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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我却知道,你既然找上了我,我就能帮助你,逼急了,谁的死活我都不管,用一个丫环来威胁我,哼!我若不是看在她跟在我身边多年,又深得我心,才不会管她的死活,你若真有本事,就别在我这瑚院。”杜菱儿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她的身高在丫环之上,从身高上她就占了上风,加之杜家是武将,两人若是真打起来,她未必赢得了杜菱儿。
“你......不管你了,爱待不待,我去睡觉了。”丫环放下指着杜菱儿的手指,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在回到房间里,关上门的时候,丫环暗暗吐了口气,拍了拍胸脯,真要命,这女人凶起来也不简单,还蛮吓人的。
丫环走后,杜菱儿一直维持着动作,等她想回房时,才发现天上不知何时飘落起了绵绵细雨,潇洒的飘落着,杜菱儿迈步,走到院中,展开双臂,闭上眼睛,仰面任由细雨打落在她的脸颊上。
直到她感受到冷意,衣裙也湿润了,准备回到房间时,余光瞄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时,杜菱儿猛的一愣。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来这里?
在雨中,那抹身影显得萧索孤寂,冷峻的面容上凝聚着哀恸,深邃的眸底流露出悲痛与意恨,还有一抹深入骨髓的情愫。
杜菱儿心狠狠的抽了一下,痛得她想大声叫,这个男人,她深爱着的男人,原本两人私下都在谈婚论嫁了,他们都想好了,放下一切,找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过神仙眷侣的生活,可是她却......
以前每次他出现在她眼前,都如天神般,自从她进了乔府,每次出现,他都仿佛遭天下人遗弃般。
“为什么?”杜威一个箭步冲向杜菱儿,抓住她的双肩,一阵摇晃,她刚刚跟那个丫环的谈话,他都听到了,后面的一些话,他都没听进去,脑海里全是她那句。
“明日乔莫栾就要跟柳汝阳成亲了,你让我怎么睡得着?”她的这句话足以将他打入无底深渊。
杜菱儿忍着快要被他捏碎的痛,抬起头望着他,杜威身上的衣衫早已被细雨浸透,雨水顺着发丝,一滴一滴的从颊边滑落,他的脸色青白,嘴唇乌紫。
他在雨中站了多久?
“你......”关心的话咔在喉咙处,胸口传来一阵剧痛,像锥子般直直扎进心坎里。
“回答我,为什么?为什么?”杜威寒声质问,声音里有着浓烈的失望。“你是不是爱上他了?回答我啊?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面对他的一声一声质问,杜菱儿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
“你那句,“明日乔莫栾就要跟柳汝阳成亲了,你让我怎么睡得着?”到底是何意?”杜威眼神逐渐的猩红,闪烁着寒光,浑身不由自主的散发出了暴戾,肃杀的神色惊悚骇人。
杜菱儿紧咬着银牙,她不能说,她不能告诉他,她进乔府,是止柔的意思,她也不能告诉他,止柔威胁她,以他的个性,一定会去找止柔算账。
她并不是担心别人说她恩将仇报,而是担心他受伤,皇宫是什么地方,戒备森严,岂是他能闯,她知道,他为了自己连命都可以不要,她何尝不是这样,但是她不能看着他去闯皇宫,明知是死,还让他去,大伯就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杜家就只有他这么一根独苗,她不能让他出事。
况且,他们的事,不能让家人知道,他是自己的堂哥,若是让爹娘他们知道,她就是死,也没脸见他们,尤其是大伯,他那么疼爱自己,她不能伤大伯的心。
“没什么好解释,他是我的夫,我是他的妾。”残忍的话说出,杜菱儿掰开杜威扣住她双肩的手,转身迈步,她要忍,哪怕忍得咬碎牙,她也得忍。
看着她转身,杜威隐忍多日的惶恐,不安的担忧终在这一刻爆发。
“啊!为什么?为什么?”杜威悲痛的仰起头,重重的跪在地上,又手抱着头,如受伤的野兽般嘶声吼。
不是这样的,他一定是听错了,菱儿怎么会真的爱上乔莫栾,她向他说过,进乔府是无奈,如果有选择,她也不会进乔府,被乔莫栾纳为妾,更不是她愿意的,是老太君看中了她,她明明说过,她明明说过,不可能是骗自己的。
菱儿不会背叛自己,她还说过,她的身子,乔莫栾从来没碰过,除了他,再没有别的男人,她说过,她说过。
听到这声音,杜菱儿的心如被撕碎了般,突然转身,跑向他,跪在地上,抱着他的头,不让他再叫出声。“堂哥,你别这样,如果把乔府的人引来,你会被......”
