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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脸，好似被火灼烧过一般。狰狞可怖，让人看了不禁有些胆怯，有一些小丫鬟都不敢看了。
凌皓月反应过来，急忙去捡自己的面纱。死死的，将自己的脸埋在衣服里面。
一旁的凌夫人也有一些发愣，僵在那里。
转过身来发现所有人都盯着凌皓月的脸再看。“放肆，小姐是你们能看的吗？还不给我滚出去！”
凌如雪顺势想离开，却被凌夫人叫住了。青禾想要留下，却被凌如雪支走了。
“母亲，有什么事吗？”
凌夫人看着凌如雪，咬牙切齿的说着。“贱人，你为什么要将他的面纱扯下？”
凌如雪笑了笑，可却让凌夫人有一些手脚发麻。那笑容可真是有点阴森。不过这么多年来，她什么场面没有见过。怎么会去怕一个十岁的孩子。
“那母亲，您认为呢？”凌如雪向前趴在凌夫人的耳边说着。她被凌如雪的这个举动着实吓到了。
这一刻，凌夫人感觉凌如雪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给人的感觉再也不像以前那般。她自己在这深府后院之中斗了这么多年，一些人若是有变化，她感觉的特别明显。
现在凌如雪给她的感觉就像是陌生人一般。她忽然想起这几日来，小何给她说，凌如雪好像变了。变得厉害起来，她开始不以为然，只不过是以为这个贱人转性罢了。
凌夫人举起手掌想给凌如雪一巴掌。
“怎么，你想掌掴我？”凌如雪声音悠悠的传出。让她感到背上有冒出了冷汗。
她攒足了劲，想一巴掌打下去，却被凌如雪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
“爷爷可能出关了吧！你确定要打我？”
凌夫人根本没有想到，这个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灵头了。这句话正戳住了她心中的那根刺。看着凌如雪却有怒却不能发。
“这些年，你待我的种种，我都不想与你再做计较。但是请你不要再过来招惹我，否则后果自负。”
凌如雪的这些话，刺激到了凌夫人，她心里想着：看来，这丫头这些年都是装的了。竟然让她都没能察觉。隐藏的这么好的吗？
她回忆起以前的种种，想着这个贱人的耐力，不可能那么强大吧！在她看来，家里面的人没有一个对凌如雪好一点的。就是除了老太爷出关这两天。凌如雪竟然这么能够隐忍。看来若是放任凌如雪成长下去，后患无穷。更加想要了结了凌如雪。
“怎么了，吓傻了。”语气和气势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凌夫人气的牙咬的铮铮作响。
“是吧，王姨娘？”
凌如雪这话才说完，凌夫人的怒气直接升到了顶端。凌皓月也看出了自己母亲有些不对劲了。
凌夫人原名叫做王文萱只不过是一个小官的女儿而已。原本只不过是做了凌润泽一个姨太太。可却有些本事，竟然将正室弄死，直接爬上了正室的座位。
从她入府开始，她就不喜欢别人叫她姨娘。那时才被立为正室，府中的一些下人还不习惯。有时候难免会叫错。但是她却为这件事情打发雷霆杖，毙了许多人。这件事一直也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凌夫人望着凌如雪，咬牙切齿的说着：“你知道老太爷要出关就行了。这几天你就搬去那吧，月儿，等会儿把地方给我腾出来。我们走。”
那眼神，那语气简直是要将凌如雪生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