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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个声音：“它不会数数。”
素问听到这个答案，差点大笑起来。
脑中又响起道钦的声音：“反正不止它们两个。”
“两位在这里看一下，我去让巡逻的弟子回来，再去后山看看。”素问说完话就消失在两人眼前。
素问在寺里找了一圈，在藏经阁附近找到正在巡逻的僧丰和三个弟子。
“你们回僧舍，怀素大德和道钦师兄在那。”素问对几人道。
“住持，出什么事了？”僧丰立刻询问。
“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别忘了叫上行果。”素问扔下这句话就消失在几人面前，让那三个弟子咋舌不已。虽然早就知道素问有这神通，可看到他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还是会吓一跳。
林子里那间木屋此时正亮着灯，素问进去一看，正看到行苦和一个小鬼在玩扔石头。
就是地上放十个差不多大小的石子，先抓一个扔空中然后用手背接住，下次扔两个用手背接，这样逐渐增加。
而行镜正在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着。
至于默拉，在远处看着这一幕脸色铁青，太阳穴直突突。
“住持你来了。”发现素问进来，行苦抬头笑道。
“这是怎么回事？”素问好奇道。怀素和道钦能抓住，他都能够理解。
可行苦和这小鬼竟然玩了起来，他是怎么做到的？
“虽然是小鬼，但也只是孩子。只是被人操控，终日用血食喂养，才会凶厉。只要消除那些被后加在它身上的东西，让它恢复本性就行了。”行苦笑道。
说起来简单，素问却知道这不是能够轻松做到的。起码素问自认自己就做不到。
行苦在外面云游几十年，虽然在佛法上没多少精进，可各种手段却是不少。如今再突破那个层次达到法师的层次，手段更加高明了。
而两人说话之时，那小鬼始终未曾回头，只顾着低头捡石子抛起。
不过它手太小，一个还好，两个就怎么也接不住了。
玩了一会儿那小鬼渐渐烦躁，心中凶厉之气上来，嘴中獠牙也露出来了。
而行苦轻轻拍了拍它，又在它眼前做了几个手势，那孩子又恢复成小孩模样。
这一下看的素问也是心中惊奇不已。
“能找到驱使小鬼的人在哪么？”素问问道，寺中只有行苦和道济比较擅长找人，查探。
“我来看看。”行苦用手在空气中一抹，顿时有一块圆镜大小的地方开始出现不同，随后显现出一片山林，两个人正坐在那里，一个人正拿着一个木偶，口中念念不休。
随着视角上升，可以看到那片林子里不仅仅两人，在不远的地方又出现两人，接着又是两人，最后又出现三人。
当视角离地上百米后，公路和停着的车也露了出来。
“就在山下。”行苦笑道。
“看看他们还要做什么把戏。”素问道。
行苦又将视角拉近。
此时山下阿莫尔正暴躁不已，自己养着的小鬼竟然被抓住了，然后就断了联系。
不但是他，杰里和安博也是如此。
五个降头师，五个小鬼，竟然全都断了联系，可以说是出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