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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达飙说认得,因为他在河口有亲戚,过年过节经常来河口走亲戚。
刘达飙还知道一个人,那就是小舅子刘保山,他是不待见他的,他知道岳父刘福禄也是不待见他的,这个人现在可是日本人的商会会长,给日本人做事也从来不跟家里人说,自己独拿主意。村上人都骂他是汉奸,他自己也感觉不到。
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去求刘保山的。
第二日,刘达飙装扮成一个家长模样的人来到西街小学(现已改为“新民小学”)来找陈忠悌。
自日寇第二次占领县城后,在学校里学习的都是一些跟日本人比较亲近的那些汉奸特务派的子女,他们不学道德经和三字经,学的是日语,并鼓吹日本繁荣,“大和魂”伟大还有三纲五常等课程,妄图把中国人变为他们的“忠顺良民”。陈忠悌不单是学校里的教员,而且还是学校的副校长。
刘达飙一进大门就把陈忠悌认了出来,二人一见都知道要干什么。
刘发子就关在宪兵队里受刑,宪兵队里的各种刑法都用过了,问他游击队到底在什么地方,问他刘达飙在什么地方,直到问的他被辣椒水灌的不能说话了还不罢休。
刘达飙跟队员们商议好了营救计划。
从陈忠悌那里得知刘发子被审讯后还是关在宪兵队的牢房里,趁夜里他们都休息的时候就是动手营救的机会。
刘发子在县城关了七天七夜,鬼子严刑审了他七天七夜,他连一个字也没有吐出来。
这天晚上刘达飙亲自领着队伍来到西街宪兵队不远的地方隐蔽着,晚上十点多,忽然陈忠悌来到他们隐蔽的地方,匆匆告诉刘达飙一句:“暴露了,快撤!”说罢就走了。
刘达飙没说二话就带着同志们安全地撤走了。
其实,他们去营救的那一夜,刘发子已经在下午带走了,鬼子做出还要准备着审讯刘发子的架势被我们里面的内线知道了,告诉了陈忠悌。
后来才知道,是他们大意了,没有想到那个当上了警备队大队长的公道团团长杨笃宽估计刘达飙一定要来营救那个刘发子。
刘发子后来被转移到潞城宪兵队里,直到他真的对他们没用了,才把他杀害了。
刘达飙就这样牺牲了,所有的游击队战士都感到悲痛,也激起了大家的愤慨,刘达飙发誓要在鬼子盖成的炮楼口打鬼子一个伏击,为董发子报仇。
一个月后,秦德彪得知长治的鬼子要来壶关、平顺扫荡。
八月六日早晨,游击队侦察员汇报有三辆汽车从壶口往东开来,每辆车上都载有40多个鬼子,还有机枪、掷弹筒,大约一个中队。
刘达飙迅速把游击队派到河口村北的一条沟里设下埋伏,那里的地形对我们有利,公路很窄,不到两汽车宽,路的两侧都是两人高笔直的陡坡,坡上长满了谷子和玉茭。
队员们都埋伏在公路两旁的玉茭地里,派出一个队员装扮成拾粪的老百姓在公路上巡逻、侦察,约定以手指为号,竖一根指头代表一辆车。
一个时辰过去,发现侦察员竖起三个手指,这意味着是三辆车敌人全来了。于是,开始了紧张的战前准备工作,先把准备好的三发炮弹的引信装好,将专门为掷出炮弹而备好的马蹄形木槽放到路边的陡坡上。
当敌人第一辆车开过时,居高临下的队员把木槽伸出陡坡,顺势把槽中的炮弹掀到公路上,可是,掷弹筒没有爆炸,手**也没有击中车的要害,第一辆车眼看着就跑出了包围圈。
跟在后面的车发现第一辆车遭到了伏击,加大油门想冲过去,队员们及时掀出第二发炮弹,命中了第二辆车,紧跟在后面的第三辆车一下撞到了前面车的后尾。
这时,队长一声令下:“打!”,全体队员同时朝敌人射击,投掷手**,敌人乱作一团,都纷纷爬到车下,抱头鼠窜。为避免游击队造成伤亡,命令游击队撤出战斗,其中只有一名队员受了伤。
战斗结束后,敌人的两辆军车在那里停留了两天,敌人在撤退时找了8个老百姓胁迫他们抬着敌人的尸首和伤兵送到东长井炮楼,并将抬尸首的群众活活用刺刀挑死,有一个被挑成了重伤,三天后才爬出死尸堆爬到杨家河村回到河口,不久因伤势过重而死。
这场战斗,秦德彪用的炮弹都是董发子他们从鬼子那里夺来的,这也算给死去的战友一个安慰。
因为这事,红部莱田英夫在长治受到了司令部的训斥,气的他叫嚣要奖赏500大洋捉拿刘达飙。
刘达飙声名远扬,队伍迅速发展,县委为这次战役在游风约郭家驼村召开了全县以上的干部会议表扬并奖励了刘达飙游击队。
在刘达飙游击队的节节胜利中,壶关县的各村民兵自卫队迅速发展起来,这对莱田英夫在壶关的扫荡设置了障碍。
也该程田山小队长走背运,在8月中旬县城东面的修善村抢掠时,负责地下斗争的共产党员闫发兴带领几个村民兵,趁鬼子不注意把他们的洋马牵走,连夜送到了郭家驼抗日县**。
来时县**奖励了他们两箱手**,现金50元。那匹马上有鬼子的雨衣一件、钢盔帽一顶,帽上还写着“程田山太君”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