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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了。许多事情确实需要经历,经历了过后,应对、破局,很多事情自然而然也就懂了。
而赵亦也不是什么心思深沉的人。
他回答子杳,“赵廷的腿是在他幼年时候废的。”
“幼年?”子杳坐在椅子上,正轻轻拨弄着冉冉升起的烟气。
这屋子简陋,也不知赵亦从哪里给他们弄来个香炉来。里面不是什么名贵的香,只是嗅着十分清新自然。
她一只手用扇子拨弄着烟香,头也不回,“是她母亲撞柱那次?”
裴季昭点头。
随即又想到子杳看不见他的动作,“是的。”
子杳又问,“怎么废的?”
裴季昭回她,“被高名祖的侍卫打断的。”
当时年幼的孩童见母亲撞柱,冲上去扑打罪魁祸首,结果被罪魁祸首身边的侍卫拎了起来,摔在柱子上。
子杳嘴角微微勾起。
这赵家还真是有意思。
任由送女人谄媚世家这种事流传得满城风雨,自家少爷如何废的却捂得严严实实。
她将手里的折扇放下,转头看向裴季昭,“二公子,我想麻烦你一件事。”
她站起来,直直地看着他,唇角还带着浅浅的笑。一双眼清凌凌的没什么情绪,但裴季昭被这双眼看得,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他说,“你说。”
子杳笑得越发灿烂。—
夜,月黑风高。
裴季昭一身黑衣,从脸上到身上都捂得严严实实。
他想起子杳说的话,“尽力而为便可,若是他身边守卫太多事不可为,就先回来。”
裴季昭当时答应下来。
而子杳却仿佛看出来他的坚定,又同他说,“现在只有你我二人,裴季昭,你如果死在外面,你要让我自己去找阿苒他们吗?”
裴季昭张了张嘴,想说她身边还有白衣,只是到底没将话说出来,只回道,“我知道了。”
子杳凑近他,“我刚刚说什么了?重复一遍?”
她离他离得太近了,呼吸都能打在他的脸上,裴季昭在她的目光下溃败,“尽力便可,若是事不可为,就退回来。”
子杳又看了他半晌,才放他离开。
夜色下,裴季昭趴在墙头,却感觉自己的脸还是热的。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吐出去,才让自己的心静下来。
他足下一点,就从墙头闪过。几个飞跃,最后停留在一家宅子上。
虽然是个大宅院,但守卫的人不是十分的多,最起码与裴家将军府要差的远。
但高竟养了不少的武师,不知他是否将他们养在本家,裴季昭还是万分小心。
他一路走到中庭,都畅通无阻。
忽然听到脚步声,他上了长廊的梁上。
底下两个挎着花篮的小丫鬟经过。
其中一个说,“竟少爷又不在?他这些时日好像经常出府。”
“嘘——”另一个丫鬟说,“你找死啊,敢打探少爷行踪。”
“我没有我没有!”丫鬟赶忙解释,“我就是随口一问,随口一问。姐姐……”她凑近另一个丫鬟,“到底在不在啊,你告诉我嘛。”
那丫鬟拿她没辙,“我同你说,你别告诉别人。”
小丫鬟连连点头。
那丫鬟说,“竟少爷傍晚便出去了,还带了许多人,不知道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