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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范姐，头条是我的心血，无论对方出多少钱，我都不会卖的。”
陈升微微一笑，果然。
心里对范晓婉的坦诚多了几分好感。
至于打主意的人他不会小看，但也不会高看。
有本事对方就抄作业，到时候还没抄好，他已经转到了手机端。
手机PC两开花。
随着之后的研发投入，没人能追上他。
对方将会血本无归。
不过，有些事还是要提防，比如微头条的绿色健康度。
以免给人拿了把柄。
“小陈，如果以后头条缺资金，你就告诉范姐，多了没有，投个千把来万范姐还是吃得消，还能帮你申请贷款。”
范晓婉的目光很奇怪，像是欣赏，又像是温暖。
陈升都看不明白了。
“谢谢范姐，我记得了，要是将来确实有需要，一定来麻烦范姐。”
“嗯嗯，有空多来我这走走，小琳过年的时候还说起你呢。”
范晓婉突然来了这一句，笑意盈盈的眼神中似有深意。
“呃哈哈，好的范姐，我一定没事就来。”
陈升心里一跳，这话不敢接，也只当没听到。
那小琳可不是他的菜。
又陪着范晓婉闲聊了几句，陈升便告辞离开。
出了群光，王依依终于忍不住了，问道：
“陈总，人家要招婿呢，千万注资，还帮贷款，没准还有好多固定资产呢，你不心动吗？”
“心动个屁啊。”陈升不优雅地回了一句，
“我堂堂未来世界五百强企业之主，为了区区千万，就入赘富豪之家？”
“切，我还未来世界五百强企业轮值CEO呢，陈总你真不要脸。”
王依依笑得一点都不淑女。
目光里透着对陈老板的鄙视，但更多的是某种浓浓的意味。
可惜陈老板目视前方，毫无所觉。
他哈哈一笑：“那你要努力了，没准真有可能呢。”
“要是真有那天，我天天给你端茶倒水都成！”
“哦，请你当CEO，你就只能干端茶倒水啊。”
“我只是打个比方，别的我也干啊。”
“……”
两人扯着闲天，前往下一家千本草曹总那。
此时的京城，何家。
“爸爸，我们哪天回家啊？”沈言卿问道。
“我明天就回，你和妈妈再待两天，多陪陪你外公。”
沈建军眼神闪了下。
“妈妈不是要上班吗？不如一起回呗，我要回去补个卡。”沈言卿眼巴巴望着自己爸爸。
她的手机让大表哥的小孩拿去玩贪吃蛇，结果不知道掉哪去了。
“你再待两天，外公说了的，你妈妈也请了假，要是觉得无聊，你表姐不是给了你笔记本吗？就在上面跟同学聊聊QQ。”
沈建军拍了拍女儿的头，温声道。
“不好，我不喜欢在其他设备上登录QQ，那不是自己的，没有隐私感。”沈言卿摇头。
不是自己的东西，总觉得用着不舒服。
而且她绝不可能在非自己的设备上登录QQ。
她有些怀疑自己的手机不是掉了，而是……被妈妈拿走了。
但没有证据。
倒是不怕，来外公家之前她就清除了记录。
妈妈这几天的异常让她变得谨慎。
为了保护好陈升，工作就该做细致点。
“坚持两天，言言，开学后外公又是那么久见不到你。”
沈建军宠溺地望着女儿，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无奈。
没办法，有些事他只能配合。
虽然何卫晨说多半没有谈恋爱，但还是要谨慎一些。
毕竟这对女儿也好。
不过，没有找到女儿和她同学的聊天记录。
这有点奇怪，不可能完全没记录。
除非女儿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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