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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男女交往活动中,她们当然不会那么清心寡欲,而是无拘无束地追求着爱情。鱼玄机和温庭筠、李郢等名士都有爱情关系;李季兰与文士阎伯均、朱放等相恋至深;女道士宋华阳三姐妹与李商隐也有缱绻之情。这样的风流韵事在历史上、尤其是在唐代为数不少。有一次唐宣宗微服私访,见到女道士们一个个浓妆艳抹,十分恼怒,命令把她们全部赶出道观。
在唐诗中,诗人与女冠、女尼们赠答的情诗或戏谑调笑的诗比比皆是。刘言史《赠童尼》云:“旧时艳质如明玉,今日空心是冷灰,料得襄王怅惘极,更无**到阳台。”这样的艳诗竟是送给尼姑的。骆宾王代女道士王灵妃赠道士李荣的诗中有“此时空床难独守,此日别离卿可久”之句,男女道士竟成了双栖鸳鸯。还有一些女冠、女尼与男子产生爱情,因而还俗成家,缔结姻缘。如周宝的妻子崔氏本来是个女道士,后来被周宝越墙偷走,做了夫妻。
在唐代,宗教与性的联系决不止于民间和女道士。当时,宫廷修佛释道场,纵容僧道跋扈。佛寺壁画所绘的金碧裸女佛像,诱惑世人以彼岸乐土的梦幻世界,并非宋人以后托钵苦行尊者的形象。唐时的僧尼不仅娶亲食肉,而且有不少人纵欲淫乐。武则天执政时期,河内老尼昼食一麻一米,夜则烹宰宴乐,蓄弟子百余人,****无所不为。由于武后荒淫放纵,耽内习,至宜都内人有“阴事主天”之论,而武后的男宠薛怀义在宫中建明堂,夹伫大像,作无遮大会,都是以佛门作为享乐的殿堂。
以上这些情况,从今日的宗教观点来看,实在是玷污教门,违反教规。但是从性学的观点来看,以上某些情况是人性自然的流露,某些情况是作为对性压抑的反动而出现的性放纵。而且,这和当时的社会风气是分不开的,当时社会上普遍流行耽溺于美和感官的享受,一般人的宗教信仰,丝毫没有顾虑死后世界的不安,而只有追求现世的物欲,他们把追求物欲、**的满足和炽热的宗教热忱结合在一起,这往往是后人所很难理解的。
这种情况,当然不仅唐代这么广泛和严重,就如北魏宣武帝永平三年(公元510年),尔朱龙攻入洛阳,当时就有数十名英武的骑兵进入瑶光寺,和尼姑奸宿。此后有人讥讽此事云:“洛阳男儿急作髻,瑶光寺尼夺作婿”,北魏王文同曾在巡察河北诸郡时对寺院进行检查,“裸僧尼验有淫状,非童男女者数千人”。萧梁时郭祖深也曾上书说:“都下佛寺五百多所,僧尼十余万,道人又有白徒,尼则皆蓄养女,僧尼多非法,养女服罗纨。”
以上某些情况,直至明、清之际,也未完全断绝。清朝是中国历史上的性禁锢的一个高峰,但仍有女道士与名士们的交游以至发生暧昧关系。龚旷《耕余琐闻》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