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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褚玉老家看看。大家都觉得此番安排有道理,因为施馨卉跟褚玉一路上很是谈得来,于是大家内心都在想,施馨卉会不会被褚玉的甜言蜜语给哄到他老家去了。虽然刚开始时,施万山内心也有此想法,不过转念间,他坚信自己的女儿比常人要理智得多,不会乱来。只是现在没有一点线索,他心想,不妨先去褚玉老家看一下,顺便了解一下褚玉这个人。
褚玉此前跟大家说过,他老家地名叫牛家山,众人出了山庄后,施万山一路上沉默寡言,显得心事重重。大家知道他是担心施馨卉的原因。赵、方二人看到自己庄主如此情态,内心非常难受和自责,一路上也是沉默不语。只有施月柔和她另外两个师弟的话稍微多一些。
由于施万山乃是武林盟主,所以路上来往的江湖人士,无人不识他,也无人不对他恭敬有加。有一天,施万山连续碰见好几个武林人士,可能由于连续得到几番恭维和奉承,心情有些不错,于是就主动开口言话了。
施万山道:“大头、中强,我想问你们一些话,你们可要如实说,你们觉得褚玉这个人到底怎么样?李掌柜为何不满意他做事呢,是不是褚玉真没把事情做好?”
赵大头道:“我们与褚玉接触时间虽然不算多,但我从他言行上来看,他心思很单纯,对人真诚,讲义气,能记人恩情,他时常将庄主对他的救命之恩挂在嘴边。只是他江湖经验少,所以容易被人欺负。”
施万山道:“大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江湖经验少,容易被人欺负?”
赵大头道:“庄主你肯定知道我的意思,那李掌柜他们要赶他走,那是出于他们的私心。其实,我私下打听得知,李掌柜想找自己一个亲戚顶替褚玉的岗位,所以才找借口不要褚玉的。刚开始,他们以为褚玉跟庄主有些关系,所以全都对他好得不得了,后来大家知道真相后,对他的态度突然变了,就开始疏远他,排挤他了。”
方中强道:“我觉得褚玉这人非常聪明,反应快,领悟能力强。他能把师姐逗开心,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但至于他是不是没做好事情,弟子就不能乱说了,因为我们又没在客栈中,赵师兄很多也是听褚玉他自己说的一面之词……”
施万山笑道:“大头,你应该多学学你的方师弟,学学他看问题没那么多主观想象。李掌柜把客栈打理得很好呀,他的能力很不错,若是我们山庄多出几个像他那么能干的人就好了。”
赵大头尴尬道:“弟子谨听师父教诲!我也认为李掌柜能力不错,不过我还是认为褚玉这个人也很不错。”
方中强道:“赵师兄,其实我内心也认为褚玉很不错,只是刚才我给师父说的那番话,是站在客观角度说的。”
施月柔道:“一个褚玉,大家有什么好争论的!那姐姐也是的,不知脑子出了什么毛病,竟然被一个穷小子的几句花言巧语,就给迷住了,我看她真是鬼迷心窍了——”
施万山道:“月柔,不许胡说!你姐姐都还没找到——”
施万山话到此处,忽然前方有打架的声音传来,施万山抬头一看,随即就住嘴,没再继续往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