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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被绳索捆着，但还是可以搂人的。
只是有些不方便。
“嗯……”
江凌霄已经沉沦，哪还顾得着这些？
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一次机会，当然要好好珍惜。
…
吞天教主殿。
季清月坐于下方，她如今行事越发沉稳，季竹觉得对方很像她的娘亲，可是有时候任性起来的模样又不像，更像自己。
“你要组织吞天教的人去夺取神树？”
季竹淡淡开口。
他对女儿的这次行动倒没什么意见，只是夺取神树有些危险，怕人受伤罢了。
“嗯。”
“神树这东西又没什么用，你要是真想的话，直接给江凌霄造一个阵法就好了。”
季竹再一次开口，他手里捏着魔教弟子新采摘的魔果，据说这魔果是用尸体堆肥堆出来的，异常鲜美。
“阵法无法抵挡所有的魔气，日久天长师妹依旧会被侵蚀，唯有神树可以彻底改造环境。”
季清月饮了一杯茶，轻描淡写的回答了父亲的问题。
“你就这么在意她？”
“我这个父亲在你心中都没有她地位重……”
季竹叹了口气，心中有些小小的愤懑。
“父亲，我对你不说假话。”
“江凌霄陪我走了这么久，她是真心对待我的，即便是你，也做不到无时无刻陪伴在我身边，可是她可以 ”
季竹：……
扎心了。
“我并非是不想陪着你长大，只是你母亲…”
辩解的话说到一半，季竹又懒得争执了，因为，这一切都是真的，季清月母亲死后，季清月被送到贫苦人家抚养。
他全都看在眼里。
但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
小时候，季清月去河边打水，差点跌入冰河之中，是他派去的乌龟妖顶了一下水桶，季清月才没有跌进去。
季清月去河岸边抓鱼，给她养母补身体。
也是季竹让那些大鱼自动撞进她手里的，可这些小事都太小了。
他懒得说。
自己这个父亲干的始终是太少，所以现在能多补偿就多补偿吧。
“神树在海域之中，算是那群蛟龙的宝物，我会让我手底下两个护法陪着你去的。”
“打不赢就溜，不要恋战。”
“谢谢父亲。”
季清月站起身，走了没一步，身子有些晃。
“你怎么了？”
季竹察觉到不对劲，从王座上游了下来，他身后有着硕大的蛇尾，但动起来的时候却异常灵活。
“没事。”
季清月摇头。
可是，她身体的虚弱还是被季竹感知到了。
“清月，你可是红渊巨蛇，怎么能被一个女子压着？”
季清月耳朵红了，没想到父亲会直接把这种羞人的话说出来。
“她被关着不高兴，我想哄一哄她。”
“你别听她这么说，你要是技术好，能把人哄开心，江凌霄肯定缠着你。”
季竹这辈子并不只有一个女人，但真正喜欢的只有一个，所以才只会有一个子嗣。
因为红渊巨蛇的生育方式其实是死之前用眼珠化后裔。
就像他们的老祖。
这才是正确的生育方式。
血脉永远不会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