便要站起来,黄蓉右手与郭靖左掌相抵,但觉他手掌心愈来愈热,不觉惊惶起来,忙道:“靖哥哥!你不要命啦!”
谢曜忙一把按在郭靖肩头,沉声道:“别动!义兄,我可不想和你一见面你就死了!”黄蓉虽然恼恨他让郭靖心神不宁,但不可否认谢曜这话说的不错。
谢曜伸出两指搭在郭靖手腕一探,他不会望闻问切,这只不过是试一试内力流动。他心知知道郭靖这疗伤之法与一般打坐修练的功夫相同,在功行圆满之前,只要有片时半刻受到外来侵袭,或是内心魔障干扰,稍有把持不定,不免走火入魔,不但全功尽弃,而且小则受伤,大则丧身。
郭靖见他把脉,竹筒倒豆子般说:“曜弟,我在用《九阴真经》里的疗伤功法,还剩两日便能痊愈。”
谢曜“噢”了一声,想了想他也练过《九阴真经》,但下卷全是些武功招式,上卷才是内功心法,是以不能帮助。
黄蓉见他表情不由大感奇怪,出声问:“喂,你为何听到《九阴真经》一点反应都没有?”郭靖忙道:“蓉儿,你不要喂喂的叫,他是我结义的兄弟,姓谢名曜。”
“谢曜?”黄蓉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见郭靖脸色,吐了吐舌头不笑了。
谢曜早被人嘲笑名字惯了,也不在意,反而笑说:“小时候,你这靖哥哥还给我送过一瓶巴豆粉。”
黄蓉一听大感兴趣,问:“然后呢?”
“然后我就送了他一口锅。”
黄蓉冰雪聪明,只这么一句便明白过来,忍不住哈哈大笑,笑的脸色通红。
谢曜这时候探查到郭靖手腕的内力流向,对黄蓉道:“让我来。”郭靖恐怕他内力修为不够,愣了愣道:“曜弟?”
谢曜道:“无妨,你只管按照《九阴真经》练气行功,我在旁护持,以免出岔。而黄姑娘也可以趁机休息片刻。”
郭靖想到黄蓉五天五夜的照顾,心下愧疚,点头同意。
倒是黄蓉害怕谢曜功力不到家,略有迟疑,经不住郭靖相劝,站起来将位置让给谢曜。谢曜朝她喊了颔首:“多谢。”
随即盘膝坐在谢曜对面,双掌与他双掌对抵。谢曜也是因为学过一阳指才敢托大,这一阳指谢曜在学会六脉神剑后已然悟得真谛,阳主生发,少阳为阳气初生,其脏应肝,五行应木,其时应春,阳气为人身之大宝,故一阳指可使人一阳初生如春之万物生发。与六脉神剑的最大区别便是一阳指乃救人之术而非杀人之功,用来治疗内伤再好不过。
郭靖开始还担忧谢曜内力修为,但觉双掌间忽然一股浑厚的阳刚内力过中渚穴流入自己体内,驱逐蛤蟆功所创寒气,浑身舒畅不已。郭靖看了眼谢曜,心下对他十分佩服,没想到两年间,谢曜和他一样,都有自己不同的际遇。
谢曜却没想到这些,他从中渚穴运送内力后,手指一动,又准备去拂郭靖胸口的穴道,哪知郭靖的内功已颇为精湛,身上一遇外力来袭,肌肉立转,不由自主的避开了他的手指。谢曜“咦”了一声,手上加快,连拂两下这才拂中。
他看了眼郭靖,也是佩服不已。
黄蓉见这二人目露笑意,似乎心意相通。而郭靖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有些红润,又过了半个时辰,谢曜额上已经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反观郭靖却是大汗淋漓,神情委顿,但当汗水风干,人便立时容光焕发,却是渡过最危险的时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