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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近乔幻，眸子里带了欲色。
“先去洗澡吧。”乔幻不动声色。
天成伸手勾起乔幻的一缕长发，邀请道：“一起？”
乔幻眨了下眼，“不了。”
天成不勉强，起身就去了浴室。
听着里面的水声，乔幻有些烦躁，目光在桌子上的烟灰缸和水果刀之间徘徊。
打晕吧。
浴室的水声响了许久，乔幻觉得有些不对，把水果刀拿了起来，走到浴室门口，“天成？”
里面的水声停止，门被从里面打开，走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叫的很亲切啊？一见钟情？”男人冷笑一声。
乔幻见是他，微讶道：“你怎么在这儿？”
“跟着你过来的，”男人靠近乔幻，把她逼的靠墙，无路可退后，勾起她的下巴，“是不是我不来，你就跟他了？”
“你把他怎么了？”乔幻问道。
话音刚落，乔幻就听到外面一片嘈杂声，还有枪声！
“跟我走。”傅齐渊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外面都是警员。”
“是你喊来的？”乔幻惊讶抬眸。
傅齐渊“嗯”了一声，道：“放心，我会保护好你。”
乔幻：？？？
老子不需要保护的啊！
傅齐渊拉着她，从窗户出去后，外面一团混乱。
乔幻道：“这边……”
“你想被警员抓到？”傅齐渊警告道：“这次跨市行动，两个市的警员都出动了。”
乔幻道：“我不怕被抓。”
“我怕！”傅齐渊眸色凌厉。
乔幻：……
我还要靠我这卧底身份去完成任务呢！
警方已经把这个村子包围了，傅齐渊带着乔幻左绕右转，最后带她上了车。
“你下午踩点了？”乔幻看他对跑路这方面挺熟。
“嗯。”傅齐渊把乔幻捞出来后，整个人轻松又压抑。
他点了支烟，一边开着车，一边应付着乔幻的问题。
乔幻问道：“这次能把他们一网打尽吗？”
“差不多。”傅齐渊道：“这条‘线’被盯了许久，没想到大本营藏得那么深。”
“傅齐渊，有些事我要和你说。”乔幻想了下，还是决定把自己是卧底的事情告诉他。
黯淡天幕下，傅齐渊听着乔幻诉说了这三年在神话当卧底的经历。
车子稳稳开着，傅齐渊一支烟燃尽，想要再点一支，看到乔幻皱眉，忍住了。
乔幻终于说完了，“大概就是这样。”
“现在刘方死了，没人能证明你是卧底。”傅齐渊一针见血。
“对啊，我没法证明自己的身份。”乔幻轻声笑了一下，道：“不过我没想到，你会跟在我后面，把这条‘线’挑了。
如果是我把这个消息透露给警方……”
“别想了，最多算你是自首。”傅齐渊道：“你和程锐一走，曲家联合其他帮派，就对神话和六帮下手了。”
“两败俱伤，这不是你们警方想看到的吗？”乔幻道。
傅齐渊笑，“你是故意把六帮拉拢到神话这边的？”
这只小狐狸，够狡诈的啊！
“不说这个了，我们先找个地方睡觉吧。”乔幻伸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