杜威猛的抬头,反握住她的双肩,力大之下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般,阴霾满布的嗓音冷若寒冰。“你叫我什么?”
她叫他堂哥,在他们接受了彼此,认定了彼此,她就没再叫自己堂哥了。
杜菱儿看着杜威双眸中满是猩红的血丝,心如刀割,紧咬着银牙,还是从红唇吐出两字。“堂哥。”
“堂哥,你真又叫我堂哥。”杜威的双手无力的从她双肩上滑落,压抑着从内心中暴发的绝望,又抓住她的双肩。“菱儿,你是故意的,故意骗我的,对不对?”
杜菱儿摇头,除了摇头,她不知道怎么办?
她不是故意的,如果知道他今晚会来,她就不该说那句话。
她想解释,可又不知道如何解释,她不想把止柔扯进来,止柔是贵妃,帝君又这么宠她,当年她一句话,帝君放过了杜家,她真害怕,惹火了止柔,她又一句话,杜家满门超斩。
他们斗不过止柔,止柔身后是龙家,是皇族。
“菱儿。”喉咙处一阵剧痛击来,痛得杜威发不出声。
心更痛!痛得他浑身颤抖!
反射性的松开杜菱儿,揪住自己胸前的衣衫。
这么痛,怎么可能是假的,他能自欺欺人吗?
杜威后悔,他怎么这夜来看她,如果他没来,没听到她那句话,他还可以自欺欺人,他真的不相信菱儿不爱自己了,她爱上乔莫栾了。
可是当年,柳止柔不是也放弃了乔莫栾,进宫为妃了吗?
两人分隔太久,感情真会淡吗?
无法承受那侵入骨髓的痛,如满天风雪席卷而来,那漫长的痛楚,那无境的绝望,噬啃着杜威的心。
失去,这两个字瞬间浮现进脑海,杜威更是痛得无法呼吸,他真的要失去她吗?
不,那种失去的痛,他不想再次承受,两年前,她被乔老太君看上,选进乔府当夫人,好听点叫夫人,难听点就是待妾。
那时候,杜家无法与乔府对峙,菱儿又没说不,他以为自己会失去她,最终忍不住,她才说出心里的无奈,乔家的能力,若是她不同意,乔家若是对付杜家,他们杜家只有亡。
那一刻,他感觉到了失而复得,她没有放弃他,她没有不爱他,她是为了杜家才牺牲自己。
值得庆幸的是,乔莫栾对她没意思,不仅是她,其他十一个夫人都没兴趣,这让他高兴,可是,两年后,乔老太君为乔莫栾操办婚事,到了大婚那天,变成了纳妾,而纳的人还是菱儿,这无疑不是对他是打击。
他们洞房之夜,他一直躲在暗处,乔莫栾是进去了,他都忍不住想冲进去杀了乔莫栾,然后带着菱儿远走高飞,可没一会儿,乔莫栾又出来了,这让他茫然了,同时也清楚,乔莫栾对菱儿没意思,纳她为妾,只是别有目的。
至于是什么目的,他就没兴趣知道,只要他对菱儿没兴趣就好。
“堂......阿威,你快走,这里不安全。”杜菱儿真担心,刚刚他的叫声,惊动了乔府的人。
“菱儿,我爱你,不管你有没有爱上乔莫栾,我不会放手,只要有我活着的一天,你就是我的。”是警告,也是宣誓,杜威将杜菱儿的身子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中,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低头,准确的捕捉到那软软的双唇。
他的吻,不似以往满是怜惜,满是爱意,疯狂的亲吻着,发泄所有的情绪。
他的吻来得太猛烈,让杜菱儿无法呼吸,那如铁般的手臂紧紧的抱住她的腰,毫不给她挣扎的机会,几乎要把她勒成两半,隔着少许的布料,杜菱儿清楚的感受到,从杜威身上传来滚烫的温度,灼伤着她的肌肤,那样的温度她不陌生,每次他受了风寒身上的体温就高得吓人。
“阿威。”杜菱儿抵在他胸膛的手推拒着,疼痛和炙热交织在一起,沁入心扉。
杜威突然将她抱起,一边吻着她,一边往她的房间走去。
另一间房间的窗户下,一抹身影站在哪里,纤细的手指轻敲着嘴唇,那个丫环威胁不了她,这个杜威呢?
