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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以来,我曾多次出过宋山,却从未见过师父像今日这般憔悴。总感觉他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几次欲言又止,又想到师父一世皆在风雨中行走,历经数万年的风霜雨雪,那么他行事说话自有他老人家的一套。
奇怪的是,走出们外也有须臾,门童又追赶上来,道师父还有事与我说。
我怀揣着无数疑惑忙退回去,进入旧故里,见师父不曾移动过半分,依旧保持原状。不待我说话,师父已开口道:“养你这二十载,为师不甚容易,想你儿时过于顽劣,大动作没有,小动作不断,为师没少偏袒于你替你打掩护。而今你即将离去,给为师磕几个响头罢!”
师父忽然的言辞,令我不由地鼻子一酸,见师父已是年华垂暮、白发苍颜,佩玖一事他虽未说,但看得出师父所受创伤不小,禁不住让人生出无限伤感。
我虽不明白师父突如其来的话意缘由何在,但就为感激多年的养育之恩,别说这厢要出山门才跪拜,纵使每天向师父请安跪拜也是无可厚非的。
我满怀着感恩的心,双膝重重跪地给师父磕了三个响头,感激涕零全在心头,梨涡浅笑对师父道:“忘尘此番出山乃是受友人所托,师父无需过多的担忧,待将这事了结,忘尘也就回来孝敬您老人家了。您老尽管吃好、喝好、将盹儿打好。”
师父忽然仰天大笑几声,挥手示意我可离去。我怀着承重的心情走出旧故里,再走到山门口与攸冥等人汇合,绕过石山,未见到攸冥与碧池神君并排,倒是看到了衣衣与之相对。
我心里也清楚攸冥是晓得我出现的,但仍旧贼眉鼠眼一副刺客模样闪至巨石背后,探出个头将这二人看个究竟。从我这个角度看去,正好看见二人侧脸,攸冥负手而立,往日笑容褪去,看不出喜怒。
见衣衣一改前非,模样很是乖巧,与往日判若两人。也不晓得她在喋喋不休地说个甚,攸冥自始至终只是倾听,并没开口。衣衣倒是越说越激动,时而唉声叹气,时而神采飞扬,时而眉飞色舞。
此等好戏,那绝对是千年等一回的,我又将头探出了些许,终听见攸冥道:“是生是死,命也,有生之年能再遇尘尘,缘分使然。本君未追究你的过错,不代表能容忍你胡作非为,我的事该怎么做还用你教?”
闻言,衣衣先是一阵茫然,而后又不晓得说个甚,掉下泪来,见攸冥不为所动,便擦着眼泪扭头跑了出去。我就奇怪了,为何别的听不到,唯独只听见句攸冥那句话。莫非他故意说与我听?
“还没听够?”
一句话将我自神游中拉回,略显尴尬地出了石山,一时心慌意乱,只得嬉笑道:“故人相聚,怎不多叙叙?竟还把人家姑娘弄得满脸泪痕。”
攸冥似笑非笑地盯着我,并无过多言语,召来鹿蜀,拉我跃上,策鹿蜀驶向不死山。只是可怜了我那阿彩,空有一身武力难以得到施展,此时它定在嗟悼:“千里鸟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我问:“碧池神君不与我等一起么?”
攸冥自后面将我搂住,头还舒适的靠我肩上,扔了句:“他此刻与我二人一起,合适么?”
额,照目前这个形式看来,诚然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合适,不过他念故人心切,许是已先我二人一步了。
我言归正传道:“看昨夜你救佩玖的阵势,可不像见面就掐之人能有的举动,你方便解释一二否?”
攸冥闻言,坐直了身子:“你说的那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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