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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那石桌上哭了起来。而后又站起来指着朱见济开口说道:“皇上,他当时解决了杭州一案,就该让他回京城为什么非要让他留在杭州,现在他人都没有了。都是皇上您啊。”苏步青也是忙把这江雪儿抱住后说道:“雪儿不要胡言乱语,这雪浓的死怎么会和皇上有关系呢?雪浓是六扇门的人,六扇门的人只有服从。”
“大哥,雪浓没了!”江雪儿也是拉着苏步青的领口哭到,“他就这么没了,过年的时候他还写信说是秋天就回来看我。”
朱见济那张脸也不由得有些动容开口说道:“是朕的错啊。”
苏步青还想说什么,却被这朱见济止住了。也是缓缓地对着江雪儿说道:“但是雪浓他死的值得,因为他终于解开了他心中的结,他为他的弟兄们报了仇。”
“但是民女只是希望他活着啊。”江雪儿也是自己站稳后朝着南面开口唱道:“兴衰治乱显豪强,从来国难苦忠良。为主殉义应嘉奖,酬君罹祸事堪伤。妻贤血溅龙泉上,子孝尸横玉砌旁。周遇吉他割恩断爱尊母训,你看他满怀的壮志呀去赴疆场。这将军忍痛含悲离了府邸,也顾不得妻亡子丧与那年迈的高堂。我不表这位周遇吉单骑奋勇出门去,再表那老家将只身入内来报端详。禀太太夫人尽了节,公子也相随着丧,言至此悲声凄惨泪成行。太夫人一闻此言连连夸奖,说不枉我苦志周门守一场。好媳妇玉碎珠沉给夫争气,好孙孙遇难轻生替父增光。最难得芳名美誉传千古,喜吾门节妇贤孙萃一堂。想老身我受子之荣膺诰命,自应该随儿一死要报君王。莫非我还想重活这些个岁数,我怎忍苟延残喘玷染纲常。太夫人寻思已毕唤家将,你快去把他们母子的尸身运进厅房。再将那柴草堆积在中厅上,务须要排列于前窗,你再去给我堵两廊。你与我一火而焚休要待慢,成全我这千秋不朽有辉光。你若见赤焰飞天黑烟满地,你赶紧的他乡躲避远处去潜藏。老家将一闻此言跪倒在华堂上,哎呀,太太呀,叫老奴我藏身何处,避难到何方。想小人自幼儿多蒙周门抚养,我怎肯抱头鼠蹿把大恩忘。理该将这条性命酬了家主,即便是粉身碎骨也应当。况夫人巾帼青年明大义,小公子孩提稚幼也懂得纲常。难道说主人能作忠良将,单单的我做奴婢的就缺乏侠义肠。我情愿这条老命不要跟随恩主去,也博得个幽魂侍奉在太君旁。太夫人欣然鼓掌说,难得得很,可喜你身为奴仆志气忠良。我那孩儿为国尽忠丹心耿耿,我那媳妇为夫殉节烈志洋洋。我那孙孙他不辱家门全孝道,我老身是玉成儿志要报君王。更有你这义气的仆人哪能够殉主,这才称得起义仆节妇孝子贤孙要逞强,真乃是天随人愿才称了我的心肠,与那祖上也增光。”
“怎么唱这么悲的曲子。”方潇听到这边易晶兰和方咏宁在那边唱曲也是开口说道。
方咏宁也是看着方潇说道:“哥,你不觉得这很和你们六扇门的感觉吗?想上一代四大名捕除了那苏伯父,现在都已经走了。真当得上一句满门忠烈啊。”
“你唱这曲子什么意思我还能不知道?”方潇也是斜着眼看了这方咏宁一眼后开口说道,“不就是想让我不要在干这些活了吗?”
苏忧怜这个时候也是走了出来开口说道:“我也是这个态度。”
“忧怜,伯父不也是这么出来的吗?”方潇也是看着苏忧怜说道。
“所以我才知道,小时候我父亲每次出门我母亲那个担心的眼神。”苏忧怜也是开口说道,“我不想过那样的生活,你不能让我小时候担心父亲今天会不会回来,变成我的丈夫今天会不会回来。”
易晶兰见方潇也是脸色凝重起来也是开口继续唱道:“既如此你还不去收拾么迟延怎的,我还要魂助我儿去面那李闯王。家将说,奴痛周门遭奇祸,太太无故的受灾殃。想太夫人素日里待奴婢等恩同春雨,真算得持家有法言似秋霜。不能够慈眉善目地归天去,怎不叫我这沐恩奴婢呀痛断肝肠。恨只恨朝中的宰辅无谋略,带累得边上的将军满门亡。太太说,唉,你既愿从全节义,又何必频频的怨恨徒把心伤。我劝你也不必多言啦速去备办,啊,老家将悲声应是,出离了中堂。惨切切先把她母子的尸搬运,一捆捆干柴茅草在户旁。家将含悲说,我收拾已毕啦,太君带笑说,就点何妨。这义仆口虽答应怎忍得动手,可怜他痴立在阶前目瞪心慌。太夫人看破其中再难的勉强,也只好我亲自举火点户燃窗。霎时间引着了柴草红霞起,转瞬间火光四射延及了厢房。太夫人身随着猛火归天去,老家将退出户外刀刺肺肠。望火光放声大哭将头叩,说太太呀,豪爽的灵魂可莫要忙。好歹在前途等上一等,待老奴我是跟随恩主要到西方。转身形抖抖衣襟往烟中跳,一缕忠魂丧无常。最可叹满庭烈焰焚周母,呀,好可惜半缕残烟老母亡。只烧得那画栋雕梁全折断,只烧得窗残树倾玉石亡。只烧得那忠良府邸人声寂,只烧得烟突墙壁火茫茫。只烧得雾腾腾滚滚的烟尘弥宇宙,乱纷纷团团火焰上了穹苍。我单表那周遇吉正欲出城诛军斩将,猛回头见府内升烟一片的红光。勒住战马将娘想,不由人悲惨焦急腹内着忙。马转星飞奔到仪门外,抬头望,好凄凉,啊,见一片烈焰狂,这烟滚滚哪,雾茫茫,尘荡荡,土扬扬,在耳边厢又听得瓦碎砖崩劈声响,呼噜噜倒了群房,这空余了半截墙。”
“好了,别唱了。”方潇也是站了起来,看着苏忧怜的眼睛郑重地说道,“这次的事情结束,我就上本请辞六扇门的职务。皇上若是准了,那我就去给你拿一个状元回来。皇上若是不准,我记得我爹还有一块铁券。大不了以后回去当个富家翁。你可愿不愿意啊。”
苏忧怜也是看着方潇这个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后说道:“但是方潇纵然是以后只是当个地主,这家里还是我当家。”