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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宛若看着宇文嘉敏。
就这样子的女人,和她抢君墨戈?
只要君墨戈眼睛没瞎,宇文嘉敏基本上没戏,就算君墨戈眼瞎了,她依旧没戏。
因为她顾宛若会弄死她。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乾辰国归荣郡主,顾宛若!”
字正腔圆,落地有声。
她是顾宛若,她坐拥用之不竭、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她会怕一个小小的城主家女儿。
“你!”
宇文嘉敏被顾宛若的力量震住,说不出话来。
而她先前准备好的恶毒语言、算计一下子就使不出来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出顾宛若走到她面前。
只能眼睁睁看着顾宛若捏住了她的下巴,“记住了,别觊觎本郡主的男人,不然本郡主要你死的很难看,到时候没有人能救你,也没有人敢救你,就算我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也没人敢管你!”
顾宛若说完,用力将宇文嘉敏一推,直接将她推倒在地。
看着她冷冷笑了笑,眸中全是轻视、
越过她出了城主府。
宇文嘉敏摔倒在地,惊愕、恐惧、慌乱,觉得丢脸,整个人脸色变了又变,跟着她的丫鬟每一个人敢上前去扶她,都被顾宛若吓住了。
宇文嘉敏愤恨的看向大门口,只见管家恭恭敬敬的送顾宛若上马车,那卑躬屈膝的样子,便是见到她这个大小姐都不会有。
“……”
愤怒、怨恨像火苗。
宇文嘉敏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
等到管家送走顾宛若,回来扶她的时候,宇文嘉敏想都未想,便一巴掌狠狠的打了过去。
管家是城主府的家生子,从他出生那一年就在城主府了,比宇文城主还大七八岁,如今都五十了,帮着宇文城主管理城主府也有二十年。
这二十年管家兢兢业业,从不敢有丝毫的差错。
便是对嚣张跋扈的宇文嘉敏也是维护有加,宇文思辰、宇文思浓回来,管家都没改变过自己的立场,他是站在宇文嘉敏这边的。
可宇文嘉敏这一巴掌,打掉了管家一切维护。
“怎么?难道本小姐打错了?”宇文嘉敏傲娇的问。
“没,大小姐打奴才,定是奴才做错了,大小姐教训的是!”管家说着,垂下了头,不去看宇文嘉敏。
“知道是你错了就好,居然任由外人欺负我,也不吭一声,以后不许她踏入城主府一步!”
“这个,奴才做不到!”
“你……”宇文嘉敏愤怒的瞪着管家。
管家依旧垂着头。
“好,算你狠,你们都狠,都合起伙来欺负我!”宇文嘉敏还是不信她已经失宠,哭哭啼啼的去找宇文城主。
而宇文城主正在陪着宇文思辰。
顾宛若给施针后,已经好了很多,脸色也有了点血色。
宇文城主正在喂他喝药。
宇文嘉敏先是去了城主的院子,没见到人,拉了个下人一问正在宇文思辰的院子,下人又添油加醋说了几句,将宇文嘉敏彻底激怒。
“……”
怒气腾腾的到了宇文思辰的院子,见宇文城主正喂宇文思辰喝药,紧紧的握住了袖中的匕首。
一步一步上前。
“爹!”
宇文城主抬头,看向宇文嘉敏。
到底是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女儿,对于她私自出了院子,也没追究,温和点头,“来了!”
“嗯,我来看看弟弟!”宇文嘉敏清冷的说着,一步一步靠近床边。
她告诉自己,不能急,也急不得。
一旦急了,就杀不了宇文思辰了。
而宇文思辰从她进来的时候就看了她一眼,把她那点心思都看在了眼里。
“大姐,谢谢你来看我,谢谢!”诚恳,敬重,还带着欣喜。
“呵呵!”
宇文嘉敏笑着,在床边坐下。
目光淬毒的盯着宇文思辰,她在等待时机,等待一个可以一击致命的时机。
而宇文城主喂好药,转身放碗的瞬间。
宇文嘉敏拔出匕首朝宇文思辰刺去。
“啊……”宇文思辰尖叫一声,双手捏住匕首,垂眸看着刺入自己身体的匕首,“大姐,你,你……”
不可置信,受伤的看着宇文嘉敏,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哈哈哈!”宇文嘉敏笑了起来,癫狂的眸中全是狠毒。
“就凭你也想和我抢城主府,我告诉你,城主府是我的,都是我的,你个野种凭什么和我抢,凭什么……”
宇文城主错愕之后回过神,想也未想,一巴掌狠狠的打了过去,将癫狂的宇文嘉敏一下子打摔在地,“逆女,逆女,那是你亲弟弟,你怎么可以这般说他!”
