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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家长培养去做童模。
没办法，因为他们觉得这个钱实在是太好赚了。
就是让小朋友换换衣服，摆一摆姿势，然后再拍上几张好看的照片，钱就到手了。
一般的，一个月收入两三万没有什么问题，红一些的，一年甚至能赚上几百万，是很多成年人这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的确，这样的钱很少有人能抵制住诱惑，想赚钱也无可厚非。
但是，在这样的金钱诱惑之下，最让张芷曦他们这些人受不了的是，这些家长对小孩的所作是所为。
像驯兽一样去训练自己的小孩，让他们在拍摄的时候听话也就算了，关键是在童模的行业，还有着一条不成文的规则，那就是一米三生意减半，一米六直接pass掉。
而小孩在三到六岁的时候，正是生长发育较快的时候，于是很多的家长为了能够赚到更高的收入，开始了对自己的小孩的“虐待”。
一天一顿饭，没有肉，只有青菜和米饭不说，严重的，甚至是去给小孩买什么抑制生长的药水来长期给小孩服用，做这些，就是想让小孩长得慢些，那能赚钱的时间也能长些。
关键是这些小孩服用的所谓的抑制生长的药水，还是那种三无产品，谁都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蕴含了什么不好的，甚至是有害的成分。
而这些正常人都能是看出来的假药和骗局，那些被钱糊住了眼睛的家长，完全就像是看不见一样。
其他种种，还有更多伤害小孩的，不堪入目的就更不用说了。
像乐乐这样的还算是好的，起码张芷曦与她接触的时候，能感受到她是喜欢演戏的，心中是愉悦的。
并且乐乐的妈妈也不是那种想起想疯了的人，并没有将乐乐的行程和通告都排满了，而是作着一定程度的控制，让乐乐尽量能有一些属于正常的童年生活。
“乐乐妈，乐乐快上小学了吧？”张芷曦问着。
虽然张芷曦知道乐乐妈妈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但是世事无绝对，谁也不知道以后是什么样，所以张芷曦还算是希望能跟这位妈妈聊聊。
这样是有些多管闲事的感觉，但是没办法，谁让她喜欢乐乐这个小姑娘呢。
“嗯，快了。”乐乐妈妈也是点着头，对于这个比自己小上几岁的年轻貌美的导演，乐乐妈妈也是相当喜欢的，也愿意跟她聊天。
或者这就是女人吧，对于美的东西都是抵抗不了的。
“这样啊，那我明年要是有什么想要找乐乐演的话，是不是就没有机会了？”虽然心中担心，但是张芷曦也不会傻到直接去说，让对方不要把小孩当成赚钱工具什么的话。
那样不管这是不是对方真的想法，得到的反馈都不会是太好的。
所以她用这个婉转的方式去试探着。
“哦，这个啊...”乐乐妈想了想说道：“到时候看吧，我和乐乐爸爸计划的是读书期间说是不让她接任何的戏和广告的，让她好好读书。”
“只有每年寒暑假的时候，如果乐乐主动想要的话，我们就看看能不能调整一下，毕竟我们也不是那种很缺钱的家庭，这个也纯粹是乐乐喜欢。”
“但小曦你也知道，就算是最后真的走这一行，走到最后还是要拼每个人的文化底蕴的，如果我们家乐乐一直这么下去，现在是没说什么，那她以后会恨我的。”
“嗯嗯，的确是。”张芷曦心中笑了，她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了，不管她还是装作很遗憾的说道：“那就没办法了，那只能之后看看我能不能调整大寒暑假的时候去拍摄了。”
“嗯嗯，可以，乐乐刚刚还跟我说呢，说是跟小曦你一块拍戏，比那些大胡子导演拍戏要好玩多了。”乐乐妈也是笑着说。
至于这些真的是乐乐说的，还是乐乐妈妈的客套话，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无所谓，反正在张芷曦的心中，这一定是乐乐说的，因为她觉得这是个事实。
所以，对于这个，他也是笑着回应：“哈哈哈，看来乐乐也是看脸的啊。”
“额……”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症状的乐乐妈妈，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气氛也瞬间变得尴尬了起来。
“呵呵呵呵～”张芷曦也是尴尬的笑着。
不过通过刚才对话已经确定心中的担忧不会发生的，他也没有再跟乐乐妈妈聊下去。
转而说到：“乐乐妈妈你先吃，我先去忙了。”
“嗯，好的。”乐乐妈妈也是站了起来说着：“张导，你要有什么事情的话就直接跟我说，没关系的。”
