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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只觉得脑中如爆裂般一片空白。
那天在石洞里出现的人……是他,竟然是他!
不是没有怀疑过,那天醒来之后全身像被碾压过一般疼痛,分明是与人欢好后的痕迹。疑心过令狐冲、劳德诺,甚至是任何一名华山派弟子,却没有想过,竟然是姓左的去而复返。
难怪……难怪他的眼神里总带着轻蔑与鄙薄,身为男子却又向另一个男人婉转求欢,那是何等下贱不堪!
左飞英见他垂首不语,只当他又摆出一副倨傲清高之态,气忿难平,心想:事到如今,这贱人……这贱人还在那般惺惺作态,偏要撕碎他伪装的面具,让他原形毕露!
左飞英捏紧他下颌,迫使他那双乌黑清亮的双眸直视自己。他无法忍受这小贱人的眼里还瞧着旁的男人。
“怎么,想在你那姘夫面前装糊涂是吗?你都忘了那天是谁对我放浪求欢?是谁拉着我的衣角,诱惑我……挽留我?是你啊,林平之!难道你都忘了……没关系,我会让你永远都不能忘记,我会让你像那天一样,一遍遍求着我……去爱你!”
林平之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好像看到自己灵魂离了躯壳,游离在空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在另一个男人怀中婉转娇吟,那副放浪的丑态,比最下~贱的娼~妓还淫~荡不堪。
不,那不是真的。
余人彦只觉得气愤难平,不顾剑伤在身一跃而起,大声呵道,“姓左的,我敬你是嵩山派左盟主的儿子,不愿与你翻脸,可也由不得你在这里胡说八道,败坏他人名声!”
左飞英听他这般维护林平之,不由冷笑道,“名声?他还有什么名声可言!姓林的生性淫~贱无~耻,他自己堕落,旁人怎地就说不得了?”他冲余人彦笑道,“我知道了,你在吃醋,对吧?”
他见余人彦似乎被说中心事,更加得意,“你这般维护于他,可人家却未必把你放在心里。他有没有说过喜欢你,有没有自荐枕席求你不要离开?”
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就算处于弱势,也绝不卑微的乞求别人的怜悯。余人彦想起那次在华山脚下的意外相遇,林平之只有在走火入魔神志不清的时候,才肯对自己和颜悦色。若他肯说一句喜欢,自己就算是肝脑涂地也欢喜万分。
是了是了,姓左的一定是趁人之危,平之若不是走火入魔怎么会对这小子假以颜色?他心里虽这样想,可听到姓左的出言侮辱还是觉得酸涩难忍。
余人彦长剑出鞘,面露杀意,“左飞英,我本不想与你交手,可你这样无礼,实在欺人太甚!”他这半年来一直苦心钻研松风剑法,已有小成。这套剑法乃是青城派剑术绝学,取如松之劲,如风之迅的含义。余人彦演练起来,颇有些迅猛灵动之意。
左飞英印象中余人彦只是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他兄长身体虚弱,长年与药石为伴,余沧海又格外偏宠于他,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格,平日里拈花惹草斗鸡走狗无所不为,武功却平平无奇。余沧海曾私下跟父亲报怨过,青城派将来恐怕后继无力。如今看来,这余人彦武功竟有如此进步,实在难得。
两人连拆了五十多招,余人彦渐渐有些招架不住。左飞英内力深厚,剑法大开大合,不是取巧可以获胜。可他偏偏咽不下这口气,那个人自己连碰一下都舍不得,却被姓左的吃个干干净净,若是可以,他真想把姓左的千刀万剐!他戾气顿生,剑法也变得越发犀利。
左飞英也不甘示弱,输给别人也就罢了,输给姓林这小子的情夫手上,实在让他面子里子统统挂不住。他自恃内力深厚,以气运剑,挥剑横砍,余人彦自然不敢以剑相挡,只得回身避开,几次下来,余人彦败局已定。
可左飞英并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他,想玩一出英雄救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他想在姓林的面前耍耍威风,偏不能让他如愿。想到这里,招式愈发狠辣。刷刷刷,连向下方直劈三剑,将余人彦退路完全封住,跟着左手成拳,结结实实打在他胸口。他肩膀本就有伤,左飞英这拳下手极重,他吐出一口鲜血,摇摇晃晃,若非意念坚持,早就跌倒在地。
左飞英冷笑一声,“余人彦,你服是不服!”
余人彦扬起头,眼中全是讥讽,“服什么?要老子佩服你嵩山派惯会趁人之危吗?哼哼,左盟主的家教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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