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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以前在护国寺的时候，我曾和翊王有过一面之缘。虽然只是几句交谈，可他对经书的见解却令我颇为欣赏，也算是互相讨教吧。”
相互讨教？颇为欣赏？
虽然她和这位白小姐也不过几面之缘，却对她印象不错，也看得清楚，以白芊芊的性格，能这么评价的人怕是不多。
想到这里，顾文茵心头一动。
看这样子倒更像是有些意思。
对上顾文茵略带了几分审视的味道，白芊芊的眼底更是闪过了一丝不自然，似乎想开口解释一句什么，开口时倒更像是欲盖弥彰。
“不过只是一面之缘罢了，当时他来去匆忙，只是没想到，竟是翊王。”
见状，顾文茵不禁莞尔，语气里也不自觉地带了几分打趣：“白小姐不必惋惜，如今既然再见了，便是有缘。”
太子这种小肚鸡肠的人，虽是储君，却无储君的气度，还真配不上芊芊这种神仙人物。
倒是翊王儒雅内敛，还算适合……
错，翊王刚刚还回视了白芊芊一眼呢！
顾文茵心里想着，刚想开口，却见白芊芊面颊微红，率先一步转移了话题：“怎么今日王妃没和战王一起？”
闻言，顾文茵的笑容一顿，不太自在地收回目光：“他还有些事，我就一个人先来逛逛。”
谁知道他干什么去了，难不成是为了避开自己？
一想到这里，顾文茵不觉又眸色一暗。
注意到她的情绪，白芊芊眉眼间带了一丝诧异，却也没有开口问，只是应了一声，“嗯，那正好一起。”
她倒是很羡慕战王夫妻的感情，战王不说了，是天生将才、本朝杀神，只是这位战王妃，也不像人们口中那般，反而是个爽快又明艳的美人。
“好啊，白小姐这边请。”顾文茵掩饰性地摇了摇头，随即转移了话题，“春季围猎，白小姐可有想猎的皮子？不如找人帮你猎来。”
说着，促狭地眨了眨眼。
她没有明说太子，也没说是翊王，白芊芊却粉面微红，但随即她就镇静下来，轻笑了一声，“我也不缺皮草，何况我常年礼佛，倒也不喜杀生。”
闻言，她还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位白姑娘了，虽然性子清冷，但确实是表里如一。
若是真能和翊王成了眷属，倒也算是相配。
在心里感慨了一句，可没等顾文茵多说几句话，就有人注意到她了。
“你看，那不是战王妃吗？她怎么和白家小姐在一起？”
“白小姐素来喜静，肯定是还不知道她的名声！”
“可不是吗，那可是教养自己长大的人啊，虽然只是个庶母，到底也是个长辈，说送走便送走了，听说顾府那城郊的院子可破烂了！”
“嘘，你不要命了……”
可嘴上这么说着，议论声却丝毫未停，反倒是越发起劲了几分。
顾文茵的眸光淡然扫过几人，神色未变，反倒是觉得有几分好笑——
若是让她们知道刘氏已经死了，还是当着自己的面自尽的，她身上的骂名岂不是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