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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他的疑问一般，无尽灵气汇聚而来，连太清仙府周围的太清道韵都被挤压一空。
“来得好！”白易笑了一声，张口一吸，无尽灵气化作一道龙卷，源源不断地被他吸入体内。
与此同时，他体内十八座道台齐齐震动，其中九座道台散出金光，开始了缓缓地融化。
一颗金丹虚影自中诞生而出。
“竟然真的可行。”仙府外卧着的青牛抬起头来，看着那还在汇聚而来的天地灵气喃喃自语。
他能察觉到，这股天地灵气中，有八成都是自外界而来。
要知道，此时的太清境虽然已经残破，虽然只是碎片，但毕竟是太清圣主的道场，仍与外界隔离。
一个结丹修士，对于天地灵气真的有这么恐怖的吸引力？
另外，为何他能拥有二十七座道台，凝结三枚金丹？
这些疑惑摆在明面上，但青牛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天道。
也唯有天道，能够无视虚空，强行将灵气送来。
青牛自上古而来，对于天道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上古的那些修炼传承，放在如今绝大部分都难以修炼，太清传承也必然受到一些影响。即使这样，白易都能借此凝炼金丹。
这本身就能说明一些问题。
“天道青睐么……”青牛喃喃望天，却觉得面前是一片浓厚的看不清的迷雾。
天道，已不是过去的天道了。
就在青牛感慨叹息时，白易体内，九座道台已经完全融化，一颗金灿灿的金丹随之凝实。
白易低喝一声，纯粹的阴阳自然道道韵涌入。
这一下，立刻引起了仙府周围剩余太清道韵的共鸣，太清仙府都是轻轻一震，内府轰然大开，混沌之意夹杂在其中，一齐冲入了金丹之中。
顿时，一道道纹路显化。
一纹，二纹，三纹……六纹，七纹！
眨眼间，便是七道道纹出现。
然而就当第八纹即将出现之时，或许是受了那混沌之意的影响，整个金丹表面忽然灰蒙蒙一片，道纹被尽数遮盖，再也看不清纹路。
白易自然大惊，然而此时金丹正处在成型的关键阶段，一旦失败，不仅前功尽弃，他也将永久失去这九座道台。
他心中一狠，咬了咬牙，加大了阴阳自然道的输入，将自身对于这条大道的所有感悟，全部烙印在这颗金丹之上。
从此，丹即为道，道即是丹。
白易缓缓闭上双眼。
腰间灵玉中，夜魔看着外面的这一幕，不知是何表情。
好不容易吞噬了那妖鬼林的鬼物，将自身境界恢复到了结丹初期左右，不说反向制服白易，好歹有了点逃脱的希望。
可现在，对方第二金丹一结，所能发挥的道境之力更强，它还有个屁的机会。
“第二金丹，我怎么记得之前见过……”夜魔忽然露出疑惑之色，仔细去想，却又想不起丝毫线索。
“算了，可能只是错觉。”
“毕竟像这小子一样的妖孽，万年也难得一见。”
夜魔想着，自动封了灵玉，隔绝外界一切动静。
它现在略微有些心塞。
需要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