“嗯，好的，没问题。”张芷曦说完也是朝着琳姐那边走去了。
“琳姐怎么样，是不是有些无聊？”来到琳姐身边，张芷曦笑问着：“你跟小雷在这边干啥呢？鬼鬼祟祟的，是不在我背后说坏话呢？”
最后一句，张芷曦是转过来对着王小雷说的。
当然了，这些都是开玩笑的，不说她没有什么坏话，让王小雷说的，就算是有，王小雷也不会跟琳姐乱说。
“还行，还行。”王小雷还没说话就被琳姐打断了：“我们没说什么，怎么可能说你坏话，我们就是随便聊聊，随便聊聊……”
“是吧，小雷。”琳姐说着，也是转过来使劲给王小雷眨眼。
“嗯，是的是的。”王小雷连忙回应。
其实琳姐不这样，王小雷也不会说什么，毕竟这个话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跟张芷曦说。
总不可能说，我们没说什么，就是你妈想招我做上门女婿。
这话他要真敢说出口，那张芷曦不打死他才怪呢。
“那个……我还有点事儿，你们先聊着，我一会儿再过来。”说着王小雷头也不回的溜了。
那副狼狈的样子，让张芷曦跟琳姐两人都是忍俊不禁。
“林姐，你不会是又跟人家王小雷说什么，吓到了人家吧。”看着两人的样子，张芷曦也大致能猜到琳姐刚才说了什么。
所以她也是无奈的说道：“我都跟你说了我们俩没什么关系，就是正常的合伙人，你不要老想着撮合我们。”
最后，张芷曦为了以后不再出现这样的麻烦，又把王小雷给卖了说道：“而且不是我说你，富二代能有一个好人吗？”
“你现在看着王小雷一副不错的样子，你是不是知道他背后的样子，那些嫩模呀，漂亮女演员啊……对吧……是吧～”
张芷曦在这边挤眉弄眼的说着，那边刚离开的王小雷背脊有些发凉的朝着这边看了一眼。
也是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详的感觉。
只是具体是什么他不知道，只知道从这以后，琳姐再也不撮合他和张芷曦了，而且看他的眼神还老是怪怪的那种。
每次还一副欲言又止，想要跟他说什么的样子。
不过每次他去问，都是得到的摇头叹息，然后加上一句：“年轻人呐，还是要节制一点。”
“行啊，探班也探了，该来看的人也看啦。下午没什么事儿，你是不是就走啦？”聊完这个张芷曦就开始下起了逐客令。
“我记得你在准备你的新专辑来着，怎么这么有空啊？”
“嗨。我来给你探班，你居然这么赶我走。”琳姐不乐意了，一副伤心的样子说着：“你这人也太没良心了。”
“得了吧，你敢说您来这不是来看王小雷，而是来看你的宝贝闺女我的？”张芷曦这回一点都不配合，直接是戳穿了琳姐的把戏。
“那个……当然是来看我的宝贝闺女你的啊。”犹豫了一会，张琳清就面不红心不跳的说着。
说我，看着张芷曦还是那种一副我就静静地看你表演的眼神，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为了缓解一下这种小尴尬，她又开始转开话题说道：“那个我想起来了，的确还有很多事要做，你忙你的，我就先走了。”
说着，张琳清就真的准备走了。
不过在离开之前，她又转过了身来，对着张芷曦提醒着：“那个你也准备一下，不是说给我录个两首歌了吗？你这忙成这样，准备什么时候给我写歌啊？”
“写歌？”张芷曦有些蒙的问着：“你有说过让我给你新专辑写歌吗？”
“我没说过吗？”琳姐歪着头想着，可能想到是真的没说过，她也是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转眼这个不好意思就消失掉了，挥了挥手无所谓的说着：“好啦好啦，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没说过就没说过嘛，反正你写歌快，那我现在跟你说了，你记得这事就行。”
“……”看着琳姐越来越“无赖”的样子，张芷曦都醉了，想着以前自己怎么没发现琳姐还有这么一面。
“难道是因为我的影响？”张芷曦想着，心中也是暗暗告诫自己：“看来以后得收敛一下了，这样下去，琳姐真要彻底被我带歪了……”
不过好在她张芷曦不是一般人，她是开了挂的主角，“写歌”这个事，简直不要太容易。
“琳姐，你觉得我这个故事怎么样？”张芷曦没有让琳姐直接走，而是拉住了她，问了她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什么故事？这个《马克的女儿》？”张琳清有些疑惑，但还是回答着：“嗯，挺不错，挺感人的。”
今天一早来的时候，这个剧本的具体故事，她就已经是全都看过了，中途还悄悄地掉了好几回眼泪呢。
“那要是我写一个跟这个差不多感动的故事，然后请别人去抓紧拍，再把主题曲和片尾曲放在你的专辑中，你觉得怎么样？”
“与这差不多感动的故事？”张琳清说着：“能具体说说吗？”
