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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不顾世彪等人面露愠色,喃喃道:“二义,你把几位东家送回去吧…”
吉奉义听得爷爷使唤,引着诸人出谷,原路返回县城,到得南门。门外已没有多少人出入,六人也不下马,只是慢慢驱马向城门而去。
忽的,门楼西侧的茶水摊子上站出五人,在被残阳映的通红的城门下,拉着长长的影子,迎着他们六骑走来。
雍书识得当中二人,正是先后败在自己手下的郎大少和梁石惊。他二人身前一人个子不高,花白头发梳得整齐熨帖,身着褐色长袍,外套黑马褂,其貌不扬,却精气十足,想来也是习武之人。在三人之后另有两人,虽穿了便装,可一瞧身段做派便知是官差。
雍书记着雍继福跟他交待的话,捋顺了脾气,翻身下马,向当先一人拱手道:“先生可是县府夏总教习?”
那人听雍书不依江湖规矩,却以官职称呼自己,心下不快,回礼冷道:“在下正是沧州青县燕青门夏志崇,久仰奉天雍三爷侠名,今日得见,幸何如之!”说着上步探手,像是要和雍书亲近。
雍书知道他要试自己深浅,是以下盘不动,双手去迎,方一触上夏志崇双手,便感到一股巨力向自己下盘压来,他顺势双手一翻,扣腕下压,那夏志崇便失了重心,几欲扑倒在地,终是雍书厚道,卸力上提其手,才止住了下坠之势。
夏志崇脸上一红,知道自己这番试探险些失了极大面子,虽说雍书有取巧之嫌,但这一捧一翻一卸一提,四个动作弹指间完成,时机、力度、分寸无一不是拿捏的恰到好处。更知道他和自己师弟、徒弟过招时的本事,自己远所不及,方才他又给自己留了面子,心中倒也佩服雍书的为人,这才抽回手来,拱了一拱道:“两日间,我燕青门数次失礼于雍师傅,您却一再照拂,夏某实打实的佩服!”
他如此说法,显是把自己刚才的失手也算了进去,旁人听不出来,可雍书听了却深感其谦逊,至此才正色道:“夏老师谬赞,我雍氏一门承祖宗荫庇和乡里抬爱,才得以在兰西立足百年。姓雍的更只是小小一个土郎中,胡乱习得几手拳脚,也爱和同道朋友切磋,像贵派燕青拳,我也是很佩服的。”二人至此才不斗嘴,互相捧了起来。
郎大少见二人唠的起劲,拉了拉夏志崇的衣角,低声道:“夏师傅…”
雍书见了二人神色有异,便疑道:“不知夏师傅这个时辰在这儿有何贵干啊?”
夏志崇微一尴尬,“我师兄弟二人是陪郎少爷在这等候尊驾。”
雍书装的受宠若惊道:“这又所为何事啊?怎敢劳三位的大驾,我雍家一门郎中,哎呀,使不得,使不得…”
梁石惊见状上前道:“雍三爷,白天我乱了礼数,上贵堂捣乱,您还给我留面子,谢谢您,真对不住了!”
郎大少见长辈都道了歉,自己也欲张口,夏志崇却抬手一拦,向雍书道:“实不相瞒,我们在此候着尊驾,除了致谢道歉,还有一事相求。”
雍书道:“不敢,在下身份低微,不知何事能让夏师傅开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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