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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再说这样的话不迟，人类！”
鬼鲛哪里能忍，他身份身份，容得了何永柱这样羞辱他？
“哦？”
何永柱略微吃惊，
鬼鲛已经冲了上来，硕大的拳头笔直向他轰来，并且全身刚猛有力、行动迅捷，尽皆着好几招攻势配合凌厉的真元一起，给予何永柱全方面打击。
“是很强，我感觉宁灿华玄仙时期，未必比他强。”
何永柱心中一惊，
他不敢托大，也就自己的最强实力使用了出来，不过暂时没有使用《修心法则》。
一时间，
双方打得难解难分，鬼鲛肉身已经非常强大了，乃是返祖者。
可在这一刻，它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肉身强度竟然和对方差不了哪去，它乃是返祖者，血脉中流淌有古老祖先的血液！
这区区人类，肉身是用什么练就而成的，凭什么能和他相提并论？
“人类，你的肉身为什么如此强悍，你真实身份是什么？！”
鬼鲛边打边冷声问道，它心中满是疑惑，想立刻明白。
搏斗间，
它还发现眼前这个人类的很多招式其实和龙类也有密切相关，甚至用不好的话说——这个叫做“何永柱”的人类，比他还要更像龙几分！
“我的真实身份？
你配知道么？”
何永柱不屑道，并不理睬。
他肉身层面，和对方持平；
真元层面，和对虚空的理解，他明显更胜一筹。前者胜得有限；后者是他最擅长的领域，还有对仙帝之道的理解，与及最为刁钻的攻击方式——心法攻击。
何永柱统统施展了出来，
鬼鲛只感觉识海一阵刺痛，短暂的慌神间，不知道卖出多少破绽。
砰！
何永柱一拳轰到它的面门，夹杂着雷电、和部分真龙之道，这一拳甚至隐隐有龙吟异像产生，把对方惊掉了下巴。
“好强！
原来这才是你的……真实实力么？”
鬼鲛傻眼了，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现在确实当局者清旁观者迷，因为在场这么多妖，只有它与何永柱真正近距离剧烈交战过，并且还将其真正的实力给逼了出来。
直到此时，
它才明白——眼前的这个人类，究竟有多强，简直强出了天际，哪怕三个它加起来，也未必是对手。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有我龙类才有的拳势？
告诉我！”
鬼鲛即有不甘、也有好奇，情绪非常复杂地问道。
“什么叫你龙类？
你只是一头蛟龙，不算龙好吗，别侮辱‘龙’这个词。”
何永柱面对轻蔑道。
接着，
他还是顺便补充了一句：“实话告诉你也无妨。
我的其中一位师父——就是龙的老祖先。”
…
“龙的老祖先？”
鬼鲛短暂地错愕，陷入沉思。
它在想——龙的老祖先是谁？难道是上古时期，龙类中的佼佼者？
亦或者……
是传说中，上古十凶中的，那一位？
想到这，
鬼鲛突然全身打了个寒颤，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它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眼前的年轻男人，顿时觉得自己面对的——可能不是个活人，而是只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