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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调的男女之事,你都是快要成家的年纪了,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一样。
再说了,我就那么经不得女人诱惑吗?还说什么霍将军不能同意,就算他同意,我还能真的要啊?”
京墨吃瘪,不过也不生气。
“那公子是真的不挂念沈娘子了吗?今天看你那样,我还以为你真要······”
“我要怎样?你说你这脑袋里,都装的是什么?是不是我非得动个手才能让你闭上那张臭嘴。”
祁唯安说着,拿起一旁的拂尘,京墨眼见大事不好,将手里的肉往嘴里一塞,跳起来就跑。
“我又没说什么,公子不是还留着那封信纸······”
眼见他已跑下楼,祁唯安转身回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屋内终于又恢复了宁静。
窗外的春雨依旧,天边偶尔传来隐隐的雷声,它并不会显现成闪电或者是更大的震音,但它就在那里。
祁唯安拿起块肉,嚼了半天,发觉嘴里发苦,实在难以下咽。
又坐回竹椅上,面对着黑洞洞的窗口,吹了一夜的风。
京墨悄悄从后观望,满脸都是担忧。
等到夜深了,京墨终于再一次进屋,叮嘱道:“公子,已过子时,床已经铺好了,早点歇息吧。”
祁唯安背对着他,没有任何反应。
“公子?”
他又唤了一声。
祁唯安还是一动不动,京墨终于慌了,赶忙跑来一看,才发现人已经昏过去了。
只见他从胸前掏出特制的竹哨,哨音穿过林木,清清楚楚地落入了一个白发老者的耳朵里。
山脚的茅草屋内,一抹烛光微微燃起,点亮了无边的夜。
“怎么弄的?不是说好这几天也特别小心,不能受一丁点的伤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老者翻开衣袖,祁唯安的手腕上,赫然出现一道醒目的刀痕,一看就是新鲜的伤口。
“这我可真不知道,我跟了公子一天,也没见他跟谁动过手,这里的伤就更不应该了。”
京墨将熬煮的汤药放置在床榻前,老者褴褛的衣衫,和屋内的陈设显得格格不入。
“莫非?”
“莫非什么?”
京墨收回眼神,连忙打岔:“没什么,公子现下没事吧,我只知他昨日碍着侯爷,饮过一杯酒,夜里勉强吃了几口肉,再没有别的了。”
“哼,幸亏发现的及时,要是再晚半刻,他就别想再起来了。”
京墨知道祁唯安的身子从小就不同寻常,自从他自己开始研制草药,更是怪事频出,每每都将人吓个半死,但听到老者这样说,心里不由得一阵后怕,赶忙跪在地上:
“长老,你可一定要救救公子,想要我身上的什么东西,我随时都可以给你,求你一定救救他。”
“哪有那么严重,我只是太累了。”
祁唯安听到动静,挣扎着起来,京墨欣喜不已:“公子,你终于醒了。”
京墨用衣袖擦了擦脸,拿来一床被子,给他垫在身后。
老者叹气道:“你从前不是很惜命的吗?见伤就躲,生怕自己得了什么不得了的怪病,非要把我留在身边照顾,现在怎么了?不想活了?”
祁唯安坐直身子,京墨赶忙递上剩下的半碗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