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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了手臂。
“少说废话，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钱没少给，话还挺多。”
陈航阴阳怪气地说道，自从自己出事之后，脾气也变得怪异了，再加上练了葵花宝典，整个人的内气有的时候被打乱了，压制不住自己的火气。
“是是！”
两个人，连忙点头哈腰，领教过滋味之后，更加敬畏陈航。
他盯着角落的林小曼，蹲下去一手掐着她的下巴，用力地挤压，差点把林小曼的颌骨都要捏碎。
林小曼不想看着这似人似鬼的脸，怎么都有种变态的感觉，只是陈航压迫她，让她看着自己。
“怎么？我很丑吗？吓着你了？”
陈航问了一句，盯着林小曼，想让她回答。
“你……我不认识你，你是谁，你想怎么样？我没多少钱，要是你想要钱的话，我可以把我有的都给你，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林小曼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一行清泪滑到陈航的拇指上，他厌弃地抖了一下手，直接放开了林小曼。
正当她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陈航却魔鬼似的开口了。
“把她拖进去，给我扒了。”
陈航忽如其来的一句话，对林小曼来说就是晴天霹雳。
“什么？”
林小曼看着在自己眼前站着的陈航，忽然嚎啕大哭，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了。
全身忍不住颤抖，有害怕，也有气愤。
“耳聋了吗？把相机也带进去。你记住，这是是开始，小惩大诫，要是你不乖乖听话，我就扒了你的皮，然后卖到越南去**。”
陈航一点感情都没有，对手下呵斥了一句之后，盯着林小曼警告道。
“你们放开我，啊……放开，死流氓，你们要干什么？”
拼命地呼喊，斥责，谩骂，但是也不能够让这些恶魔停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疯狂的撕扯。
嘶拉……嘶拉……
三分钟后，林小曼已经被摁住，在这些男人面前一点尊严都没有。
快门声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一张张照片记录在相机里头。
上面的林小曼身体看着略显青涩，脸上的泪水未干，而一张一张的照片却是一丝不挂，什么都被拍的干干净净的。
各种姿势，各种角度。
整个过程下来，林小曼已经麻木了，深知自己已经逃不掉了，只能认命。
“很好，随便那一套衣服给她套上，放了吧！”
陈航看着相机里面的照片，得意地说道，然后直接让林小曼走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
“呵！像你帮我盯住一个人，在他身边做我的眼线，怎么样？”
“谁？”
“叶封流。”
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截了当。
林小曼再次眼泪绝提，心里五味杂陈。
她崇拜，爱慕叶封流的率性，幽默，而且又是个没有架子的老板，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因为他而被人盯上。
林小曼想要拒绝，然而，这照片在别人手里，让她不得不屈服，特别是当陈航说要把这照片给她父母看的时候，彻底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