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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我疑惑地看着先前见过的中年人问,“你怎么进来了?”
“公山老人说这修炼洞情况不对,吩咐我进来带你跟霍不鸣出去。”他说,“小娘子,妳跟霍不鸣可有找到明镜门失踪的那三个少年?”
“对了!师兄——!”
我转过身四处探查,不久便发现师兄他们全倒在远处的地上,我见状慌慌忙忙地走近他们身边,蹲下身子测着鼻息。
他们三人尚有气息,外表也没什么外伤,看来只是被击晕过去而已。
“他们竟然真的在。”那中年人缓缓走近,语带讶异地说道,“那又为什么。”
霍不鸣这时也走向我们这,向中年男子抱拳作揖说:“师叔,师侄想还是先带着莺莺跟他的师兄们出去再来细细盘问为好,除了公山老人的赌局仍作数外,更重要的是明镜门弟子如若在重华派的修炼洞出了事,不论是公山老人或掌门皆不好向外界交代,师叔您说是不是?”
我看着霍不鸣,发现他好像不若外表看来的孱弱,虽然先前便以多少感觉得到,但经过刚刚一事以及他现在对自己师叔所说的一番话,让我对他的印象又改观了点。
中年人冷静地看向他,回道:“你说的确实有理,我们这便先出去。”
我看见霍不鸣稍稍松了口气,往我这眨眨眼。
之后我们便各自背着一个人出了山洞。我修为虽差,但大约是平时饭吃得多,全化作臂力跟体重,背起本来就轻的三师兄感觉也没费多少力气。倒是霍不鸣,他拖着二师兄走没三步就得靠山壁休息一次,等出了洞时他整张脸已经涨成猪肝色。
除了公山禹、他的徒儿和几名郎中外,外边的其他人皆已散去,公山禹见到我们时先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师兄他们许久,然后又微微笑着与我说:“真可惜,若再有一炷香的时间,老朽便能赢了这场赌局,可惜啊可惜,人生至今终究还是只赢了那么一局。”
“你只赢过一次?”我愣愣地看着公山禹,“那你还这么喜欢赌?”
“元莺莺,所谓赌其实跟培养后辈是如出一彻的,皆是在享受最后成果揭露的那时刻,赌赢了固然欣喜,赌输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他低头向我伸出手,“老朽借你的昆仑镜可有派上用场?”
我点点头,从袖子里拿出镜子还给公山禹。
“如老朽先前所说,这面镜子是老朽的师尊留给老朽的唯一念想之物,便是老朽唯一一次赢来的。”他看着那面磨损厉害的镜子看得出神,将它收回外衣里后慢慢地说,“但有时候赢,倒还不若输。”
紧接他话锋一转,问我道:“元莺莺,方才老朽在外边感觉洞里有异状,像是有一个实力远超过你们的人也在里头,这才吩咐了东风进去带你们出来,但你们似乎没受什么伤,妳跟老朽说说,在洞里究竟发生什么事?”
我将师兄他们被不明人士困住,只好用迷烟掩藏自己行踪,以及哑巴皇帝自暴行迹以及后续发生的事叽哩呱啦地全跟公山禹说,他本来并没什么反应,直到听见我说到哑巴皇帝时脸色才为之一变。
“你口中所说的哑巴皇帝,可是九命太子?”
“九命太子?”我不知道公山禹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说的哑巴皇帝身穿铠甲,武功十分厉害,而且也如同他的外号一样,是个哑巴。”
“也难怪,你年纪还小,自然不识得九命太子,或许罗碧、白玉京他们也没有一个知道,但按你所叙述的,确实就是他了。”公山禹捋着胡须,像是在思考什么,“整个大唐这么大,人人的出身背景皆不相同,有的是穷困潦倒连饭都不曾吃饱的村夫,有的是仕途不顺的书生,更有的是一生都禁锢于身分的贱籍,在皇城里永远低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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