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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出来而已。
怕打击到周墨，人家可是付出了五年的时间，花费不知多少心血，忍受多少骂名才收集来的。
要是告诉他，其实你说的那些，我都有。
那岂不是太过残忍？
“牧总，您知道黄家吗？”
“你说的有趣的事，和黄家有关？”
“对，我发现，黄家这些年一直在派人加入云霜集团，而且他们各个能力不俗，很快就占据了重要的岗位。”
周墨说起这番话的时候，双眼发亮。
就如同，发现了什么重大线索一般。
杜焯却是皱眉：“这不是世人皆知吗？当初，秦家去黄家挖人的时候，也没隐藏，津南谁不知道这事？”
“嘿嘿，这事的确很多人都知道。不过，你们知道，黄家的那些高层，其实一直都在背地里搜集秦家的罪证吗？”
周墨笑了。
杜焯愣了。
牧云泽也愣了。
黄家公司的那些高层，也在收集秦家的罪证？
为什么？
先是不顾黄子庭的阻拦和恳切，着魔一般的加入云霜集团。
进入云霜集团后，占据高位。
同时收集秦家的罪证？
这样的行为，怎么这么像是一场阴谋呢？
牧云泽很快便明白，周墨为什么说，这件事很有趣了。
的确，黄家公司的那些高层，这样的做法，的确是让人玩味。
里面更是有浓浓的阴谋气息。
这一点，杜焯或许不能理解，毕竟他本就是个搞科研的，让他搞搞研究还行。
让他来想这些阴谋，他真的不擅长。
但，牧云泽却明白，周墨在说什么。
“你是指，黄家的人其实一直都在算计秦家。加入云霜集团，也不过是为了他们的谋划而已。他们真正的目的，根本不是为秦家服务，而是整个云霜集团！”
牧云泽说出了他的猜测。
“牧总不愧是牧总，果然聪明。”
周墨佩服的说道。
他就只说了一点，牧云泽却已经将事情猜了个大概出来。
不愧是他最佩服的人啊！
牧云泽有些尴尬，他其实知道的，远比周墨想象中的要多！
但，这就不必说出来了。
“那，你可知，关于林徽瑶的事？”
牧云泽又问。
“林徽瑶，那个不是……”
周墨一愣。
他当然知道林徽瑶是谁。
只是……
看他古怪的表情，牧云泽便知，他并不了解林徽瑶的下落。
否则以周墨的性格，必然会告诉他。
而不是现在这种古怪的表情。
“周墨，有件事，可能需要你帮忙。”
牧云泽摇摇头，没有继续询问关于林徽瑶的话题。
“牧总，您有事尽管吩咐，我能办的到的，肯定义不容辞。”
周墨立即拍着胸脯保证道。
这一幕，宛如回到了五年前。
牧云泽叹息一声：“帮我调查一下，曾经属于黄家的那些高层，他们其中，定然有一个负责统领全局之人。”
“我要那个人全部的信息，包括家庭住址，具体情况等等，有用。”
周墨虽然不知，牧云泽要这些信息做什么。
但还是第一时间点头，保证道：“放心吧，牧总，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