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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检查我们留下来的痕迹,但我们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他会怀疑我们还在原地,于是在屋子周边巡查,在发现找不到我们后,他只能再往更远处走一点,运气好的话会被误导很久。我们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寻找屋子内的物资,进行下一步计划。”
“下一步计划已经出来了,”德尔塔说:“他是血脉骑士,屋子里一定有备压制血脉排斥的药剂。你应该还记得可怜的梅菲斯特,他被人在食物里投入了磨碎的玻璃粉末导致肠胃穿孔。我们可以学习这件事的手法,污染利亚诺的药剂储备。然后在战斗时展开‘时光飞逝’的灵场,加速利亚诺的排异反应,他如果意识到这一点,就不得不回去服用这些受到污染的药剂了。”
哈斯塔心领神会,他的脸上露出一个明艳的笑容,说的话却相当违反气质:“然后我们就可以对重伤的他......嘿嘿嘿...”
德尔塔欣慰极了,哈斯塔继承了他灵活的作战思路,让他对整个计划没什么错可挑。
计划中唯一出现的漏洞是利亚诺可能会随身携带药剂,但做什么事都是有风险的,他们赌得就是利亚诺在海肯安稳久了,警惕性没有那么高。
“开始行动吧!”
.........
第一步,控制猎犬。
哈斯塔靠近相近的两条猎犬,影子里伸出两条触手猛地插入它们的思维漩涡,扰乱了它们的感知和短小浅薄的记忆,让它们的意志暂时被哈斯塔的代替。另两条猎犬分别盘卧在东西两面,它们似乎感知到什么,不约而同地四肢站直了,疑惑地注视着那两个被控制的同伴。
哈斯塔操控两条猎犬分别靠近它们,自己跟在后面趁机又控制住一条。
最后一条清醒的猎犬终于意识到不对,它面对向自己靠近的异常同伴猛地后退一步,然后才张开嘴想叫。
哈斯塔没有给它这个机会,直接冲过去将它纳入自己的阴影领域。它犬齿交错的嘴里自行攀伏出黑色的丝线向外缠绕,把突出的上下颌紧紧捆住不让它开口,最后延伸出一段插入它的思维漩涡。猎犬的动作随之僵化,眼中失去神采。
哈斯塔抹了把汗,他差点就失败了,但好在还是完成了。
第二步是用法术封住门窗,化泥为石对他们的精神力来说还是太为难了,他不得不喝下一瓶活泉药剂恢复。
还好利亚诺感知不到魔能,他可以慢慢进行这项工作。用比冻土还坚实的土墙将门窗这样的重点部位封住。
第三步,蒸发活泉药剂。
这一步没什么好说的,哈斯塔在留下一些可以误导方向的假痕迹后,借助灵法术不留痕迹地就上了屋顶,将活泉药剂临空洒下,等待药剂挥发。
在被控制的猎犬都忍不住叫出声,恨不得捂着鼻子逃走时,哈斯塔已经隐身蹲在烟囱上听着屋里动静进行第四步了。如同计划的一样,利亚诺在里面砸了一阵才破门而出,哈斯塔乘机从烟囱跳下去,直接掉进壁炉里。
他身上的法师袍一沾到壁炉里火就迅速燃烧起来,哈斯塔只好忍痛(并没有)割(德尔塔所)爱将它抛弃在火堆里。
“它的牺牲是值得的。”他饱含情感地告诉德尔塔。
德尔塔则嘀咕道:“分明是亏了,这个异教徒的命可比不上我的袍子......”
屋子不大,可能只有六十平方米,连两层都没有,家具摆设都乱糟糟的。剁肉刀放在椅子上,油腻的灰黄色皮袄甩在地上,窗台上摆着半杯放坏的酒,床单一路拖到小厅里。
屋外猎犬和昔日主人搏斗的声音还传进屋内,哀嚎和骂声不绝于耳,哈斯塔并不去管它,他一眼就看到四五个瓶子在桌上并排摆着,似乎就是利亚诺准备的血脉稳固药剂,他走过去逐个打开检查,但没有一个符合德尔塔记忆中的标准,都只是普通的酒、油这样的调味品。
哈斯塔皱着眉把床底翻了一遍,又将任何能够藏东西的地方一阵搜查,始终没有找到目标。
难道还有什么暗门?
他又否决了这个想法,这个屋子里的阴影都能被他感知到,如果有暗门,阴影的分布肯定有异常。
他感到焦躁,眼神不断地掠过之前自己一一翻找过的地方,思索自己是不是在这个过程中忽视了什么。
“外面没有声音了。”德尔塔开口催促着他,他们都能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在靠近。
利亚诺竟没有沿着他们制造的假痕迹追下去,而是选择回到屋子!
哈斯塔赶紧将东西都恢复原位,同时再次开启五色蜥龙皮帽子的隐身效果站到卧室的一个角落里,期待利亚诺不要摸到这里来。
亲手杀死自己驯养的猎犬后,名为利亚诺的男人手臂上沾满血迹,气质也有微妙的变化。他站到被自己砸得半坏的门前没有立刻进去,而是非常笃定地开口道:“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的嗅觉不是被我破坏了吗?】哈斯塔没有相信他的话,依旧保持隐身状态。
沙哑的声音仍在继续:“我请你到我家里做客,你却做出这样的事,实在让人愤怒。这回我可不会放过你了。”
利亚诺挪动脚步向屋子里走,红的发黑的鼻翼在扇动,黄色的眼睛不断转动打量着屋内,手上的镰刀尖端勾起。尽管知道自己还在隐形状态,哈斯塔还是下意识地尽力缩起身体减少暴露面积。
训犬师一步一顿,似乎还是想嗅出哈斯塔的气味,在某个瞬间,他的眼睛在哈斯塔所在的位置停顿了一下,精灵混血差点以为自己已经被发现了,但他还是转头到了另一个方向。
哈斯塔小心翼翼地呼出一口气:【我就说,活泉这么具有刺激性的气味怎么可能......】
他这安慰性的想法还完全编织完,利亚诺的头又转了过来——带着一张他之前没见过的脸:一条瘦长分叉的赤红舌头在空中搅动,发光的黄色眼睛里瞳孔竖起讥讽地看着哈斯塔,
凡尔纳家族的训犬师将嘴角扯到一个夸张的角度狞笑道:“你的体温有点高啊。”
哈斯塔的嘴也几乎张到和利亚诺一样大。
他和德尔塔在制度计划时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现在后果找上门来了。
“他大爷的,他怎么是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