对于张芷曦的歌，她还是相信的，但是把新专辑的歌放在一个新的片子中，这让她心中有些没底。
一部剧如果好一些的话，的确是能带动一首歌的销量。
就像是一首不错的主题曲，也能带动一部影视作品的收视率一样。
但如果这部电视剧口碑不好，那结果就恰恰相反，可能还会影响她的专辑销量。
就算是她不在意这些钱，但是对于自己的歌曲能被更多人喜欢这事，张琳清还是很在意的。
尤其是这个歌还是自己女儿写的，那就更在意了。
“现在怎么跟你讲呢～”张芷曦皱着眉说着：“我只能说这部剧也是一个说话有些障碍的人，捡到一个小孩之后发生的故事～”
“又是这样的故事？”
“要不这样吧，我也没法跟您说，我先给你唱一遍这个故事，你看看怎么样。”张芷曦说着。
刚刚这个想法一起，她就再也压制不下来了。
“唱一遍？”一听这个故事还能唱，张琳清的兴趣更加浓厚了，不过她看了看现场之后又对着张芷曦问着：“现在你应该没时间了吧？”
“额，好像是～”张芷曦这才记起来，自己还在拍摄《深夜食堂》中，现在只是要是休息，还没有完全收工。
并且，刚才与记者的周旋，加上与乐乐妈妈的交谈之后，也是快要重新开工了。
没办法，张芷曦在想了想只能是提议着：“那要不你先回去，我早点收工了回去找你，然后把歌唱给您听，把故事讲给您听？”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等你吧。”刚刚还准备离开的张琳清却是摆了摆手说道：“被你这么一说，我估计就算是现在回去，也是干不了什么了。”
“还不如等你收工，回去的路上就能听到故事，这样好奇心也能更快的满足。”
“顺便的，我也再欣赏欣赏，看看我宝贝女儿在片场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样子。”
“好吧，那你就在边上看着吧。”张芷曦说着，也不再管琳姐，继续投入到自己的导演工作中...
下午的拍摄也很顺利，基本没有出现什么什么特别的问题。
而从明天开始，因为要就着乐乐的时间的原因，张芷曦他们也要辗转其他的场景了。
好在，这些场景基本都是在魔都这边，所以对剧组来说，也不是太麻烦的事情。
唯一比较担心的，就是乐乐与更多的人搭戏的时候，是不是也能像今天这样，完全没有问题。
“现在可以讲一讲，你那个故事是什么了吧？”在收工回家的路上，张琳清一边开着车，一边问着张芷曦。
这憋了一整天了，她感觉自己再不问的话，都要爆炸了。
“着什么急啊。”张芷曦说着：“故事这个也没法讲，那个等我这几天把直接把剧本写出来了之后给你看吧。”
“嘿，你这姑娘，我等了你一天一夜，你就这么打发我了啊？”张琳清不乐意了。
“不是，我这不还没说完吗。”见琳姐生气了，张芷曦连忙说道：“虽然故事过几天给你，但是这个歌我可以现在给你啊。”
“而且这首歌，基本就是这个故事的浓缩与概括，听了歌基本就等于是听了故事了。”
“你现在就唱啊？”
“对呀，就清唱一遍，回去再具体的给你谱子。”张芷曦说着，清了清嗓子。
也不等张琳清说什么，就直接开口唱了起来。
这一场，张琳清就被吸引住了。
张芷曦没有骗她，这首歌的歌词真的就是一个故事的感觉。
而被吸引的张琳清也没法专心开车了，只能是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将车辆靠边了之后，开始认真的听起了这首歌。
张芷曦也没有管，就这么继续唱着。
这是一首风格非常老的歌，听着就像是琳姐他们那个年代的感觉。
可就是这样一首“老歌”，张琳清却一点不觉得现在听了过时，她甚至已经是看到了这首歌搭配的电视剧，作为主题曲的话，可能真的是非常好的一首歌。
“芷曦，我们现在就回去，你慢慢的给我讲这个故事。”张琳清激动的说着。
她可以感觉，这可能比《马克的女儿》要更感动她的一个故事，她已经等不及剧本出来了，现在的她就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想听。
“对了，你那个导演找好了吗？这个故事准备什么时候上？能赶上我的专辑吗？”张琳清又问着：“如果时间上来不及的话，我这个专辑可以慢一点没有关系的。”
“琳姐，不用。”张芷曦好笑的看着琳姐说道：“到时候你的专辑先出来之后，还能成为这部作品的宣传片，我到时候提前给你的专辑剪辑一个花絮版做mv。”
“花絮做mv？”张琳清眼中一亮，想着张芷曦的话，心中也是活跃了起来。
没错，如果把这个故事精简一下，作为自己专辑里面这首歌的mv的话，说不定又是一个经典...
想到这，张琳清更加激动了，说道：“那还等什么，赶紧回去，让我听听带伴奏版本的，在给我讲讲故事。”
张芷曦好笑的摇了摇头，说着：“急什么，我这里还有一首插曲呢，难道你不想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