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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只是他觉得。
对于凌寒一回来就跟别人亲亲热热的,白实炎有一种“女儿最爱的竟然不是自己”的错觉。
入夜,众人都准备休息了,凌寒穿着亵衣在看今日的信,白实炎轻车熟路的钻到了她的房间,把自己团成一个白团子窝在床上。
凌寒看完书信又回了信之后伸着懒腰到了床边,推开白实炎,踢掉鞋子躺下,裹着被子命令白实炎:“蜡烛记得灭。”
白实炎不耐烦的甩甩尾巴,蜡烛灭了。
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白实炎又睁开眼睛瞅了一眼凌寒,脑海里闪过不经意的一瞥,她之前的腰有这么细吗?是不是吃的太少了,下次不跟她抢鸡腿了。
不知道白实炎的想法的凌寒睡的很安心。
……
众人在庄子里待了一年的时间之后就举家迁移,往京城走了。
京中已经来信了,凌寒到了议亲的年龄了,凌府给她相看了一门亲事。
众人启程的时候已经快入夏了。
凌寒坐在放了冰块的马车里觉得人娇气一点也没有什么。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着京城出发。
山高路远难免舟车劳顿,队伍中有老有少于是总是走走停停。
又一次出发,凌寒抱着白实炎:“我不想嫁人。”
白实炎甩了甩尾巴,有些烦躁。
凌寒继续给他顺毛,时不时揪两把。“你娶我吧。”
白实炎耳朵动了动,抬头看她,凌寒表情平静。“这样我就可以用正当的理由退亲,还能继续用着你的身份便利赚钱,是不是一个很棒恶心想法?”
白实炎打了个哈欠又趴下了。
凌寒晃晃他,他也没一个反应。
……
白实炎第二天就孤身一人先一步到了京城,走了一趟凌府,打听了一下要与凌寒成亲的人。
原本他想着先替凌寒想看想看,若是他都觉得不错警告我的不会嫌弃,至于其他的有他在不会有什么影响。
但是一听那人是个宦官,白实炎眼睛都气红了,又听闻是一个很有名的宦官,他冷笑着就在京城先住下了。
……
凌寒支着脑袋,听着赤壹的转述,唇角微翘,她好期待,她的未来相公打算以什么样的身份来迎娶自己。
信息过了几日才传了回来,众人依旧是走走停停,不疾不徐的往京城赶。
春芽掀开帘子,看着凌寒坐没坐相的样子赶忙把帘子又重新放了下来。
这一年来嬷嬷们对凌寒的礼仪看的尤其重,她们深知后院是一个火坑,是一个烈狱,容不得一点差错,一点闲话。所以凌寒处处被规划成最完美的模样,要是此刻被嬷嬷们看到她的坐姿,怕是又要严厉的让她重新练就了。
春芽进了马车内,悄悄掀开窗帘,看着没人往这边看才拍拍胸脯松了口气。
凌寒打了个哈欠:“怎么了?”
春芽递出了白实炎传回来的信。
凌寒懒散的接过去看了,又叫春芽拿来笔墨,回了句:“待功成名就,可洞房花烛。”
这句话太孟浪了,春芽看的直皱眉,几番欲言又止。
凌寒举起手指头竖在唇中:“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