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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出来，只能冷喝一声：“冬老五，你给我过来。”
冬暖原本还想凑上前去看热闹，结果寒江楼过来了。
他今天上午去卖柴火，回来的有些晚，倒是没在冬暖下学的路上等了。
紧赶慢赶的，原本还以为碰不到冬暖，得去冬家叫人了。
结果一过来就看到冬家院外围了不少人，冬暖正踮起脚看热闹呢。
寒江楼卖了一担好柴，得了七百文钱，还没揣热乎呢，就去给冬暖买了点零嘴。
如今天热，东西都放不住，寒江楼也没多买，只买了一点山楂条，一共十小块，每一根还没冬暖的手指头粗呢。
但是这么点东西，价格还挺贵的，因为里面放了糖，不然压不住山楂的酸味儿。
走过来之后，无视了身后就差缩成一团的冬曜，寒江楼将包着山楂条的纸包递给冬暖，轻声说道：“暖丫留着吃。”
“是什么呀？”原本中午没碰到人形丹药，冬暖还挺诧异的。
但是也没多想，这会儿看到人，还有些惊喜。
对于对方递过来的东西，也有些好奇。
冬暖一边把东西接过来，一边轻声问了一句。
东西打开了，也听到了寒江楼的回复：“一点山楂条，暖丫吃吃看，喜不喜欢，如果吃得好，我之后再给你买。”
“嗯。”冬暖觉得这东西还挺稀奇的，拿起一条尝了尝。
酸酸甜甜的，味道还不错。
“好吃。”冬暖咽下去一条之后，抬起头笑着跟寒江楼说了一句。
见她喜欢，寒江楼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说道：“嗯，下次再给你带。”
冬曜这会儿已经顾不上看前面的马车了，他被近在眼前的山楂条馋的口水都快出来了。
但是，他不敢要。
他怕寒江楼，也怕冬暖。
而篱笆院前，冬老五已经被冬老头喝到近前，冷着脸问了一下欠条的事情。
“阿爹，读书费钱，我钱不够用，没有办法，这才借的啊，我……”冬老五可不敢说这钱被他吃喝玩乐了，只推说是因为读书的事情。
车上坐着的年轻公子，听他这样说，以扇掩面，轻笑出声。
他没多说什么，倒是之前开口的家丁，冷笑一声道：“这钱怎么花的，我们家少爷不关心，还钱日期已到，我们家少爷是来要钱的。”
“阿爹，救我，救我啊！”冬老五哪里有钱，原本还想哄着冬老太拿钱，悄悄还上的。
结果，事情败露，连读书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会儿，他慌的不行。
看着他这样怂样，冬老头气到头脑发昏。
他原本以为，这个儿子最多就是读书不成气些罢了，结果呢？
车里坐着的贵公子，一直没说话，只是冷眼看着。
这会儿看冬老五这样，笑着开口：“冬盼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今日若是拿不出钱来，那咱们就只能去见官了。”
年轻公子之所以这个时候开口，自然是怕冬老五表现的过于畏惧，显得他们家不是什么正经人家，不还钱就直接打断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