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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到吧。”
江以织:“?”
谋杀案就谋杀案。
怎么还搞封建迷信呢。
身为一名献身祖国建设的劳动人民,光荣的唯物论信仰者,他正准备说两句,就看见旁边的服部平次撇了撇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率先开炮:“别傻了,就是人做的才叫犯罪,而且,有什么是人不可能办到的?笨蛋。”
因为语气过于激动,声音分贝直线走高,餐厅里大部分人都不禁被这中二的台词吸引,迷茫地望了过来。
沉默,这该死的沉默。
远山和叶连忙拉了一下黑鸡的袖子:“平次……”
江以织内敛地趁机扒了一口饭。
食堂经过一阵短暂的失声之后,不知道哪位姑娘一马当先,用海豚音颤抖着嚎了一声:“是箕轮奖兵耶!他在那边吃饭!”
这句话仿佛开启了火山爆炸的总闸门,一瞬之间,岩浆轰然蔓延,伴随着哐啷的饭盒碰撞声,箕轮奖兵周围被围得水泄不通。
箕轮奖兵:“……”
别这样。
他只是想吃个饭顺便bb两句话而已啊。
因为挨得近,剧组和出版社的人都被困在一起,一众抠脚大汉里,江以织的长相就特别突兀。
就像是绿鲤鱼群中多了条红鲤鱼,那种色差。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拍小鲤鱼历险记呢。
人太多了,几个姑娘蹲不到箕轮奖兵,立刻分清局势,转换目标,凑到江以织身边,目光灼灼:“你也是演员吗?好好看啊。”
十几岁的小孩子,花骨朵的年纪,声音婉转动听,还有点儿童真的余味儿。
江以织不动声色地向后仰了仰身子,递出一个和蔼的微笑:“不是。”
姑娘配合地“啊”了一声,歪了歪头:“那你……”
受服部平次启发,江以织熟练地转换一口关西口音,解释道:“我是食堂的清洁工。”他指了指桌子上的抹布,“来这里给顾客清理一下饭盒。”
姑娘:“?”
清洁工?
有这么帅的吗?
她将信将疑,瞅了瞅江以织身上看不出标签价格的衣服:“真的假的?”
江以织默默地点了点头,又补充了一句:“公共厕所那边也是我负责打扫卫生,不信你去问问食堂的善美阿姨,温馨建议你,女厕所第三个坑最干净。”
“……”姑娘盯着他看了三秒,没说话,走了。
日本厕所的确挺干净的,扫厕所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劳动人民最光荣。
但心理落差有点儿大,姑娘躲角落自己去安慰自己了。
一分钟后,江以织如愿走出敌人的包围圈,他潇洒地扔了饭盒,重新找了个没有人的地方,坐下来。
同为绿鲤鱼群里为数不多的两条红鲤鱼,服部平次有远山和叶抵挡,食堂又大多是一个学校的同学,抬头不见低头见,因此状态非常良好,门可罗雀。
而老实人清水竹也,还在一边微笑一边僵硬的点头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