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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一句话也没说过。
在莫小莫说出用钱买的时候，她心中却是摇了摇头。
与张芷曦接触这么久，加上还有一个张琳清，她是知道有多少人开价求张芷曦的歌曲的。
不说现在多了一首经典的《棋子》，就在《蜗牛》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高达几十万。
如果钱真的能打动张芷曦的话，那也不会直到现在也没有人成功获得一首她的作品了。
果然，面对莫小莫的开价，张芷曦根本没有回应，只是在那里轻轻的摇着头，就想完全没有听见一样。
“怎么，难道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见张芷曦的样子，莫小莫有些急了，又抛出诱惑说道：“只要你的歌能够达到我的要求，我可以给你我的恩师李健佑的价格。”
“要知道，这可是业内最顶尖的标价了。”
为了保证自己能够获得足够的好歌，莫小莫也是拼了。
张芷曦很清楚莫小莫现在的处境，但是没想到她今天会这么直接。
不过这样更好，也省的她去浪费心思。
“你和李健佑解约了之后，是不是还一直没有签约别的公司？”依旧没有回答莫小莫，张芷曦问了一个似乎毫无相关的问题。
可莫小莫不是傻子，相反，她还很聪明，一下就听出了张芷曦的言外之意。
“怎么，难道你想我签约你在的公司？”说起这个话题，莫小莫缓了一下自己有些急躁的情绪，说道：“可是据我所知，你不但没有属于自己的公司，甚至自己都没有签约公司。”
“嗯，以前是没有，不过很快就会有了。”
张芷曦也没有隐瞒，直接说道：“公司是我母亲和她经纪人组的，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成立了。”
“我以后估计不会做专业歌手，最多也就是想唱的时候唱上两首，但是我的歌很多，需要一些优秀的歌手来演绎。”
“如果你能签约她们公司的话，我可以考虑帮你量身打造几首经典的歌曲，也可以向别人证明，没有了李健佑，你其实可以更加优秀。”
“经典？更优秀？”听着这些话，莫小莫忍不住笑了。
不得不佩服张芷曦的自信，或者说自大，随便出口说经典也就算了，还这么直言不讳的要击败李健佑。
她很想以一个前辈的身份，对张芷曦说一句“初生牛犊不怕虎”。
可是看着张芷曦那随意的神态，就像说我中午刚喝了汤一样的简单，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事。
不知为什么，她又忽然觉得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上进十岁的姑娘，很有可能真的做到她所说的一切。
不过这个念头刚起，她又不得不嘲笑着自己的臆想太厉害了，就算是张芷曦写歌厉害，可怎么能比李健佑还厉害。
那可是被整个华夏歌坛誉为情歌圣手的人。
聊着的两人，没有注意到边上的陈思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刚刚在张芷曦说琳姐和她的经纪人会组建公司，并且张芷曦自己会时不时的给新公司的歌手写歌的时候，陈思思脑海中也是冒出了一个吓自己一跳的想法。
她在想，自己与公司的合同马上就到期了，是不是考虑一下去张芷曦说得那家新公司。
当然，这个念头也是一闪而过，她还暂时没有这个打算。
不说现在这家公司没有什么对不起她的，最近还因为《歌手》的原因，一直催促着与她续约的问题，条件也给得不错。
只不过她觉得这个公司终究还是有些小了，所以她还在衡量当中，一直没有答应下来。
“条件我放在这里了，你自己考虑吧。”张芷曦耸了耸肩，也没有催促。
上赶着的不是买卖。
更何况，现在是莫小莫求她，不是她求莫小莫。
只是错过这么一个好声音，张芷曦多少还是有些可惜的。
她在调查莫小莫的时候，也特意去听了不少她的歌曲，那声音条件真的是没得说。
音域非常广宽广不说，而且是低中高三音区都非常出色，特别像她之前那个世界非常喜欢的一位女歌手。
所以她心中还是希望莫小莫能够好好考虑的。
当然，如果实在不行，她也不强求，大不了那些歌都给琳姐唱就是。
虽然这样可能让一些经典歌曲没那么出色，但那又怎样？
说到底，她终究还只是一个人，是人就有着自己的私欲，她不可能说无私到去损害自己的利益帮助别人。
她还没有那么大爱无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