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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昔年也看了一眼有孕的这二人，李雨薇还好，伊灵萱就不太好了，不但脸色发白，就连眼下也是青黑一片，嘴唇也一点血色也没有，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
最后来的是柳侧妃。
看人都到齐了，王妃道：“既然人己到齐，王爷那就开始吧。”
靖王的视线一一看过三个怀孕的女人，最后把视线多放到张昔年的身上，不多会就收了回来，道：“开始吧。”
一名神色紧张的侍卫将一名婢女带了上来，那婢女面色苍白，浑身颤抖着，惊恐地跪在地上。
“启禀王爷王妃，这是膳房里烧火的小丫鬟，我们在她的房间里，发现了装有夹竹桃粉的纸包，也问过掌厨了，说牛乳羹就是她看着火的。”
“说吧，是谁指使你在牛乳羹里下毒的？”王妃眼神凌厉，语气充满威严，看着婢女问道。
婢女身体抖如筛糠，犹豫了片刻，最终哆哆嗦嗦地指着柳侧妃，颤声道：“是……是侧妃娘娘指使奴婢的……”
众人的视线一下子全部都看向了柳侧妃，柳侧妃则是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诧，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名婢女。
“侧妃，你还有什么话说？”王妃目光冷冽，如寒冰一般射向柳侧妃。
柳侧妃道：“妾身根本不认识这个婢女，也不知道她为何会莫名其妙地诬陷妾身。”
“妾身出身名门，家室显赫，又与王爷育有一子，生活本应顺遂如意。
可如今，妾身却遭此不白之冤，实在是痛心疾首！妾身怎会做出这等吃力不讨好之事？又怎会狠心给后院那西个怀有身孕的女人下毒？
妾身并非愚笨之人，自然明白事情一旦曝光，妾身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遭人怀疑。
王爷，妾身恳求您务必彻查此事，还妾身一个公道！妾身愿以性命作担保，证明自己的清白。希望王爷不要被表象所蒙蔽，定要查出真相，还妾身一个清白名声。”
柳侧妃站起来，大声说出自己的愿望，脸上满是收到污蔑的愤恨。
靖王没有说话，视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目光发沉，转了转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然后看向侍卫：“可有在这丫鬟房间里找到其他什么？”
侍卫道：“回王府，还发现了一个手帕，这手帕里还包裹着一百两银票。”
王妃看了一眼王嬷嬷，她立刻捧出一块手帕。
“这不正是侧妃娘娘的手帕吗？还说不是自己做的，人证物证都在，竟然还能抵赖！”
“不错，我见过侧妃娘娘用过这方手帕。”
靖王看向柳侧妃：“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柳侧妃丝毫不惧反驳道：“当然要说，妾身的手帕与七日前就己经不见了，我也差人寻过，这件事情，我院子里的下人都能作证。”
张昔年看着柳侧妃，觉得这种事情，不像是她做的，这件事情估计有蹊跷，也不知道她有没有什么自救之法。
她只想找出幕后下毒之人，可不想当了什么人的刀。
王妃看着柳侧妃，轻声道：“妹妹，你院子里的下人肯定都是向想着你的，因此这证词不可信，不知你还有没有其他的证据，证明这不是你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