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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孟安的眼睛里存着泪水,眨了眨,快要落了下来。

    祁北杨说:“滚。”

    孟安哭着走了。

    他将那高尔夫球杆重新放入柜子中。

    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但今天晚上,祁北杨格外地想念余欢。

    等他处理好这些私事,就能去见她了。

    圣彼得的堡。

    余欢今天醒的格外早。

    她今天的心跳有点异常,穿衣服时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猜测自己多半是感冒了。

    维克多打来电话,说今天傍晚抵达俄罗斯,明早上午会来一趟这里。

    楚瑶和楚琼琚都欣喜不已。

    她们来这里,本来就是要与维克多洽谈合作的,想要借助他的一部分人脉。

    今天的课程不多,安排了舞蹈训练,去学校的路上,余欢的头抵着宋悠悠的肩膀,不知不觉,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她精神有些不济,宋悠悠忐忑不安,下车的时候,问她:“桑桑啊,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余欢险些摔倒:“我和祁北杨没做。”

    宋悠悠摸摸她的额头,确认温度。

    还好,也不烫。

    她不放心,说:“要不今天向老师请个假吧,你看上去状态不太好。”

    “没事。”

    余欢觉着自己只是没睡好而已。

    进行舞蹈训练的时候,余欢在更衣室里换上裙子——今天她同宋悠悠的舞裙舞鞋一模一样,都是精选了布料专门定做的,虽然只是训练服,但这价值绝不比正式演出服低。

    训练的时候不允许佩戴任何首饰,余欢惯常都是自己挽头发,可今天手腕无力,宋悠悠瞧她费劲,三下五除二帮她挽好。

    宽大明亮的练习室,来自各个国家的留学生都聚在一起,高矮肤色各不相同,但皆整齐划一地随着节拍摆动。

    余欢与宋悠悠紧挨着,两三个动作下来,她明显感觉自己体力不行,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种心慌感又冒了出来。

    咚咚咚,敲击着胸腔。

    总觉着……好像要出什么事。

    意外到来的猝不及防。

    伊万老师正在讲述着他所理解的一些芭蕾理论,练习室的大门忽然被人推开,他讶然转身,被带头的人重重按着头,砸到了黑板上。

    伊万老师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下,脖子一歪,晕了过去。

    练习室里的姑娘都吓坏了,尖叫不已,四处寻找可以躲藏的位置。

    一片混乱。

    冲进来的两个男人身材魁梧,红色鹰钩鼻子,很快在一群姑娘中锁定了目标,直直地朝着这三个亚裔小姑娘走过来。

    李明维胆子小,一声不吭,吓晕了过去。

    余欢用力推了一把宋悠悠,咬牙:“他们的目标是我,你快去更衣室。”

    警报器在那边。

    碍于校规,乔他们几个保镖并不能进入教学楼,学校为他们提供了专门休息的地方。

    宋悠悠脸上挂着泪,她拼命往后门跑,结果没两步,就被抓住。

    那人如同捉小鸡仔一样,拎起来宋悠悠,打量片刻,扭头问一起来的人:“是这个吗?”

    “不是。”

    得到兄弟回答之后,他随手将宋悠悠丢到地上。

    视线牢牢锁在余欢身上,他咧嘴,阴阴沉沉地笑了:“找到了。”

    他抽出刀子,明晃晃,闪着寒光。或许是瞧着余欢弱不禁风,周遭的少女只会尖叫,他没有跑,而是阔步走了过来。

    许是笃定了她无处可逃,保护她的人也不在这里。

    这和上次的人一样,目的恐怕不是劫持,而是要取她的命。

    余欢没有坐以待毙,她旁边就是大窗子,练习室在三楼,一楼上面恰好有个宽阔的平台。

    她深吸一口气,用力推开窗子,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持刀的人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敢跳楼,飞快走过来,趴在窗边看。

    穿了白裙的少女蜷缩着身体躺在一楼的平台上,一瘸一拐地打开窗子,竟然是打算翻回二楼。

    她方才躺过的水泥地上,留了殷红的血,并不多,但格外扎眼。

    拿刀的人怒吼:“你快去二楼!她要逃跑了!”

