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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辰把两只沾满油爪子伸到瀑布里洗了洗,在外袍上蹭蹭手上的水,便回到潭中的石桌旁坐好,细细端详容与下了一半的围棋。南辰看了会儿,选了胜算稍大的白子,跟容与对弈。
“没想到你还亲自来一趟。”南辰不怀好意,“怎么,这丫头闹了什么事?”
容与落下一子,道:“没。”
南辰看他这反应,无聊道:“你还真是千千万万年顶着张面瘫脸一成不变,你就不能给点反应多说几个字?”
“她说你暗算她,本来她是不必考试的。”
南辰嘿嘿笑,道:“无所谓,我闲着没事做就喜欢看那家伙炸毛。”顺便丢丢涵虚宫的颜面。
“很奇怪,来时枳繁竟然出乎意料平静,匪夷所思。按正常流程她应该是先勒住我衣襟,接着痛哭流涕,再接着悔不该当初,从现在一直感叹到出生那一天才对。喂,容与,你在听么?”
容与着棋子的手顿顿,改落在另一处,缓缓道:“你可知道枳繁来历?”
“知道啊。举父最疼爱的外孙女,好像是爹娘在她年幼时早已羽化辞世来着,举父疼爱得紧当宝贝养着,让她喊自己爷爷。”
“就这些?”
“不然还有什么?收个徒弟还能调查她祖宗十八代不成。”南辰费劲想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她父亲,是泽梧。”
南辰落棋子的手一抖,棋局全乱了。
“你说啥?”
容与慢悠悠把棋子一粒粒摆放回去。
“还下什么棋啊,你快说清楚。”南辰又把棋局划拉一下,反正这盘棋已经输定了,乱了更好。
容与又恢复原样,道:“最多你再走六步就会输,第三千一百二十六次。”
南辰翻白眼。
“你一大把年纪还计较这么些身外之事有意思吗?”
“否则?”
南辰深深觉着跟容与说话是种自虐,扶额道:“你还是说说枳繁吧。我是真没听说过泽梧有个孩子啊!以我们的关系泽梧居然说都不说一声,太不够意思。”
“只有一种可能,他有意隐瞒。”
南辰脸上玩世不恭之气荡然无存,像换了个人般。
“泽梧他......自那件事情后你避世涵虚宫两万余年,将大小事务交给伏羲和女娲。神界众生都以为容与应随天地,无羁于心,但泽梧的事你这么多年恐怕怕还没真正放下。泽梧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为何要瞒?枳繁那性子吵吵闹闹怎么可能瞒得住。”
“他怎会料到举父竟然将枳繁送到你处,你又送她来涵虚宫。”
“哼,这难不成还是天意?我看举父肯定也不知道这些事情,否则他便是让天河水进了脑子。当年泽梧和辛夷生下枳繁后就有意隐瞒,谁想到后来发生那样的事。想来,枳繁那时才出生没几年,他们走时肯定放心不下这孩子。唉,他俩怎么也该知会我们这些老友一句啊。”
容与定定看着棋盘,落下一子。
“你输了。”
南辰也不在乎,道:“你这回过来应该已经想好该怎么做了罢。”
“让她继续在你这里修行,你也可看着点。举父那边什么都不要提。”容与手里浮出一物什,递给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