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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
白易带着怀疑地上下审视了几眼。
夜魔无奈道：“本座毕竟是残缺的，融了几道本源之后或许就能想起来了。”
听到这话，白易翻了个白眼，将自己搜魂乌森所看到的画面讲了一遍。
“照你看来，你在西漠的本源碎片是否完成了融合。还是说，已经各自诞生了意识。”
在祭坛见面时，因为时间太过紧张的原因，白易并没有来得及将此事说出。
闻言，夜魔的表情立刻凝重下来。
沉吟许久，才沉声道：“不能确定。”
“记忆损失了很多，本座也不记得具体是何时本源分裂，不过散落在西漠太长时间，心魔本就能吸收人心的阴暗而变强，诞生自己的意识也并不奇怪。”
夜魔双目闪烁精芒：“若是如此，那么这两个家伙应当也察觉了我的存在。”
白易道：“根据我的推断，心魔若真有两只，那么很有可能是在牙族和烈族。”
“牙族的可能性最大。”夜魔凝声道：“那一族掌握着炼灵术，积累雄厚，实力比起石族和乌族还要强横，族中钻研之风盛行，想要隐藏身份很是轻松。”
这些，都是它在石族的这些天得到的消息。
“总之，还是先将幻天布夺来再说，两道灵源在手，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能应对。”
夜魔总结了一下，道。
白易对此自然没什么意见。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他差点咬了舌头。
只见夜魔冲他招了招手，而后便大步走入石族部落之中。
作为石族的重要根据地，即便此时展开两族大战，这里也保留着最基本的守卫。
在夜魔转身的刹那，这些石族的守卫竟是齐齐低头，显露出强烈的谦卑，不敢与之对视。
而跟在他身后的白易，也是自然跟了上去，整个过程，这些守卫连一句话都没有说，更不必说询问白易的身份。
现在带着一个人，都能在石族中横行无忌了？
夜魔的地位这么高？
白易差点笑出声来。
石族外是这样，石族内部也是如此。
不论是守卫还是寻常族人，见到夜魔的第一反应，都是低头，胆小者甚至声音颤抖着问好。
“可别这么看我，这都是这小子之前做的孽。”察觉到白易目光的异常，夜魔耸了耸肩说道。
过去的石镇仗着自己被石昊看重，资质上佳，极为霸道，在石族中目空一切。
夜魔归来后，又先后立下大功，使得石族中，石镇的声望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如无意外，他就是石族的下一任族长。
这样的情况下，谁敢去触他的霉头？
于是乎，夜魔带着白易一路穿行，很是轻松地便穿过了石族群居之地，进入了云林。
与乌族不同，石族的云林就在群居地旁边。
“云林之中可有长老？”白易问道。
夜魔摇了摇头：“石族的实力与乌族相差无几，之前乌族云林中被斩了一人，若不尽数出动，是无法奈何乌族六位长老的。”
“但尽管如此，也需小心，以石昊的性子，定然会在灵源附近布下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