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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曲子以前在北京弹奏过,那是用雅马哈演奏的,而这次使用的是从未来带来的乐器,效果方面就清澈而浑厚,声效也震撼多了。
掌声如潮,一阵接着一阵。一曲未完,旋律一转,变成的另一首雄浑旋律《万里长城永不倒》,然后变成《上海滩》,潮水般的掌声持久不息。曲罢,见包文春停下来,一直以震惊目光关注着的邓立筠抢在主持人前面上前,问:“小包老师!你这功夫是跟谁学的啊!”
包文春说:“随便弄点响声,还需要指导老师吗?小孩子刚出生就会哭喊发声,乐器只是发声功能的扩展而已。哈!玩笑啦!说到老师,在你面前,我不敢成为老师的!我的老师太多了,学得太杂求学过程漫长而辛苦,那是个很长的故事,还是不要说了。”
邓小姐问:“这台琴是哪里制造的?很贵吗?”
包文春说:“这原本就是准备送给你的礼物!是我自己的工厂生产的,不算太贵,专业工具嘛!这样配置的一台大概二十多万人民币!我这样说,是不是有为自己做广告的嫌疑?”
观众大笑了起来。邓立筠说:“能不能再演奏一首?”
包文春说:“不啦!这是你的主场,我再喧宾夺主,等会你回去会生气的!再说了,那样注意力高度集中的踩踩踩,很累人的!”
邓立筠很小女人气第跺跺脚,包文春连忙说:“好吧!我再演奏一首老曲子,不用弹琴了,就用我的双手吧!这是几年前的曲子,希望大家喜欢。”
包文春拍拍双手,合在一起,开始吹奏出经典的手埙曲《故乡的原风景》。观众席中,有人就想起来了,那是某个埙曲专辑里的一首经典,封面上印着作者名字,就是眼前这个包文春。
观众里面有至少一道实质般的寒意侵袭过来,似乎针芒临近眉睫的感觉,包文春豁然警觉,扫眼打量一圈,那种感觉却骤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根本不曾有过。这是一种更危险的存在,能把杀意收发自如到如此地步,对方的实力不容小觑。
这种冷意只有自己感觉得到,也是针对自己的,包文春警觉起来,决定给对方些机会,不能连累同伴安危。
内地大学生文化艺术交流团的第一场演出,是二十一号晚八点在红磡体育场举办的,有二十多位歌手演唱三十多首歌曲,其中大部分是精心挑选的经典民歌,其余都是有代表性的新歌,绝大多数又是包文春作品。在主持人鼓动下,包文春上台唱了三首旧歌,一首是最早期的《我的未来不是梦》,另两首是轻摇滚,《再度重相逢》和《北京一夜》,都很男性化,观众在谢幕时坚持要求一首安可曲,包文春只得再次盗版一首《校园恋曲》,其实就是罗大侠的《1990》。
二十三号中午,下起大雨,包文春要独自出门,只带着老王开车,开着酒店的本茨车穿过隧道,沿着英皇道到建设中的东区走廊上漫无目的的前行,吸引对方跟过来。他知道,对方肯定知道自己的邀战,也肯定会跟过来的。
晚上六点半,香港电视台有个节目,等待自己参加,会与一些知名学者交流文化领域的见解,也会和一些大学生进行互动,所以包文春很着急。
大雨的雨势急切而短暂,之后就是阴蒙蒙的雾气弥漫,这是海边独有的气候,尤其是这个季节,没有海风的吹散,雨雾会持续笼罩着建设中的海边道路。
车子是新款190E,动力十足,大团的海雾带着黑气滚压过来,老王提醒说:“小心有变!”
就把车子靠向路边停下。
包文春推门而出,手里出现一把长刀,正是深藏多年的黑鳄,静立在空无一人的海边悬崖边上,等待临近的袭击。
一声桀桀的笑声由远而近,如同一只大鸟,黑影从天而降,携裹着海雾的腥气儿激射而来,包文春竖起黑鳄,内气激荡,黑鳄发出嗡嗡的鸣声。那是一种超声波,隐性的探测对方的实体属性。
一个黑衣人落下来,从雾气中走过来,说:“不错啊!还有这样的宝物!不过,从现在起,它属于我了!”
一只黑皮巨爪突兀地从黑雾中伸过来,手臂似乎无限长,直取黑鳄,包文春见那长臂肆无忌惮,不敢轻敌,身形一避,不敢硬砍,坚持把黑鳄向巨爪上划拉一下。
长臂很灵巧地闪避,但巨爪像只鸡爪子,带着坚硬的黑皮,还是没能抵挡住黑鳄的利刃,有一枝丫被划拉断开,仅剩筋皮相连,流淌出绿色的液体。
看见那种液体,包文春心中一凛,这不是那种基地的营养液么?自己也曾使用过,怎么会进入身体了?难道外用药剂被他内服了?难道药剂令他发生了变身,成为异形?情形容不得他分神多想,黑雾里一声大叫,长臂舒卷如同大象鼻子,横扫着飞速拦腰缠绕上来,试图挟裹挤压,并且那巨蛇状的长臂还在继续扩展长大。
包文春对黑鳄的锋利暴涨信心,当年在贝加尔湖底寻宝,能削断上古神兽的巨掌,刚才又轻易削断大鸡爪子,就很自信的快速挥舞黑鳄,把巨蛇状的长臂斩切得七零八落。
没见到对手的相貌,只见长臂在快速回撤缩小,包文春把长刀挥舞得一团光影,欺身而上,还不忘记把掉落的断臂肉轱辘一段段收藏起来。
这是鲜血换来的教训,曾经的厮杀过程中,遇到旗鼓相当的再生体,断臂竟然能在短时间里连接上,战力恢复如初,令自己吃了大亏。
十几米外的路边,站着个黑色长袍人,见不到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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