“杜菱儿,我本不想多事,是你惹火了我。”纤细的手将窗户关上,转身朝床走去,刚刚郁闷的心情,瞬间得到了治疗,她现在可以好好的睡觉了。
杜菱儿差点沉沦在杜威的深吻之下,直到她被放到柔软的被子上,杜菱儿顿时清醒过来。
“杜威,我是乔莫栾的妾,你不能这样对我。”趁杜威忘情的之时,杜菱儿用尽全力推开他,身子一个踉跄跌坐在床上,趴在床上喘着气。
听到她说他不能这样对她,杜威心里一阵怒火。
“我不能,那谁能,乔莫栾吗?杜菱儿,别做梦了,乔莫栾不可能爱你,他明天就娶妻,你跟着他只是一个妾,别想推开我,今生今世,我们都要在一起,从你出身,从我第一次抱你,你就是我的。”歇斯底里的吼叫着,怒火跟晴欲染红双眸,失去理智之下,杜威不顾一切朝杜菱儿的身子压去,大手撕扯着她单薄的衣衫。
“杜威,你不能这样,你是我的堂哥。”杜菱儿慌了,一手拍打着撕扯着她衣衫的大手,一手抓住胸前的衣衫。
他们不能这样,至少今晚不能,他们的情绪都无法平息,他们都需要静静。
她没阻止这场婚事,止柔不会放过自己,她明知道止柔身边的丫环在乔府外,她却没去见。
“堂哥,现在才知道我是你堂哥,当初你勾引我上你的床时,有想过我是你的堂哥吗?”杜威口吻极为恶劣,炙热的双眸死瞪着杜菱儿,仿佛要将她凌迟般,又叫他堂哥,天知道他有多厌恶她这么叫自己。
引勾两个字,深深的刺痛了杜菱儿的心,她知道他是在口是心非,可是她还是难受。
回想他们的关系,从她懂事起,这个堂哥就对她疼爱有加,像亲哥哥一般疼爱着她,两人的感情很好,久而久之,她对他的感情起了变化,那时候她还小,不懂是什么,后来长大了,她知道那是什么了,那是爱。
不是兄妹之爱,而是男女之爱。
他们第一次有肌肤之亲时,的确是她趁他喝醉酒主动爬上了他的床。
事后她惊慌失措,他也是措手不及,在她不停的向他道歉,他却抱着她,用深情的目光看着她,那时候她才知道,他对自己也不仅仅只是兄妹之情,一切就水到渠成,郎有情,妹有意,所以他们......
“何况,我们又不是亲兄妹,按理说,龙国条律,只规定亲兄妹不能成亲,可没说堂兄妹不能,当年先皇跟先皇后还是表兄妹。”杜菱儿陷入回忆时,杜威的声音又响起,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杜菱儿身上只剩下肚兜。
“杜威,你住手。”在杜威准备扯掉她的肚兜时,杜菱儿抓住他的大手。
“为什么要住手?你也想要,为何要强迫自己拒绝我。”不得不说,杜威是很懂杜菱儿的,她有武功,她虽拒绝着自己,却没对他动武。
对上杜威炙热的目光,那样的目光杜菱儿太熟悉了,那是染上晴欲的目光。
杜威放弃那最后一件蔽体之物,压倒在杜菱儿身上,一口咬在她雪脖上,他咬得有些狠,都咬破了,血腥味在他口中漫延,却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稍后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