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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姜芥转身就走。
别说赌博了，这样的地方就连待久些都会多生事端。
“你不能走。”玉白前不依不饶，“你要是走了，我岂不是白跑一趟！姜芥……本王答应你，只要你替我赢了这一次，以后你想知道什么，本王都能给你打听！”
“我可是京城有名的天下通！”
包打听？
姜芥放慢脚步，心中略有所动。
连越州这儿有个地下赌场他都知道，说不定以后自己真有用到玉白前的时候。
她回过身，问道：“你很缺钱？”
“不缺。”
玉白前嘁了一声道：“像本王身份如此尊贵的人，怎会缺钱，本王就图个乐儿！”
他又探了探头道：“所以……待会儿赢了，钱分你一半儿！”
“怎么样！本王是不是很大方？”
姜芥：“……”
想从玉白前嘴里套出更多的消息，她少不得跟他狼狈为奸了。
“先说好。”
她对玉白前约法三章道：“只此一次，见好就收，日后回了京城有什么事儿，你得帮我打听。”
“行，包在我身上！”
玉白前拽着姜芥的衣袖，将她拉到了牌九桌上。
牌九的就是以骨牌点数大小分胜负。骨牌牌九分为大牌九与小牌九，大牌九每人四张牌，分为大小两组，分别与庄家对牌，全胜全败为胜负，一胜一败为和局。
玉白前找了一张八人局的桌子，坐了上去。
“推牌九，掷色子发牌比大小，你会么？”
姜芥点点头，“看一遍，能会。”
几个大腹便便的豪绅大官看了看姜芥和玉白前，“一个小孩儿？一个小白脸？别是来过家家的……”
玉白前二话不说，甩了一袋金子上去。
不愧是李长渊的好后生，果真财大气粗！
周围几个赌娘看了银子立即眉开眼笑，没再嫌弃二人。
按照玉白前所说的，她只需要记下骨牌的位置，在做庄的时候把点数最大的发给他即可，这样下来，至少能赢两把。
而且点数越大，赢的钱越多……
不一会儿二人就成了赌局中央的焦点。
她和玉白前配合得天衣无缝，连出千的赌娘都看不明白，姜芥是怎么做到每一把都赢的。
更不会想到她是靠过目不忘的本事将骨牌的位置都记了下来，毕竟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罕见。
热火朝天的赌场外，一队队人影匆匆跑过。
李长渊骑在马上，前往巡视仓库的路途中。
靖人走忽然低头禀报了一声，“世子殿下，谢弈在三十里外。”
他终于来了……
“带了多少人。”
李长渊问道。
靖人回道：“只有咱们一半的人。”
一半的人……李长渊挑眉，“还不够杀的。”
话音未落，树林子里突然响起一道喊声，直往二人冲过来。
“何人喧哗？”
靖人打马走过去。
眨眼间那人已经跑到李长渊跟前了，神色慌张地叫道：“世子，世子……郡王殿下不见了！郡王殿下不见了……”
原来是玉白前的手下。
李长渊没抬眼皮，“他不见了，你该去告诉陛下。”
“回世子殿下。”
小厮哭丧着脸道：“小的不敢啊……要是告诉了陛下，小的脑袋就不保了！”
“小郡王向来跟您好，所以小的估摸着他应该是跟着您来了越州……所以……”
李长渊便看了一眼靖人，示意他去查查玉白前的下落。
找了一圈，靖人才从卫蘅口中打听到玉白前的消息，却说玉白前一早上出去了，不知去了哪里。
最后还是没能见着他的人影儿。
“郡王殿下初到越州，哪儿不熟，他一个人能去哪儿呢……”
送信的小厮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