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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岚被他这么一本正经地感谢一番，也不好继续发作了，只得郁闷地道：
“所以你只对冯冰冰一个人不渣又不直？你不会真的喜欢她吧？”
林慕点点头：“对，我是喜欢她。”
李岚忽然眯起了眼睛：“你和冯冰冰在节目里那么甜，你们俩不会真的已经......难道刚才那个电话，不对，声音不像啊？”
紫苏则盯着林慕，如有所思。
这时林慕的手机又响了，是郑航。
林慕对两个女人说声抱歉，出了包间，接通电话。
郑航开门见山地道：“林老师，台里领导看了你的策划，都很满意，至于价钱，就按S级综艺的来，您觉得这么样？”
林慕道：“没问题，那就多谢郑导了，我明天就让张龙虎工作室的经纪人过来和贵台签约。”
郑航问道：“那麻烦林老师待会儿把贵工作室经纪人的姓名、照片和联系方式发给我，我给台里说一下，明天派人去机场接一接。”
林慕笑道：“她叫紫苏，照片应该不用了，贵台的人大部分都认识她吧？”
“什么？！”手机那头的郑航差点跳了起来：“江蓉卫视紫台长的女儿？是你工作室的经纪人？！”
林慕道：“是，就是她。”
“不是......”
郑航有点晕了：“江蓉卫视和我们台可是死对头！你让江蓉卫视台长的女儿来我们台谈合同？这、这......”
林慕问道：“有问题吗？”
郑航好半天才缓过来，“没问题，没问题，林老师，你......厉害！”
他都能想象出明天台里领导见到紫苏之后是什么表情了。
“对了，林老师，台里领导说想请你帮个忙。”
郑航又道。
“郑导请说。”
林慕知道这是深城卫视高价买下那两个综艺策划的条件，不过郑航没直说，只是委婉地说想请他帮个忙。
这就是老江湖了。
情商确实比稚嫩又直率的陈欣强不少。
不过陈欣也有优点，踏实肯干，有话直说，和她打交道放心。
“是这样，下下周不是中秋晚会了吗？林老师也知道，这一块是几大卫视的必争之地，台里想邀请所有参加《浪漫之旅》的嘉宾来帮忙站个台。”
郑航笑呵呵地说道。
“中秋晚会？”
林慕一怔，这不是和江蓉卫视撞车了吗？
他下意识地问道：“冯冰冰那边怎么说？”
郑航顿了顿，声音里透着古怪：“我刚刚问了冯老师，她说......这事听你的，我多问一句哈，那个，林老师，你和冯老师什么关系啊？”
“......”
林慕忽然笑了起来，学妹这是变着法儿地逼自己在外人面前承认两人的关系啊。
用心良苦。
不过林慕对她说过，要还给她一个大场面。
自然不能这么轻飘飘的一句“她是我女朋友”就完了。
到了那时候，这句话不但会说，而且还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让她把公开告白时丢掉的面子都找回来。
这才是一个男人补偿心爱女人的方式。
至于现在嘛。
“郑导，这个问题你很快就会知道答案了，关于中秋晚会，我有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