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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姐，还麻烦你把嘴巴放干净点！”
席墨城说着。
程川虹顿时一噎，怒声道：“我这是为你好！你能不能有点良心？”
席墨城冷笑。
“我席墨城的良心，还用不着程小姐来为我操心。”
他说着，牵起顾染的手。
“染染，既然这里不欢迎我们，那我们走。”
他说完，就要带着顾染离开。
却在这时，老太太忽然出声了。
其实从刚才她打完了程川墨，拐杖被席墨城握住以后，她就一直没说话了。
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呆滞的状态中。
没别的原因，只因为看到了顾染。
这个女孩，怎么那么像……
她的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上次席老爷子的寿宴，程老太太是和程川虹一起呆在国外的。
因此，她也是第一次见到顾染。
顾染没想到老太太会突然问她，有些惊讶，也有些疑惑。
最终，还是老实答道：“我叫顾染。”
“顾染……顾染……好名字……好名字……”
老太太的嘴里无意识重复的念叨着，目光却有些迷离，仿佛透过顾染看到了很远的地方。
程川墨出声道：“妈，您没事吧？”
“我没事。”
程老太太拒绝了他的搀扶，她看着顾染，目光十分复杂。
“顾小姐，你长得很好看。”
顾染微微一笑。
“老夫人谬赞了，听说老夫人年轻的时候也是艳照四方的大美人，哪怕现在也是雍容华贵，让人一眼便生好感呢。”
老太太勉强笑了笑。
“我老了，比不得你们年轻人，对了，顾小姐，请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程芸芸的人？”
这话一出，几人心里都是“咯噔”一下。
大家立马意识到，老太太和他们想到一处去了。
说来也是，老太太年轻的时候，便是一枚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走南闯北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
即便现在老了，也是整个程家的主心骨。
所以，她能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程川墨见状，便直接道：“妈，我们今天之所以去墓园，就是因为这件事。”
这句话，让程老太太再次震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
程川墨却道：“这里不方便，我们进屋再说吧。”
程老太太深深看了他一眼，似乎也意识到什么，最终，还是重重点了点头。
很快，一行人就进屋了。
程川虹此时似乎还没搞清楚情况。
她虽然是几个人当中的老大，被他们尊称一声大姐，但她性格急躁马虎，再加上当时年际还小，对母亲年轻时的样子压根儿没什么印象了。
因此，她看到顾染的时候，只是觉得她有些眼熟，但并没有往那方面想。
此时，看到大家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脸色，又要进屋去说，顿时便有些疑惑了，连忙问老太太：“妈，发生什么事了？咱们进屋说什么？”
老太太对这个大女儿简直就是无语了。
她没好气的道：“你不懂就在外面守着，没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来。”
程川虹一听，顿时不乐意了。
“妈，你们说什么呢还要背着我？我好歹也是程家人，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
程老太太瞪了她一眼。
“你也好意思说你是程家人？整天吃里扒外的针对你弟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就你那两个废物儿子，指望让他们接手程氏集团，我看做梦去吧你！”
她说完，还狠狠戳了下程川虹的额头。
大约是这段话戳中了程川虹的小心思，她顿时有些气急反怒。
“我什么时候要让小杰和小龙接手程氏了？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