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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脑袋往后一仰,同时轻缓而坚决地握住他的手。
“请你不要这样。”
“你该珍惜机会,毕竟这可能是最后一次!”
“何亚光,你……”
何亚光眼神中忽然透出莫名地激动,猛然又堵住我唇。喘息间,他将我一把抱起大步走向浴室,黑眸牢牢锁住我的眼;“你不懂得珍惜,让我教你!”
我深深地凝望他,突然奋力挣扎。
他一时没抱住我,任我跌落地面。
我迅速站稳脚步,急切地退开到安全范围。
“何亚光,别强迫我。今晚……我不想!”
强迫?何亚光阴沉的黑眸煞然眯起,射出危险的光芒。
他大手用力一扯,我领口的纽扣顿时崩落。
我握紧手指,眼中冒出罕见的怒火。
“呵,想不到你也会反抗我!”何亚光轻笑。
我知道他喜欢我的顺从,但我偶尔的反抗反而刺激了他男性体内天然的征服欲。
我的功夫都是他教的,我打不过他。
他动作迅猛,我受过伤的左臂瞬间被他按住,我顿感一阵扎心的疼痛袭来,我倒抽一口凉气,痛得浑身颤抖。
“怎么回事?”何亚光终于发现不对劲,立刻剥掉我的外套,三两下连衬衣一并甩在地上。他目光凌厉,火速巡视我的身子,很快找到了根源。
左肩后方明显红肿,还有几个清晰的指印。
他冷峻的面庞霎时乌云笼罩,阴沉到极点。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慌忙拿起衬衣包裹身子。印象里,他不喜欢我受伤,哪怕是一根小手指也不行,他会生气。而我知道,受伤代表自己的无能,他不需要一个无能的人在身边。
“说!怎么回事?”何亚光抬起我的手臂,眼中两簇火焰急促的跳动。
“之前有点脱臼……”我挺直脊背,尽量轻描淡写道,“现在已经没事了。”
“脱臼?”他几乎要低吼,鲜少直接表现出这种强烈的情绪。他盯着我身体上的三两个指印,嗓音极速冷下:“有男人碰过你?”
我暗恼,必是那个自以为是的狂妄蒋逸华留下的。他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真是个比女人还麻烦的男人!
何亚光等不到回答,眯起眼眸:“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是……是个医生。”我不得已乱说了一句。
“说谎!”好像他能看出我的任何谎言,握住我的手臂,“老实交代!谁碰的你?”
我躲避不过,只好承认:“蒋逸华。”
“他?他何时成了医生?你跟他何时又这么相熟了?”
他冷声嗤笑,我听得莫名心惊,我跟蒋逸华根本不熟,要怎样解释,他才会相信?或者,根本没有解释的必要,就任他误会吧!
何亚光耐心已尽,沉沉注视我。忽然一手按住我的肩肘,另一手毫不留情地握住我的手腕,猛然一扯。
等我惊觉到他想做什么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啊……”强烈的痛楚让我几乎眩晕,软软地往后倒。
何亚光伸出双臂稳稳扶住我,将我圈在怀中,轻轻抚摸我受伤的肩膀,低声呢喃:“你受伤,我会心疼。你可以不告诉我,可以自己去医院,却万万不该让蒋逸华那种男人碰你!”
蒋逸华……不是你未来的大舅子么?为什么你的语气,这样讨厌他……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我柔弱的左肩,一天之内第三次遭遇摧残。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我眼前的景象一点点模糊起来。
此后一个星期,何亚光果然没再来过。
我不得不服从何亚光的命令,去了医院重新治疗,然后开始了这一年以来第一次大休假,也是我头一次超过五天没去公司。
五天,我除了超市采购食物,哪都没去。
我叫了一份肯德基外卖。我穿着睡衣,躺在床上吃着炸鸡,好久没这样了。想睡便睡,想吃就吃。
晚上站在窗前,从十八层高处看下去,俯视远处灯光斑斓的世界,心里却冰冷空寂。
偶尔,也会打开那台几乎已成摆设的电视机,一个人观赏综艺节目,看到极好笑的画面,我忍不住也扬起嘴角。
何亚光说,我学什么都快,唯独学不会社交。
社交,我不是不会,而是不喜欢。
孤独冷淡惯了,除非必要,否则不愿屈就自己去迎合那些人和事。
转换频道,突然看到报道的画面,我屛住了呼吸。
一间豪华气派的贵宾厅内,各家媒体齐聚,记者们的相机咔嚓不断。镜头纷纷对准主席台上六七个高矮胖瘦不一的男人。何亚光也在其中,挺拔的身姿如鹤立鸡群。
记者不知道问了什么,镜头便落到他一个人身上。他双目炯亮,嘴角有抹浅笑,却显得气势逼人。
我注视这张无比熟悉的俊脸,一种直觉,他笑意背后正隐藏着极不耐烦。
台下闪光灯此起彼伏。
一记者挤上前:“何总,您正式接手公司时不过二十五岁,当时一定遭遇到许多阻力和质疑,请问您是怎样克服困难证明自己的?”
何亚光面不改色,抛出几个字:“低头做事,拿业绩说话!”
突然,有女记者高声发问:“何总,我是《东海晚报》的记着绕曼青。众所周知,您将与艾迪集团千金联姻,请问蒋小姐不在国内的几年里,你身边可曾有其他亲密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