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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座位,“小菡你喝多了!男女授受不亲,怎么能随便摸万里兄的后背!”
“你这话我不爱听!”梅清嚷道,“我这正主不挑理,你跟着瞎搀和啥?你叫人家啥?还小菡,就你俩亲近,你还拉人家胳膊了呢,怎么就不授受不亲了?”
连闻歌见梅清一席话数落得雍澈满脸通红,举杯向梅清笑道:“梅师兄,你说得对,这雍社长啊,自打当了芝麻绿豆大的官儿,也不知和谁学的,就是喜欢管人!咱们不理他,共浮一大白!”
这顿酒乱哄哄的从四点直吃到八点,也记不清到底喝了多少坛酒谁。秋丛和修篁两个早已不省人事,雍澈怕连闻歌喝多闹事,是以始终克制着不敢多喝。这会儿只有郭心阳和梅清尚自对饮。刚才在茅房,雍澈分明看见郭心阳偷偷吐了一回,可他这人极好面子,便是吐过兀自硬撑。
雍澈知道梅清海量,若是这般喝法,郭心阳不知还要去吐多少回,这会儿早该止住他俩,便插口道:“黑毛狐狸,你知不知道,你今儿跑了个第二,害我输了这顿酒!你到底怎么搞的,一个第一也没拿着,莫不是故意的吧?”
郭心阳回骂他一声扁毛畜生,便低头含笑不语。
梅清却笑道:“唉!你小子还真说对了!他还真就是故意输的!这郭黑子,从考试到秋操,从来就没拿过第一,样样都是第二。这份本事,可比拿第一还难!你还别不信,你合计啊,你一不留神,上去一点就是第一,掉下来一点就是第三,这回回拿第二,郭会长好大的本事啊!”
雍澈和连闻歌听了都是一头雾水,问其原因,郭心阳只淡淡回了句:“左文襄公曾言道:‘发上等愿,结中等缘,享下等福;择高处立,就平处坐,向宽处行。’郭某深以为然!”
连闻歌疑道:“那你也没在中间呆着啊,回回得第二这么明显,不是明摆着自己让别人吗?”
梅清向她伸出大拇指,笑道:“连师妹冰雪聪明!”
连闻歌又道:“难道说,郭师兄是故意让那得了头名的难堪,炫耀自己本事了得?要我说啊,这根本没境界可言,实在是幼稚!”
郭心阳本就黝黑的颜面更黑了。
不知何时,梅清要来两个海碗倒满酒,递给郭心阳一个,催促道:“快喝,旁人都喝好了,就差咱俩了!”
郭心阳接过海碗,一饮而尽,摔下碗起身冷道:“现在我也喝好了,哥儿几个甭装死了,走吧,反正又不用咱们算账。”
出了饭店,众人怂恿雍澈送连闻歌回家,让他俩当先上了人力车。
晚风吹酒醒,微凉秋意浓。雍澈感觉身畔的连闻歌微微发抖,便脱下自己的外衫给她披上,抬手之间,不觉环上了她的肩膀,连闻歌似有察觉,微微抬头,用比秋水更浓情的美目只看了他一眼,雍澈便不觉浑身一颤,忙将手缩了回来。
不知是错觉还是幻境,连闻歌似乎微微靠在他的臂膀之上,玉体也已不再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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