    余欢的右腿剧痛。

    她从来没有这么痛过,深深地吸一口气,她咬着牙,费力地翻了进去。

    这个教室里没有人上课,空荡荡的。

    余欢不知道三楼的慌乱有没有引起乔他们的注意,右腿痛的她几乎要喘不上气来,一边吸气,她一边告诉自己,冷静下来。

    必须得从这些人手里面逃出去。

    但她这个样子,根本跑不快,只能找个地方躲起来,等着乔赶过来。

    她努力忽视着右腿的疼痛。

    这幢大楼的教室格局基本保持一致,从后门出去,可以通往大的更衣室,更衣室的另一个门,也是训练室,现在应该有人在上课,她能听到隐约的音乐。余欢打开后门,冷汗涔涔地走。

    她原想去女更衣室,又临时改了主意,静悄悄地进了男更衣室。

    更衣室中有竖长的柜子,她之前和宋悠悠尝试过,可以蜷缩进去。

    但余欢没想到在这时候遇见小金毛。

    他眯着眼睛,赤裸着胸膛,只穿了个四角短裤,还在抽烟,看到余欢,吓的烟灰抖在身上,烫的他嘶哑咧嘴:“余同学?”

    余欢没时间和他解释,吃力地开口:“能让我先躲在你柜子中吗?有人追我。”

    小金毛手忙脚乱打开自己的柜子,搀扶着她,把她小心翼翼放进去,上锁。

    做好这一切之后,他听到外面有纷乱的脚步声;小金毛赶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依旧坐在矮凳上抽烟。

    红鼻子的人进来,问他:“有没有女孩躲进来?”

    小金毛耸耸肩,用英语回答:“抱歉,哥们儿,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红鼻子皱着眉,想了好久,才磕磕绊绊地改成英语,重新问了一遍。

    小金毛面色不改:“没有。”

    他还冲着红鼻子笑。

    这一笑打消了红鼻子的疑虑,他四下扫视,这里很正常,什么也没有;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小金毛也不敢动,他手心全是汗,满脑子都是字正腔圆的“卧槽”。

    余同学果真来历不凡呐!

    他也不敢动,怕人去了复返,就一根根的抽烟,抽到第五根的时候,乔终于走了过来,脸颊上溅着血,他一身的杀气腾腾:“南桑小姐呢?”

    小金毛如梦初醒,跳起来,飞快打开柜子。

    余欢疼的已经几乎神志不清了。

    额头磕破,这个伤口倒还好,只是皮肤破了;严重的是她的腿,这时候已经近乎麻木,余欢不敢发出动静来,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腕。

    当乔打开柜门的时候,光线进来,余欢朦胧中看到祁北杨,呢喃着叫了声“祁北杨”。

    乔瞳孔一缩,不发一言,将她打横抱起。

    小金毛一口气抽烟抽多了,一边咳,一边追上去。

    余欢很快被送上救护车。

    那些人走之后,宋悠悠很快从更衣室里拿到了警报器和其他随身物品,红着眼睛,用力握住余欢的手:“欢欢,会没事的。”

    余欢也对她笑:“嗯。”

    她明白,自己的腿大概是要养一阵子了。

    大概有段时间不能再跳舞了。

    手机铃声在这时候响起,屏幕上跳动着祁北杨的名字,宋悠悠擦干了泪,将手机贴到余欢耳边。

    祁北杨问:“刚下课吗?刚刚给你打电话,没有人接。”

    “嗯,”余欢咬着牙,腿疼的要命,她伸手攥住自己的裙子,才能克制着自己没有叫出声来,尽量保持声音正常,“你今天工作忙吗?”

