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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曲曲转身走了,说,如果你认为我是那种游戏感情的女人……好吧过去的我确实是,但我现在不是了,你不相信也没办法。
朱曲曲说,我的口红香吗?不过有毒的哦,回去好好刷牙!
当宁春来见到花样男时,他正陷入沉重的思考。
然后宁春来一针见血地提出,其实你心里特甜蜜吧?
花样男对她怒目而视。
宁春来继续挑畔,那天她亲完你,你回家刷牙没?
花样男没声了,那晚他确实没刷牙,朱曲曲的口齿香便萦绕了他一整晚。
为什么要怕受伤?宁春来说,你数数自己已经多少年没有恋爱了?人会进化,爱情也会进化的,不管你相不相信,现在的人们早都学会在爱情打击中满血复活,没人再拿受伤说事了,现代人的宗旨是:just do it!活在当下,明白吗?
朱曲曲除了有钱,别的地方还真没比你高端或优秀,换句话说,她看到了爱情,看到了你,证明她需要你。宁春来继续开导。
花样男却始终一副“米线五块钱一碗他付了店主十块却只找他三块并拒绝解释”的表情。
其实宁春来目前的情况更适用于“米线五块钱一碗她付了店主十块却只找她三块一解释就是你就该付七块因为这是你的责任”。
古立动不动就拿读者压她,无休止的前期调研花了很长时间,而正式的小说,她一个字都没能写。
她苦恼的是这样熬费苦心的准备工作是否有用,写出来也许和她其它那些默默无闻的作品一样,没人能看到其中的辛苦和心血,岂不是太讽刺?
和古立相比,你才是害怕付出的人。花样男忽然说。
宁春来瞪着他。
他和你一样,不能确定做这么多功课是否就一定能成功,但他不怕这样的付出,因为有一颗虔诚的心。和他相比,你太浮躁了。花样男继续说,分析起别人的问题来,他倒是耳清目明。
宁春来嘴张了张,竟反驳无力。
这时刘安然的电话打过来,宁春来松口气,赶紧接电话,尴尬时刻有来电化解简直太好了。
刘安然却在电话里说,我的帐上多了二十万,你猜会是谁打的?
谁?姜鹤?宁春来试探地猜测,随即又否认,不可能,他要有这良心,也不会跟别的女人跑了。
不,就是他。刘安然断然地说。二十万,刚好是冷饮店那笔消失的资金。
宁春来沉默了。
然后刘安然说,我要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