“爹,爹,不怪大姐,是我不好,我不该回来的,我不该回来的,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回来,大姐也不会,不,不,爹,大姐不是故意的,大姐只是不小心,这匕首是我的,是我的,是我想刺杀大姐,求爹不要生大姐的气,都是我不好!”宇文思辰说着,不停的咳嗽。
甚至咳出了血。
却将宇文城主说的怒火中烧。
“好了,你不必替她说话!”宇文城主怒喝一声,“来人,把这逆女送到家庙去,将她送到家庙去!”
宇文思辰见自己目的达到,也就安心的晕过去。
“辰儿,辰儿!”宇文城主惊呼,“传大夫,大夫!”又见宇文嘉敏还跌坐在地,双眸含恨。
听话的儿女和一个不听话又恨意浓浓的女儿,他很快有了决定,“把她送家庙去,立即送去,不许任何人去伺候,也不许任何人去探望!”
十几年在天堂,落入地狱只用了两天。
宇文嘉敏不可置信的看着几个婆子上前架住了她,把她拉出了大院,强硬的塞入马车。
“不,不,爹爹不会这么对我的,不会这么对我的!”
一辆简单的马车将宇文嘉敏送入了家庙。
而宇文思辰伤的其实并不是很重,但对一个本已经受了重伤的人来说,已经够要命的了。
“幸好,幸好啊,差一点就伤到了子孙根,以后影响子嗣,万幸!”
大夫的话让宇文城主再一次怒火滔天。
没有子嗣,他深受其害,深知其苦。
这些年,后院的女人屈指可数,还不是怕他的秘密会传出去。
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宇文思辰,“下去吧!”
管家倒是给宇文嘉敏求情了,但也就那么漫不经心的几句,宇文嘉敏那一巴掌后,他又怎么可能尽心尽力的为宇文嘉敏谋算。
尤其是宇文思浓见着他客气、有理,还带着一股子淡淡的敬重。
已经够让管家偏向宇文思辰姐弟俩了。
马车在鹤壁安城大街上晃悠着,看到稀奇的铺子,顾宛若也会下去看看。
一个绝美的女子,带着一个冷若冰霜的好看女子,本就引人注目,但却奇异的没几个人敢上前搭茬,有几个地痞流氓跟了好久,却莫名其妙的被抓走,丢在犄角旮旯狠狠的揍了一顿,打的他们连亲娘都认不出来。
而一开始还有那么几个,后来一个都看不见了。
这很诡异不是吗?
鹤壁安城的地痞流氓会放过这么个倾国倾城的美人?不可能呀。
顾宛若进了一家玉器铺子。
她想买一块原玉石,没有经过雕刻的,想亲自雕刻一块玉佩给君墨戈。
当年去东辰国买的玉佩,君墨戈还挂在腰间,只是到底质量太差了些。
“客官要看什么?”掌柜热情的很。
看顾宛若穿着不凡,打扮贵气,一身风华,容貌绝美,身边辛月抱着宝剑,气息冷冽,让人不敢靠近,亦不敢胡言乱语。
“把你家最好的玉石原料拿出来!”顾宛若说着,拿了折扇轻轻摇晃。
那姿态,风流邪气的很,让掌柜瞧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鹤壁安城什么时候有这么个人物了?
深深吸了口气,才问道,“不知道客官要毛料,还是打磨过的?”
“打磨过的,我要拿来雕刻玉佩!”
“那客官真是来对了,本店前些日子得到一块血玉,已经打磨过,但只是细微的打磨,客官要不要看看!”
“血玉?大吗?”
“拳头这么大,这血玉夏天摸着有丝丝凉意,这几日摸着,有丝丝暖意!”
“血暖玉?”
“正是!”
果然是个懂行的。
“拿出来瞧瞧!”
“客官二楼雅间请!”
顾宛若起身,“掌柜前面带路!”
“是!”
上了二楼雅间,顾宛若在窗户边坐下。
掌柜吩咐伙计立即去拿,他则立在一边陪着说话,恭恭敬敬,客客气气。
“客官要不要多看几块?”
“可以,你这铺子有什么好东西,尽管拿来就是,只要我看上了,银子不是问题!”
“好,好!”
不一会,血暖玉被拿了上来。
是装在一个金丝楠木的锦盒里,掌柜打开锦盒,没敢触碰血暖玉。
顾宛若拿起血暖玉,放在手心把玩着,原料有君墨戈拳头那么大,握在手心有丝丝暖意,这个可以雕刻一个貔貅给君墨戈佩戴,“不错,多少银子?”
