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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满腹心事,一夜未眠,精神萎顿不堪。岳灵珊忧心道,“大师兄,我瞧你的面色疲劳的紧,莫不是昨日耗尽内力才会如此吗?”
林平之也觉得奇怪,伸手探他脉息,只觉得内力若有似无,“奇怪,难道大师兄受了内伤不成?这内力……”
岳灵珊见他并不知情,好心解释,“昨日大师兄冒雨采药,摔得遍体鳞伤。不只如此,他为了将你体内寒毒逼出,不惜耗损内力,才会变成这样……”
林平之自忖,难怪……难怪他的步态如此怪异,定是受伤的缘故。他极力掩饰,也是不想让我心存歉疚。
这一路上多得令狐冲相救,这份恩情令林平之动容,不由柔声道,“原来如此,大师兄这番情义,平之铭记于心,永志不忘。”
他的神情温柔得如江南春水,任你如此坚强如铁,也会在融化在那明媚笑容中。令狐冲不由拉住他的手,轻声道,“你我之间,不必如此。”话音刚落,瞥见任盈盈眼中惊讶之色,方觉失态,继续说道,“我是你大师兄,必会护你周全。”
令狐冲这人若真心想对人好,便会掏心掏肺毫无保留。林平之暗想,若是前生能得他眷顾,必定会被岳不群逼至绝境,最后落得自伤自残的下场。想来都是岳灵珊的缘故,才被令狐冲当做情敌,被华山派众人孤立。想到此处,再次打定主意,一定要与岳灵珊保持距离,万不能被令狐冲误会了去。
岳灵珊在一旁笑道,“小林子,你也无需这样客气,大师哥这人最是护短,你这样谢来谢去,好没意思。叫任姐姐看了,还以为咱们之间生分了呢。”她这样说,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将任盈盈当作外人。
林平之故作无意看了任盈盈一眼,旋即笑道,“师姐说的在理。”
令狐冲见任盈盈站在一旁静静不出声,怕她尴尬,对她笑道,“我这小师妹最是活泼,小林子平日里是个端正的性子,现下也被她教的油嘴滑舌,你别在意。”
岳灵珊娇嗔道,“说到油嘴滑舌,大师兄可是咱们华山派第一人,小林子才跟你待了一个晚上便被你带坏了,现在反倒赖在我头上。”
她这话说的暧昧无比,可偏偏本人却光明坦荡,令狐冲只觉得小师妹仿佛话里有话,连忙拿话岔开,“这处并不安全,神秘人随时可能再出现,我们还是早些上路,与师父师娘会合才是。”
岳灵珊有些担心,“可是大师兄,你现在这样虚弱,小林子还有伤在身,现在赶路你们的身体怕要将受不住。”
“正是如此才要快些与师父会合才是。现在若是有敌来范,只怕以我们四人的武功只能任人鱼肉。”
林平之自然知道以任盈盈的武功,与少林寺的方生等四人交手时尚可不落下风,只是她既不挑明,自己也装作不知。“只是如此,就要辛苦大师兄了。”
任盈盈柔声说,“我这里有些丸药,可助令狐公子调畅内息,于内功修为也有助益。”
令狐冲将那药细细收在怀中,回头便见林平之眼中似有暗讽,不免有些讪讪,但转念一想,自己与盈盈坦荡磊落,无事不可对人言,又一笑置之,并不放在心里。
四人出了城沿着小路疾驰,到了傍晚时分,正准备下马歇息,听到远处传来打斗声,仔细再一瞧,其中数人身着深蓝色道袍,腰系长剑,看那打扮分明是泰山派门下,另有一人,看那相貌正是田伯光无疑。只是他与另四名衣饰怪异的人似乎是一道,又像是素不相识一般。
其中一名泰山派弟子正是那日在华山脚下与岳灵珊交恶之人,他看清来人的面貌,高声道,“前面是华山派的朋友,这几人均是魔教中人,还不素素将他们擒下!”
岳灵珊深恨他们当日出言相轻,讥笑道,“我们华山门下武功低微,入不得你们泰山派法眼,又怎么敢强自出头!大师兄,咱们且在一旁看着,也让泰山派的‘高手’们给咱们开开眼界!”
令狐冲想起岳灵珊曾提过几次,当日在华山脚下,几名泰山派弟子口出恶言辱及师父,触了他的逆鳞。现下得了机会,自然要出口恶气。索性抱胸立在一旁,闲闲道,“泰山派的各位高手在场,晚辈这微末的功夫不过是班门弄斧,如何敢在前辈面前托大?还请各位‘高手’多多指教才是!”
泰山派为首那人大约四十岁出头,眉目疏朗,颇有些仙风道骨之意,只是细看那眼底一片乌青,眼轮混浊,便知是酒色之徒。只听他冷笑一声,“原就听说华山派大弟子与这采花大盗田伯光称兄道弟,我还不信,原来传言竟是真的。”
他话音未落,田伯光哈哈大笑道,“说道性好美色,姓田的怎么也比不过你玉磬子。不知道崆峒山刘家二小姐现在可好?还有飞凤楼的银叶姑娘也日夜思念着你。没想到你一把年纪,魅力却丝毫不减,小弟我甘拜下风!”
玉磬子被他揭了老底,恼羞成怒,高声叫道,“姓田的,你死到临头还要胡说八道!令狐冲,你与这恶贼沆瀣一气,只怕与魔教中人也脱不了干系!今天我泰山派就是替岳不群清理门户!”说完,挥剑便向令狐冲刺去。
林平之拔出长剑将玉磬子搪开,玉磬子剑法矫夭灵活,林平之连使三招“苍松迎客”,才挡住了他攻势,苦在所学剑法有限,而那辟邪剑法又不能轻易使用,整个人束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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