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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你的你的。”
林十安表面上看着不耐烦,但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小雀跃的。
任凭谁的心意被这样认真对待,都会有一种被珍惜的感觉。
沈衍把点心夺回来之后,又重新用油纸小心包好。
等两人用完早膳后,便回寝殿各自换了一身民间的衣袍。
从玉阳宫出去时,蒋泰已经安排好马车等在宫门口了。
沈衍先上去,然后把手伸向了林十安。
结果林十安摆了下手,手腕一撑就直接跳了上去,动作干脆又利索。
沈衍:……
林十安带了卫泽,而沈衍带的是一个面生的侍卫。
“他叫枭夜,是侍卫统领。”
宵夜?这名字有食欲。
林十安挑了下眉,“是皇城禁军的统领?”
“不是。”沈衍握住他的手,“日后再仔细说与你听。”
林十安把手指抽了出来,“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车厢里的卫泽和枭夜同时看向窗外,只当自己没有耳朵眼睛。
等快到皇宫正门的时候,林十安看向沈衍道:“我们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出去?”
沈衍点了下头,“嗯。”
等马车驶到宫门口时,禁卫上前拦停。
赶车的侍卫拿出玉牌晃了一下,禁卫长立刻挥手放行。
马车刚到东大街,林十安就坐不住了,“我们下去走走吧?”
只要是他说的,沈衍就没有不同意的时候。
两人从马车上下来后,就沿着街道走走逛逛。
但他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林十安长的太好看了。
虽然沈衍也是罕见的天姿神貌,但眼神太过锋利冷鸷,寻常人敢偷瞄一眼都不错了,压根不敢仔细打量。
可林十安却似月之入怀,天容玉色,宸宁之貌,让人一望便倏然倾心。
林十安走着走着,头上忽然就被盖了一顶帷帽。
“干嘛给我带这个东西。”说完,他就抬手想要摘下。
沈衍沉着张脸拂开他的手,然后将系带迅速固定好。
“我不想带这个。”林十安蹙着眉道。
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隔着这玩意什么都雾蒙蒙的看不清。
“那就回宫。”沈衍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
林十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两位主子。”
眼见两人气氛紧张,枭夜赶紧岔开话题,“听说庆丰楼最近新推出了几样菜式,尝过的客人都赞不绝口,不知两位主子可有兴趣?”
早在半个月前,皇上就派他将整个京城好吃好玩的地方都摸查了一遍,当时他还不明原由,如今却是懂了。
林十安一听这话,立刻就被转移了注意力,“真的那么好吃?”
一盏茶后,四人走进了上京城最大的酒楼。
枭夜走在最前,一进门便将碎银放在小二手上,“最好的雅间。”
小二得了赏钱,极其热情道:“四位爷,楼上请——”
林十安刚一坐下就看起了食牌,看了一会才发现卫泽还直愣愣的站着。
于是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卫泽,来坐。”
卫泽对此的反应却是先看了皇上一眼,然后朝后退了一步。
枭夜这时上前拉住卫泽的胳膊,躬身道:“属下不打扰二位主子,我等去大堂用饭。”
话音刚落,沈衍便摆了下手,枭夜就这样把卫泽拽下楼去了。
林十安知道古代规矩多,也没开口留人。
“现在我可以把这个东西摘下来了吧?”他指了指头顶的帷帽。
沈衍起身过来,林十安却赌气的避开他的手指,“我自己解。”
帷帽还没放下,小二就端着茶水上来了。
“两位爷想吃点什么?”
林十安刚要张口,沈衍便道:“将你们这里新出的菜式都上一份。”
小二拿起托盘,“好嘞。”
奶汁炖鸡,鲜焖蟹羹,三菌鱼肚,小二前前后后一共上了六道菜,甜点是软炸虾糕。
沈衍看着林十安吃的头也不抬的样子,开口道:“你若爱吃,我便让御厨出宫来学。”
林十安将口中的东西咽下,抬头道:“那倒不必,我也就是吃个新鲜。”
吃完午饭后,四人一起走出了庆丰楼。
“现下我们去哪?”林十安看着沈衍道。
沈衍拉住他的手腕,“去墨竹堂。”
这墨竹堂本是太祖时一位观文殿大学士的别苑,每逢京中会试,这位大学士都会在此广邀众位才子举办诗会。
因着两度诗魁都成了金科状元,此事便渐渐传到了太祖耳中。
太祖看过诗会上所作的诗词,一时龙心大悦,于是便亲自赐名,将这别苑的改了一个风雅的名字,就叫墨竹堂。
原主在进宫前也去过一次,可惜嫁给沈衍这个三皇子后,便再没这个机会了。
马车在墨竹堂的后门停下,沈衍刚从车内下来,如今的观文殿大学士宗文成立刻上前行礼。
“叩见皇上。”
沈衍先将林十安接了下来,然后才道:“宗卿平身。”
宗文成亲自将四人迎了进去,带到了一处紧挨着水榭旁的阁楼内。
“宗卿你自去主持诗会,不必留于此处。”
宗文成躬身行礼,“是,微臣遵命。”
等人出去后,林十安才摘下了帷帽。
“你此番前来,可是要看看此次进京的举子里是否有可用之才?”
沈衍微微颔首,“不错。”
林十安在桌上抓了一把花生,边剥边道:“要我说倒不如多开一轮策试,会吟风弄月不代表就是治国之才,难道诗词歌赋还能造福百姓不成?”
沈衍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白皙的手指不停的剥着花生壳。
林十安没有得到回应,便停下手问道:“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沈衍抬眸看着他的眼睛,“你未嫁之时,在这诗会上也曾谈笑风生。”
林十安一听‘嫁’这个字眼,就觉得有些刺耳,“你能别提这件事吗?”
沈衍听着这句话,眸色忽然黯淡了一瞬,“这么多年了,你仍旧是心有不甘。”
林十安避开他的眼神,微蹙着眉道:“我身为一个男子,一道圣旨便要雌伏作嫁,此事若换做是你,难道你就能甘之如饴?”
沈衍微敛双眸,很久都没有说话。
房内的气氛变得冷窒起来,只有林十安剥壳的脆响声。
没过一会,他抓起一把剥好的花生仁,别扭的递了过去,“呐,给你。”
沈衍看了他一眼,然后摊开手掌接过。
两人就像孩童一般,因为这一把花生米暂时和好。
诗会就在水榭上的亭台举行,他们进到阁楼后没多久便开始了。
这次诗会的主题是咏春,林十安本就对诗词歌赋没有兴趣,这次又没有出彩的文词,听了一阵便觉得枯燥乏味。
沈衍一直用余光留意着他的动静,在林十安打了第二个哈欠后,开口道:“你若觉得无趣,那我们……”
正在这时,阁楼外却传来一道高亢的声音,“后庭女眷那里作了一首极好的诗,实在是字字珠玑。”
林十安疑惑的看向沈衍,“这不是举子诗会么,怎的还有女眷?”
“历来都是有的。”沈衍眼底划过一抹幽光,“你先前竟不知晓?”
林十安仔细回想了一番,在原主记忆中确实没这一茬,只好干笑道:“那次净想着作诗了,并未留意什么女眷。”
一句话说的沈衍心情甚悦,连神色都不那么冷了。
他耐心的给林十安解释道:“每逢科举,朝臣们都有榜下捉婿之举。”
这天下诸多名门贵女,又不能每个都进宫侍奉圣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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