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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后宫风云变幻,但这些暂时与林晚没有关系了。
林晚此时坐在茶楼靠窗的位置饮茶。
这些天她修炼来的玄力全都被她用来调养身体了,纯粹的玄力画就的玄符效果比用药物辅助画出来的玄符效果要好多了,所以哪怕是最简单的修复玄符,也飞快的将她身体的暗伤给疗愈了,体内重新焕发了生机,所以即便她没有给自己使用美容符,此时她原本有些灰白的头发也已经重新变得漆黑柔顺,松弛的肌肤重新变得莹润绷紧,原本暗黄的肤色褪去,变得白里透红,整个人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说她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都有人相信。
不过此时林晚并没有以真面目见人,她将自己易容成一个三十多岁的,面容清癯的中年男人,身上穿着一袭宽大的青袍,头上墨发用一根木簪束着,整个人可见一股子悠然闲逸。
她悠然的坐在角落里,听着说书先生说书,讲的是镇北公镇守西北时发生的知名战事。
这说书先生颇有些水平,一场场战事在他嘴里说得惊心动魄,将茶楼里众人的注意力抓得牢牢的。
林晚漫不经心的听着,心想,这镇北公倒也是有些能耐,只是比起上上个世界她那亲爹镇北公还是差了老远。
想起称帝的那一世,不免想起那些亲人,尤其是她那亲儿子林铮,那一世她死的时候,这小子可是哭得好像世界末日一般,也不想想自己都已经七老八十,满脸褶子,一点儿都不像小时候那样哭得可可爱爱的,可伤眼睛了。
林晚想到这里,不由得伸手按住眼睛,像是真的不愿意再看林铮那张哭得眼泪鼻涕横流的样子一般。
系统忽的出声:“宿主你这样不好。”
林晚没出声。
她当然知道离开一个世界就要将一个世界彻底的放下,无论是爱情亲情亦或者事业荣耀,全都得彻彻底底的放下,如若不然便会成为她的负担,日积夜累,她便会迷失在这些复杂的情感里。
可存在过就是存在过,偶尔总会有些触景生情的,只要不过分留恋,她认为也是无伤大雅的。
譬如现在她想起林铮,也就是想起而已。
要说极是想念,那是不可能的。
“我有分寸。”林晚好一会儿才说道。
“你心里有数就好。”系统说:“实在不行,我去安装个感情清除程序也是可以的。”
林晚笑了:“那倒是没有必要。”
每一个世界的经历,都是她成长的养分,林晚不喜欢用冷冰冰的程序将他们格式化。
系统语气露出几分关心:“宿主,你也只是个人,是人都会有支撑不住的时候,软弱也并不可耻,你没有必要这么紧逼自己。”
林晚摇摇头,没再说话。
系统见她固执,轻轻叹息一声,过了一会儿,才又振作起来:“宿主,李秀山回来了。”
林晚这才转头往外看了一眼,只见一辆清油布简陋马车哒哒的驶过。
并没有看到李秀山的身影。
系统就很贴心的在她面前支起了虚拟屏幕,将马车里的情形给投放了出来。
林晚顿时不满起来:“上个世界我让你给我放虚拟屏幕,你可是跟我说太耗能量,现在你居然为了个李秀山耗费能量,你倒是给我说说,是李秀山贿赂了你,还是李秀山是你儿子啊,你这么上心?”
系统立马叫冤:“宿主你这纯属污蔑。我就觉得这小伙子年纪轻轻就要被妻子背叛,失去生母的悲痛,着实是有点儿可怜。”
“所以就想让我去替你给他送温暖?”林晚似笑非笑:“你觉得我不应该死遁?”
系统挠挠头;“我就是怕李秀山又经不住丧母的打击,到时候又给病没了,这可怎么好?李秀山可是原身的儿子,如果没照顾好李秀山,让他死了的话,可能会有点麻烦。”
林晚无语:“李秀山已经二十多岁了,不是小孩子了,哪里就会因为死了亲娘就要死要活的?至于前世会死,还不是被韩清月害的,现在韩清月都死翘翘了,谁还会害他?沐恩侯府已经死翘翘,吴贵妃和三皇子自身难保,谁会有空搭理他?”
系统叹息:“你不如先看看他的样子吧。”
林晚抬眼看去,便见一个年约二十一二岁的青年映入眼帘,他眉眼跟原身有几分相似,但比原身秀致些,此时脸色惨白,神情悲伤的坐在马车上。
林晚注意到他身上的衣衫有水啧,“他是先去了河边?”
“是的。”系统道;“他在水州得到消息一路赶回来,连城都没有进,就连忙赶到河边询问搜救情况,得知尚未找到人,便一头栽倒了。”
林晚眼里带了几分嫌弃;“这身体未免也太弱了。”
“这是悲伤过度。”系统肯定的说:“宿主你有点同情心。”
林晚淡淡的说;“人都得经过一些风吹雨打才会长大,他也一样。”
系统无话可说了。
林晚垂下了眼睛,系统见没再理会这边事,便将虚拟屏幕收起来了,倒也没有再打扰她。
没过多久,说书先生的故事讲完了,大家零零散散的离开了,林晚也离开了。
林晚闲走,忽地旁边经过两人,一人痛苦的说:“本以为同安堂的唐大夫可以治好我儿的病,我夫妇带着孩子千里迢迢来到京城求医,没想到唐大夫竟回老家,归期未定,后又访遍名医,依旧药石无医,难不成这就是命?”
“梁兄莫要心灰,这世上尚有许多名医,咱们慢慢探访,必定会有能治好贤侄的大夫。”另一人劝道。
那人哭道:“可也得我儿有那时间啊。此前他病发,我寻了大夫来给他开药,大夫却说他已经病入膏肓,便是用再好的要也无济于事,让我早日准备后事,我如今都不敢将这话告诉你嫂子,就怕她受不住。”
另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劝了。
林晚转头看了对方一眼,见对方实在是伤悲,便拱拱手叫道:“这位兄台。”
那人听闻叫唤,忙还礼:“先生不知有何吩咐?”
林晚微微笑道;“我方才听闻,你家中有重病的孩子?”
“是的,我儿子得了血癌,如今——”那人说着又忍不住垂泪。
林晚便道:“如若兄台信我,我便向兄台推荐一人,或许能救你儿的性命。”
“果真?”那人惊喜,行大礼:“还请先生告诉小人。小人家中仅有此一子,若有不幸,怕是内子也要随着去了。先生若真可救我儿,小人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做牛做马倒是不必,我不过是见你一腔父母心,不忍心罢了。”林晚道:“我曾游离四方,偶遇一位仙姑,道行高深,又心怀慈悲,你若是求得她出手,令公子许有一线生机。”
那人大喜:“不知仙姑现在何处?”
林晚道:“仙姑云游四方,居无定所,但尝闻她近期有到京城云游的计划,若是按时日算,该是近日,你若是有心,不若到城外白云庵询问,她届时或许会在白云庵中借宿。”
“好好好,我即刻便去白云庵询问。”那人狂喜,拜别林晚,走了几步又回头:“不知道那位仙姑法号?”
“仙姑道号玄静。”
“兄台如何称呼?”那人又问。
“萍水相逢,何必问姓名?”林晚微微一笑,略拱手:“祝君如意。就此别过。”
林晚转身飘然而去。
“这位先生真乃仙人啊。”那人感叹道。
另一人道:“你真信他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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