    “还好。”

    祁北杨轻笑着,同她聊了一阵子天,准备挂断手机的时候,余欢却叫住了他:“祁北杨。”

    祁北杨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你怎么了?”

    眼泪从她眼眶里涌出来,顺着脸颊,渗入了脖颈中。

    好疼呀,祁北杨,我的腿好疼。我好害怕以后没办法跳舞,害怕自己唯一的这点天赋特长也被夺走。

    但不能说。

    祁北杨最近工作很忙,两人相隔万里远,这时候说出来,只会叫他分心。

    哭腔已经掩盖不住,余欢抖着嘴唇,故作轻松地咳了一声:“没什么啊,就是有点想你而已,想和你多说说话。不可以吗?”

    眼泪流个不停,她故意凶巴巴地和祁北杨说话。

    那边的祁北杨笑了:“再等等我好吗?我会尽快去看你。”

    “嗯,”泪水流的太多,余欢视线模糊,哽咽着说,“其实你不用着急过来,工作要紧。我在这边真的很好,乔还说我吃胖了呢。”

    宋悠悠坐在旁边,捂着嘴巴,怕自己忍不住哭出来。

    余欢那身洁白的练习裙多处被勾破,染上了泥污;早晨她亲手挽上的发也散开了,此时此刻,凌乱不堪,宛若被风雨吹打后的玫瑰,额角的血迹被护士细心地擦拭干净,但仍有一方小小的伤口。

    因为疼痛,余欢的脸色苍白,眼睛不住地往外流,她却尽量轻松地和祁北杨聊着天。

    “没事,今天伊万老师还夸我跳的好呢,说我——”

    她哽咽了一下,继续说:“说我是他最优秀的一个学生。”

    “今天阳光很好啊,就是有点晒,你下次来的时候,大概需要带些薄点的衣服了。不带也没关系,我可以陪你逛街去买……我们还没怎么逛过街呢。”

    “嗯……你不许再逼我穿过膝的裙子了,老封建。我要买很多裤子,还有短裙,你不许再干涉我。”

    通话的最后,她小声说:“祁北杨,我困啦,先睡一会,你晚上再给我打电话吧。”

    宋悠悠泣不成声。

    余欢被送进手术室之前,唇色苍白,声音轻微,对乔说:“谁也不许告诉祁北杨我受伤的事。”

    乔轻轻地点头。

    一米九多的男人,沉默地站在手术室前,静静地立着,恨得想拿刀狠狠地戳自己一下。

    宋悠悠和小金毛并肩坐在长椅上,宋悠悠哭的眼睛肿的像核桃,哭湿了两包纸巾,鼻子都擦红了;小金毛嗓子还是不舒服,微微地咳起来,脊背都快拱成了虾米。

    楚瑶和楚琼琚正在往这边赶来。

    乔的手机响起。

    他面无表情看了眼来电显示。

    祁北杨。

    毫不迟疑地接通,乔听到祁北杨冷静的声音:“桑桑是不是出事了?”

    此时的霞照市,天边晚霞烧起来,浓墨重彩,红黄紫混在一起,瑰丽而妖异。

    祁北杨站在落地玻璃窗前,垂着眼睛,俯瞰着脚下的城市。

    他握着手机,那端的乔沉默了。

    这种沉默让人不安。

    “乔,你说实话,”祁北杨缓缓开口,“她怎么了?”

    从她漏出点哭腔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桑桑啊,坚强独立,绝对不会因为思念而哭成那个模样。

    更像是受了什么委屈,特别大的那种。

    宛若被放逐在死寂之地,祁北杨多么希望,那些不对劲是自己想多了,是他自己疑神疑鬼。

    桑桑还好端端地在俄罗斯生活着,开开心心的上课下课,同楚瑶宋悠悠亲密地一起聊天看书,分享些女生间的小秘密。

    但不对,桑桑今天的通话,实在异常。

    他听到了乔的声音,钝刀子剜肉一样,一刀刀在割他的心:“南桑小姐遭受袭击,逃跑中,摔断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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