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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走不了凌寒。
他们的婚姻直到他死为止才会结束。
抱着凌寒进了浴室，卓寂还没稳定的精神力又有了杂乱暴动的趋势。
凌寒被放进医疗舱，那些密密麻麻的啃噬痕迹在消失。
卓寂看的呼吸一滞。
自己真的很可怕。
但是又生出了一种让凌寒永远顶着这样的印迹的想法。
牙齿发生变化，卓寂啃着了自己的手。
克苏鲁族很难吃。
卓寂嚼吧着自己的手，难吃的他牙齿都变回去了。
穿好衣服人模狗样的卓寂下楼去把两个机器人开机了。
禁止他们上二楼后自己又上去了。
把凌寒一整个圈住，裹挟的密不透风的感觉很好。
但是凌寒不太好。
嘤。
卓寂一直守在医疗舱旁边，想凌寒快点醒来，又想她醒来的慢一点。
他真得很怕凌寒跟他提离婚。
凌寒睁开眼睛，有一种被挖了所有器官的空茫感，随后所有的感觉回归，她麻木的起身。
卓寂赶紧上前搀扶。
凌寒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有点凶。
卓寂心好痛。不要，千万不要说离婚。
凌寒：“傻站着干什么，抱我出来啊！”
卓寂把人抱在了怀里。
凌寒抓着他头发摇他脑袋：“真想给你脑袋砸个大洞！”
卓寂：“对不起……能不能……”能不能不要离婚。
凌寒一巴掌呼在卓寂脸上：“还敢跟我提要求？！”
很生气。
把自己弄的那么狼狈，正想杀了他。
“不会有下次了。”
听了这话，卓寂抱着凌寒的手又紧了一点。
凌寒感觉自己的肋骨快被勒断了。
一膝盖顶在卓寂腹部：“放开我！”
卓寂不想放，手下的力道却只能慢慢放开。
凌寒揉着自己的肋骨喘气，抵住想要靠近自己的卓寂。
“最近别烦我，我要给你的精神力搞个容器。”
mad，下次卓寂的混沌期她一定躲得远远的！
……
精神力这能感受到却无法肉眼可见的东西怎么抽取呢？
都能通过链接精神进行操作机器一定会有办法进行抽取的。
凌寒把卓寂晾在了一边。
不理会。
卓寂感觉心被一点一点狠狠的提了起来。
凌寒的态度像是在证实他的猜想一样。
他总是在凌寒很讨厌自己和凌寒没想跟他离婚之间徘徊。
凌寒的冷暴力何尝不是一种想要远离他的表现呢？
卓寂的黑房间多了点东西，他不敢说，不敢问，怕凌寒真的跟他离婚。
只是每一次心里想要把凌寒关起来的时候就在黑房子里面放一点东西。
眼罩，链条，绒布……
卓寂为自己这样阴暗的想法感到惭愧。
但是他不想，不想凌寒离开。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就算被所有人不耻唾弃，他也要把人留下来。
……
凌寒头很疼。
因为AI伴侣的质量提升了，单子也越大的多了。
依靠精神链接的伴侣机器人和机甲也是一定的精神力容器，但是太小了。
凌寒除了手搓机器人就是拿自己做实验制造容器。
最后一个男性的伴侣机器人被送到了卓寂的家。
因为瞳孔认证凌寒是主人，他也把自己当做了凌寒的伴侣。
他笑眯眯的介绍自己是凌寒的伴侣的时候卓寂直接给他干死机了。
凌寒来检验效果的时候气的差点厥过去。
卓寂从温柔克制的指挥官变成了阴暗偏执的疯狗，从见到凌寒开始就一步不错的跟着她。
“那个伴侣机器人呢？”
卓寂垂下眸子，压抑着心中的情绪：“……坏了。”
凌寒：“拿过来给我看看。”
卓寂抬头看她，眼神有些凶，让人不太舒服：“我才是你的伴侣。”
凌寒点头：“我知道，快点拿过来。”
卓寂为数不多的包裹住凌寒的记忆又涌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