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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和蓝星的关系比他们想的还要复杂。
张雨茉头疼地揉揉太阳穴。
说：“这书讲了什么？你看看？”
“嗯。”张令夏认真翻看了一会儿目录，挑重点翻了很久的书。
张雨茉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眯了一下眼眸，抓起书架上摆放的不知道是什么的布料，难得陷入了沉默。
这块布很干净，除了灰尘之外什么也没有，就这样放在书架上，看起来应该已经放了很久，否则不会有这么多灰尘。
“池烬，你说图书馆的【夜晚】和校长也有关系，是什么样的关系？”
张雨茉的疑问，池烬其实也不是很能很好地解释，他皱了一下眉，说：“我也不确定，只是知道一部分。”
池高卓什么都不会和他说的，更多时候是他自己发现。
但是他对这些事情其实兴趣并不大，池高卓有意隐瞒的话，他也很难发现，
“怎么突然问这个？”
“只是好奇。”张雨茉说。
张令夏眉头紧锁，他完全没有被二人干扰到看书的状态，但是已经皱了很久的眉头，时不时翻页。
张雨茉会让他来查看的原因就是因为，张令夏一看书就很难被外界干扰，而且速度比她要快得多。
张雨茉百无聊赖，随意打开了那块布。
中间夹着的揉起来的纸团让她有些诧异。
“……这是什么？”
池烬疑惑抬头，凑过去，伸手拿起了那张纸，随意打开。
“鬼画符？”池烬道，“看不懂。”
“这么积极我以为你能看懂。”张雨茉笑了一声。
“好吧，的确看不懂。”张雨茉扫了一眼，皱眉，“这是什么文字？”
她从字里行间隐隐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但又说不上来哪里熟悉。
就好像她曾经见过类似的变体。
“雨姐，你过来一下。”张令夏突然抬头，脸色难看。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张雨茉走过去，顺着张令夏指着的地方开始看。
脸色也渐渐难看起来。
“诡谈之主下令杀死外来文明的所有人……大屠杀……秩序崩坏的开始。”张雨茉迟疑一下，说：“这难道是……”
怪谈史？
张令夏点头，脸色十分难看。他合上书，说：“我大概知道为什么这本书会使用他们看不懂的语言了。”
诡谈之主权势滔天，如果不用其他人看不懂的语言，只怕这本书本身都无法记录下来。
毕竟书写了这么多不该写的东西。
那些……残暴的黑暗的负面的东西。
“怪谈也会在意这些吗？”张雨茉一直以为怪谈不会在意这些东西。
“那是在【秩序】崩坏之前写的。”池烬突然开口，道，“如果是【秩序】崩坏之前的话，的确有可能会很在意。”
提起这个，张令夏就想起了自己之前的疑惑，道：“怪谈人人有规则，【秩序】为什么会崩坏？”
“或许有人知道原因，但是，很明显的，我不知道。”池烬道，“我也没有见过【秩序】，它在我，甚至是我爷爷出生之前就已经彻底消失了，只留下大大小小的【尸骸】。”
“【尸骸】？这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