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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钱？”王小雷再次觉得自己幻听了。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都已经开价到了一百万，对方怎么就能拒绝，还说只收自己一块钱。
这已经不是有不有趣的问题了，而是四不四傻的问题。
“亲爱的，你没发烧吧，这可是一百万，是‘万’，不是一百块。”王小雷还只是疑惑，边上的林韵却是直接喊了出来。
虽然一百万对于她的家庭来说不算什么，可是这谁也不会把一百万自己应得的东西往外推啊。
“你们没听错，我说得就是一块，多一分我都不要。”张芷曦在说出这个答案的时候，就料到了两人会是这个反应，所以面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在两人都疑惑的看向自己的时候，她才轻声解释着：“其实按照我心中的想法，完全是可以免费送给你的。”
林韵很想问，可你这一块钱的价格与免费送有什么区别？
不待她问出口，张芷曦就告诉了她答案，有！
“可既然是做生意，还是按照做生意的来好点，不然白送的话，我怕王总心中不安稳，担心后面产生版权纠纷。”
“呵呵..”王小雷回以尴尬的微笑，张芷曦这话直中他的内心。
刚刚张芷曦说免费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想的是会不会在自己准备好一切之后，产生版权的纠纷。
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因为生意场上，这种事情他见得太多了。
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
如果两者混为一谈，美则美矣，可如若后面出了什么不如意的事情的话，那一切就都不会再美了。
张芷曦也不在意，她之所以以一块钱的价格出售，本就是为了消除王小雷心中的顾虑。
她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因为她圣母，也不是因为她不爱钱，她这么做，完全是觉得一百万换王小雷这么一个朋友，值！
当然了，这些都是她心中的想法，就算是王小雷不交她这个朋友也没什么。
毕竟人家也是真金白银的打赏了自己四百多万华夏币，为她的新书做了这么大的宣传，即使这个宣传的本质也包含了王小雷的私心在内，但她也真的是获利了不少。
更重要的是，这四十个黄金盟，给她带来了大量的声望，也给她短暂的三个月的生命带来了希望。
“可是一块钱你也太亏了，要不这样，这一百万你不要可以给我啊。”林韵还是试图劝说。
当然，如果没有后面这句的话，张芷曦还是很感动的。
“我能知道为什么吗？”王小雷开口问着。
作为一个合格的商人，他从来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事，而且到了他们这种程度，宁愿多付出一些钱，也不愿意欠下不明不白的人情。
因为往往有时候，人情债比这几十百来万更贵。
“我要说那四百万已经超出我的心里预期，算是你给我的版权费了，这个理由你相信吗？”张芷曦当然不会傻到直说，有的东西心里想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信。”
本以为王小雷会说不信，没想到他居然回答得这么坚定，这有些出乎张芷曦的意料。
就在她想说什么的时候，没想到王小雷又继续说道：“但那是我自愿付出的，如果因为这个理由的话，我不能接受。”
“哦..？”张芷曦轻应了一声，看着面前这长相平凡的男子，从见面开始，第一次认真的打量他。
不帅，眼睛却很有神，身份高傲，但聊天的时候总能让人如沐春风，几乎想不起他是华夏首富的独生子。
不由得，张芷曦心中对他的欣赏多了几分。
也是，在这样一个首富家庭成长，天天耳濡目染的，只要不是脑子缺根弦，基本都不会是傻子，更不会做出像那些打脸都市小说中的，脑残富二代做出的那些行径。
“那如果我说我有事情请王总帮忙呢？”张芷曦知道，如果就这么白送的话，对方怎么都不会接受了，只能提出心中的另一个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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