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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元:“那也好过被丢到那种地方！”
“好！好！好！如果你丢得起这个脸，那你就去！我倒要看看徐老会怎么做。”
徐氏冷冷哼了一声，搂住看上去魂不守舍的女儿往来，心里的一丝犹豫立刻烟消云散。
名声哪里比得上女儿重要？
再者，她们要脸面，顾老爷子就不要？
只要他不往外传，谁会大嘴巴往外说？她相信娘家人是不会嘴碎到处乱传的。
许是被顾文元的作为打击到了，顾倾雪看上去状态很不好，任徐氏把她拉走。
顾文元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沉沉叹了口气。
顾卿芸走上前，淡声道:“如果后悔了可以把她们叫回来。”
顾文元苦笑:“现在她们心里指不定怎么骂我呢。”
他压下心中的惆怅，看着身边的小孙女儿，关心地问:“芸儿，你没事吗？方才你说的那一个男人在哪里？”
“死了。”顾卿芸坦言。
顾文元愤怒的表情瞬间变成错愕:“死了？”
他看顾卿芸的表情一点儿不像是在开玩笑，尬笑道:“死了好！死了好！这样的恶人就该死！”
顾卿芸看向这个瘦削的老人，眸光微动:“爷爷，谢谢你。”
“是爷爷该跟你说对不起。让你回来，没给你一个安稳的生活，反而受到这些无妄之灾。好好的一个生日宴都毁了。”
顾文元长叹一口气，脸色不太好看。
顾卿芸望了眼外面:“可以继续，宾客并不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顾文元是怕她没了心情过生日。
顾卿芸说要回宴席，他哪里会拒绝。
“爷爷先去，我这里再处理一下，马上过去。”
顾文元扫了一眼站在屋外的几个乞丐，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情绪复杂地走了。
等他离开之后，白芍才一把抱住顾卿芸:“小姐，刚刚真是吓死我了。”
“这不是没吓死吗？”顾卿芸嘴角轻勾。
“小姐讨厌！”白芍睨了一眼她，“不兴奴婢夸张点呀。”
“好了，你有理。不好意思白芍姑娘，让你受惊了。”
白芍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原来小姐也会开玩笑啊。”
顾卿芸走到屋外，看着站在门廊下面的几个乞丐。
方才那一出鬼戏，少不了他们的帮忙。
顾卿芸将目光落在那个乞丐头身上:“你叫什么名字？”
“干什么？”刚看完了一出贵门争斗，乞丐头对眼前这个少女深深忌惮。
顾卿芸挑了下眉:“不敢透露？”
仿佛看到了对方的鄙夷，乞丐头脖子一梗:“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石桥。”
“石桥？”顾卿芸嘴角上扬，抛出一个让对方惊愕的问题，“有兴趣在我手下当差吗？”
“什么？”
石桥果然被惊到了，呆呆看着她。“做乞丐很辛苦吧？风吹日晒还不一定能吃饱饭，遭人白眼，没有尊严地位，难道你们不想有一份体面的差事，堂堂正正做人，靠自己双手赚钱养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