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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松观?”胡莱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不是清风堂,而是清松观?天哪!这可是一个可上达天听的不可侵之地。竟然请我去当法律顾问。”胡莱没有料到幸运之神如此意外而临,恰如当头一棒,弄得他头昏目眩。本来他心里就有吃完甲方吃乙方的侥幸勾连打算,此刻见赵辉放出话来,虽一时分不清真假,但也喜上眉梢,自顾自己今日说话办事分寸把握得当,没有贻人腹谤心诽的话柄。
“师叔祖!”胡莱靠近赵辉,却不知如何称呼,便推了推眼镜,颇为尴尬地随清风堂众人而呼。
“你不用叫我师叔祖,称我赵辉就行,或叫小赵也行。这是我们的辈分排行,与你无关!”赵辉笑道。
“小赵……”胡莱话到嘴边,却瞥见清风堂众人不悦的目光,硬生生地把话憋到肚里,一时被撑得脸红脖子粗。赶忙想咽口津液润润嗓,却突然间发现这两天忙于查资料准备材料,连续熬夜且烟不离手,蕴酿了半天,润嗓的津液没有如期而至,反侧勾来了一口裹挟着烟熏味的浓痰刺得喉痒难耐。他把手伸到裤袋里想掏张手纸,却突然想起自己根本就没有随身带纸巾的习惯,此时放到裤袋里的手指触到几张发皱的纸张,他也顾不得这些不知何时何事拽袋的纸张有用无用,赶忙用指力揉了几揉,然后假装气急咳嗽,把浓痰吐了出来。
“赵堂主……”胡莱喉中浓痰得吐,觉得气顺了很多。
“什么赵堂主?这是我们清松观观主,我们老大!咱们清松观下设清风堂,传武堂,命理堂,执法堂,堂主都是我们观主的侄孙辈,这称呼岂是你能随口乱叫的?”沈诜呼着气而说的一通话,把胡莱本已顺畅的气息再度打乱,千万条粘连不断的痰丝在体内如豕突狼奔的气息带动下朝喉间攻来,自己都能听到孳孳之声。
“沈诜!不可无礼!不知者不罪。不必如此声色俱厉,呼呼而言。我看胡律师山根之处青脉隐隐透射欲出,想必是近日伤神熬夜,动了肾气,此时必定痰窜喉间,痒痛难言。你有这闲心置气,不如用手法给胡律师解了此厄。”赵辉淡然而言。
“请抬尊手及尊足!”沈诜走近胡莱,朝胡莱没好气地说道。胡莱一阵茫然,情有所怯地望了望赵辉。
“胡律师,你就按他说的做就行。这小子感于师兄伤情,恨乌及屋,此时正在气头上,一时压抑不住。希望你多理解。他让你抬手,是想给你号号脉,确定病情。让你抬足,我想在你脚外踝同身寸八寸处丰隆穴施展手法。你不用多想!”赵辉说话口吻依然淡淡。
“你以为我想干什么?趁机一报还一报,废了你的手脚?纯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沈诜虽然不象师叔祖那样超然物外,大肚能容,但也不是趁人之危的人。”沈诜嘴里嘟噜着,手上却不停歇,片刻之后便诊脉完毕,施开手法。顷刻之间,胡莱只觉双膝一阵酸麻肿胀,随着酸麻肿胀之感的逐渐消退,浑身上下顿感如卸重负,喉间清爽通利,竟然有了种欲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年少冲动涌动心间。
“沈诜!气顺了没有?”
“回师叔祖,我气已顺,心也安然!”
沈诜施完手法,恭身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