“三千万两!”
“嗯,虽然贵了些,不过千金难买心头好,你跟着去汇通钱庄拿银子吧!”
掌柜错愕的瞪大了眼睛。
去汇通钱庄拿银子?莫非眼前的人就是……
“客官莫非是、莫非是……”掌柜说着,声音都在发抖。
顾宛若微微挑眉,“你?”
“奴才是,奴才是……”掌柜深吸了几口气才说道,“奴才是万岁爷的人,万岁爷让奴才在此地等候殿下,可,可……”
顾宛若眸子微微一眯,“你不知道君墨戈回来了吗?”
“奴才知道殿下回来了,可是,可是奴才见不到殿下,也进不去顾府,奴才屈德见过郡主,郡主万安!”
顾宛若沉默片刻,“你说你是皇上的人,那你可有信物?”
“有,有的!”
掌柜说着,立即摸出一块玉佩,上面写了个墨,边上祥云图案少了一个角,不细看看不出来,但是细看就能看明白了。
“你在此地多久了?”
“快一年了!”
“一年能把铺子开的这么好,是个有本事的,这血暖玉的银子,你去汇通钱庄拿,东西我先带走了!”
“是,是,只是郡主,不知道奴才能不能见见战王殿下!”
“我会转告他,至于他来不来见你,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是,恭送郡主!”
顾宛若笑了笑,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不过,顾宛若倒是没想到,皇帝这么有心。
在鹤壁安城设了暗桩。
这样子也好,以后君墨戈成事,机会又大了很多。
出了玉器行,顾宛若上了马车,摩挲着手中的血暖玉,心情微微有些压抑。
想到君墨戈,顾宛若叹息一声。
但愿,她就是那一剂良药,用她所有的爱来治愈他。
“小姐心情不好?”辛月问。
顾宛若看向辛月,笑了起来,“怎么会,我心情挺好的,出来一趟,得了这么好的血暖玉,我本来想亲手雕刻的,可我那刀工,真是糟蹋了这玉石!”
“小姐亲手雕刻的,便是乱七八糟,看不出面目来,殿下也会参视如珍宝!”
顾宛若闻言看着辛月。
辛月也淡定的看着顾宛若。
“你帮他说话?”
“属下只是觉得,殿下不易!”
顾宛若深深吸了口气,“你也发现了对吗?”
“是!”
“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乾辰国的时候,殿下并不严重,后来在海上,殿下便有些讶异,在浩瀚王朝,小姐不见了时,彻底奔溃,殿下曾经自残过!”辛月淡淡说着。
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她只是一个陌路人,就那么随意的看着。
但,若真是随意看着,又岂会说这么多。
顾宛若看向辛月,辛月神色平静,任由顾宛若看。
“这些,我竟不知道!”
那几个月,她忘记了生命中还有这么个人,从未去想,也不曾想起。
“……”
辛月不语。
她的心思藏的那么深,想来是没人知道的吧。
但顾宛若是谁。
辛月的心思,或许表现的不明显,但是女人的第六感素来很强。
事关深爱的人,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看出端倪。
“我会好好待他的,他也值得我好好对待!”顾宛若说完,把玩着手中的血暖玉。
像君墨戈这般英雄,真没人喜欢着,暗暗念慕着,才真是有鬼了呢。
辛月在身边伺候,看的最多便是君墨戈对她的好,辛月会动心在情理当中,但她不会给辛月机会。
君墨戈想来也不会。
辛月更不会对君墨戈做出什么,她的使命、自制力、骄傲都不允许她觊觎心有她人的男子,去做破坏者,第三者。
“辛月!”
“在!”
“有想过嫁人吗?”
辛月闻言,脸色微微一变。
她以为顾宛若不知道的,却不想顾宛若看出来了。
“曾经有!”
曾经有,此刻没有。
没有遇到那个让她动心动情的人。
“我失踪那些日子,有没有想过,让我永远回不来!”
“不曾,小姐回来不回来,并不能改变什么!”
就算顾宛若回不来,君墨戈也不会多看她一眼,更不会改变什么。
她的爱慕,永远只能是爱慕,不会再生出其它来。
而到此刻,是应该截止的时候了。
顾宛若伸手,轻轻抚摸辛月的脸,语重心长说道,“不管什么时候,我不变的还是曾经那份心,希望你们幸福,遇到一个真真正正爱你们,把你们捧在手心的人,这个人不必多富贵,但一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
辛月闻言,微微红了眼眶。
“辛月,你要别的,我会给你,会跟你分享,但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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