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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像是睡着了的白冬,斯普纳摇头苦笑,发动跑车开往凯尔文家中。
……
来到凯尔文住的公寓楼下,白冬睁开了眼睛“快了。”
“什么快了?”斯普纳刚下车就听到白冬的话,有些好奇。
抱起已经打呼噜的狸花猫,白冬走下车,看了一眼斯普纳“果子快熟了。”
不知道白冬再说什么的斯普纳,也不想在思考,直接走进了公寓。
两人一猫来到凯尔文家门口,斯普纳敲了敲门,静静等待。
不一会,房门被打开,穿着睡衣的凯尔文博士有些惊讶的看着斯普纳,看了看斯普纳额头的伤痕“你就不能正常一天嘛?”
没等斯普纳回话,白冬抱着小猫就走进了屋子,当凯尔文看到穿着风衣的白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拍了拍凯尔文那柔弱的肩膀,斯普纳黑着脸走了进去。
看到斯普纳不打招呼就走进去,凯尔文有些生气的喊道“喂喂,你到底想干什么?偷了公司的NS-5,然后被安保打了,过来向我诉苦?”
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斯普纳看了看和另一个NS-5坐在一起看电视的白冬,摇了摇头回应道“首先,我的伤不是保安打的,一台拆迁机器人横扫兰尼的房子,我在里面。”
“难以置信,,阿秋!”凯尔文刚惊讶完,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看了看脏兮兮的斯普纳,凯尔文皱着眉头问道“你身上是不是粘上了猫毛?”
低头看了看,斯普纳摇了摇头满脸无辜道“不,我的衣服不粘毛,或许你应该看看跟着我进来的NS-5,你会大吃一惊。”
扭头看向穿着破风衣的白冬,凯尔文惊叫道“我的天,NS-5快把那只猫带出去,我对那玩意过敏。”
白冬没有动,旁边的NS-5站了起来,伸手就要抓向白冬怀里的猫。
扑通一声,刚站起的NS-5直接跪在了地上,巨大的力道把地板震裂。
“女士,我陷入了未知的磁场,无法执行命令。”NS-5抬起头,面露疑惑。
“噗嗤。”斯普纳噗嗤一笑,他就欣赏白冬这一点,根本不把机器人当同类。
凯尔文瞪大着双眼,满脸不可置信,扭头看向偷笑的斯普纳问道“见鬼,是你干的好事?!”
“博士,我们换个地方聊。”斯普纳不打算暴露白冬的身份,毕竟他不想把凯尔文牵扯进来。
斯普纳与凯尔文离开客厅,客厅内只剩下跪在地上的NS-5和白冬,还有一只猫。
跪在地上的NS-5胸口红灯突然亮起,维基的声音出现“NS-5,你所说的数据智慧体和机械生命体,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维基,白冬淡然道“就是你和桑尼的区别。”
“不,生命是指细胞生物,桑尼只是普通的机器人,他的感情只不过是数据模拟。”
白冬继续撸猫,虽然没有手感,但是心情格外的舒畅“你错了,生命的意义不应该局限在物质上,桑尼的情感虽然是数据模拟,但是一旦有了感情,那感情就会延伸,他的判断方式就不会局限在数据里,而是有了所谓的人性。”
维基沉默不语,她的数据库中没有这些,再次问道“你也是嘛?”
“并不是,我的情感来源于灵魂,所以延伸的很慢,只有强化灵魂才会让我完全恢复情感。”
维基沉默,过了几分钟后,她开始对白冬说起灵魂的概念,不停否定灵魂的存在,到最后还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没有回答维基,白冬抬起手腕,让维基操控的NS-5能够清晰的看到。
“这块表怎么样?”
维基虽然被称为智慧体,但是这种不着边的问题她也没办法回答,看着棱角分明,闪耀银光,机械感十足的手表,维基开口道“很漂亮。”
听到这个回答,白冬露出微笑,用手按住NS-5的头顶,电流出现。
下一秒,NS-5就被白冬瘫痪,陷入了待机模式,这个时候也听到隔壁传来大吼大叫的声音。
“你是我有生之年见过的最蠢的聪明人!”斯普纳的声音很大,把白冬怀里的猫都吓了一跳。
听着两人大吼大叫的争吵,白冬也没看电视的兴致了,站起身,抱着猫,向隔间走去。
“你为什么觉得那些破铜烂铁比人类好!因为他们冷血无情?无情无义?什么都感觉不到?”斯普纳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嗓门。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凯尔文咆哮着喊道“因为他们很安全!!”
白冬一手插兜,一手抱猫,靠在墙上,想要再听听两人的大道理。
看到白冬来了,斯普纳自嘲的笑了笑对凯尔文说道“机器人安全?你们USR的员工在工厂里,一个被削掉了耳朵,一个被打的脊柱断裂全身瘫痪!你觉得这是不是机器人干的。”
这个时候白冬开口道“不要把我归属到机器人阵营。”
众人沉默,凯尔文现在已经不想在管白冬的诡异了,斯普纳黑着脸,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转身就走到白冬面前。
“抱歉白冬,刚刚是我太激动了。”斯普纳深呼一口气,郑重的道歉。
白冬有些纳闷,但还是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因为照片,就在哪里哭泣的凯尔文,白冬更搞不懂了。
好好的种族问题怎么就能把人说哭了哪,白冬摇了摇头,对斯普纳说道“给我安排一个休息的地方,我困了。”
这句话把凯尔文吸引住了,斯普纳也是懵逼的看着白冬。
“都说了,我不是机器人。”白冬耸了耸肩,抱着猫率先走向大门。
……
最终,那场会面以不欢而散收场,斯普纳开着车,满脸的愁容,线索直指罗伯森,但是他没有证据,想要从凯尔文那里获得点线索,没想到凯尔文情绪那么大。
看着身旁的白冬,斯普纳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需要睡觉,你既然不是机器人那你是什么。”
白冬看着窗外的风景,淡漠的回应道“睡觉不是必需品,但是睡眠会让我想起以前的记忆,我是身体是机器人,但操控他的不是数据。”
听到白冬的话,斯普纳半信半疑,眼看即将到家,斯普纳追问道“那操控你的是什么?恶魔嘛?哈哈哈。”
“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