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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还隐隐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只愿眼前都只不过是场误会,分明没出孝昭皇后三年丧期,他们怎么会做出这等事?
时间如同铜漏中的细沙,一点一滴漏出去,再不能挽回。
果然,他看见那道貌岸然的家伙出来,只看那腰间系着明黄嵌玉板珊瑚的腰带,无比尊崇,天子万年的象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的眼睛迷蒙一片,紧紧咬着拳头,才不致痛哭失声或者暴怒起来。
皇帝走出一段,到了御花园才乘撵远去,他身姿灵活地跃下树来,却也跳入无边无际的黑暗和现实。
他隐在树后,看她笑吟吟的出来,眉梢眼角俱是春色,那样好的颜色,却如此刺痛他的心,像是无情无血的钢针,一阵一阵的扎,扎到他连反抗都觉徒然。
待她走至近前,他鹰眸微眯,突然闪身一把攥住她手腕。
她意料不及,顿时大惊失色,待看见自己,却吓得一张俏面全无血色,颤声道:“你……怎么在这。”
常宁冷笑,瞧着她努力挣扎,他的手却仿佛钢钳,仿佛蛛网,岂能由她挣脱,他瞧见她哭泣哀求道:“你放开我,叫别人看见不成样子。”
常宁冷笑,你也在乎样子,我把你当仙女供着,连碰你手一下都不敢,你却与他偷情?他声音冷淡如冰,却又带着一丝嘲讽:“怕什么,有胆子做没胆子认么?”
容悦生怕被皇上知道此事,此刻浑身颤抖,一对清澈的凤目中直要急出眼泪来。
常宁到底生出一丝不忍,微微放松了手。
容悦忙抽出手来夺路要逃,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住后背心的衣裳,捉了回去。
容悦只苦苦哀求道:“这会害死我们的,我们无冤无仇,你这是何必。”
要死一起死,反正他方才已是生不如死,常宁抬起左手按在胸口,那里藏着一张染血的花笺,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诗句犹在,她却变心了。
容悦只顾着四下张望,好在这会子并没什么人来。
多少年的痴梦,常宁如何能放不下,他设想了一万种情景,想了一万句道歉补偿的话,此刻只换来咬牙切齿的一句:“你可还记得当初说过的话?”
容悦忙摇头,说道:“我当时……我是昏了头,我那会儿还小,少不更事,总有两分骄纵,我只不该去见你,”她生怕被人瞧见,此刻分寸全失去,只哭道:“如今我已全部放下,绝不会牵扯你,求你饶过我罢。”
“饶过你,谁又来饶过我?”他终于抑制不住,嘶吼道,那些被他珍藏的过往,她一句少不经事就打发了,他恨,可他却更恨她说出这样的话。
容悦生怕他引来别人,只苦苦哀求道:“求你别这样,这会害死我钮钴禄府的。”
他突然抬手扼住她喉管,双眸猩红一片,话语似从地狱发出:“我这就掐死你这贱女人,再去向皇兄请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